了過來。
笙歌攔住一個宮女打扮的人,問哪個門口過去見到太后更方便,那宮女指了一個方向,笙歌沒看清,正要細問之時,那宮女看見赫連陵的神色,便也識趣地走開,讓笙歌無處可問,只好幹瞪著眼兀自踢著腳下碎石。
赫連陵見她無趣的模樣,不禁笑了:“在生我的氣,不肯理我?”
笙歌不言。
“除開我對你說的名字有假,我可有什麼地方騙你的?”他的病情本是對外說不得的,卻告訴了她,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信任?
笙歌仍是不言。
赫連陵深深看了她一眼,而後失笑道:“我知你是在怪我,沒有給你與你同等份的誠實。但若有心人知道,對我的性命又何嘗不是一種威脅?”他拾起她的手,指尖微微冰涼:“原諒我了麼?”
笙歌瞥眼看向別處,半晌才澀澀答:“嗯。”
赫連陵溫雅含笑:“若是沒有你,我可能現在還住在小木屋裡。
笙歌現在手還被他捏在手心裡,心裡正害怕不要被誰撞見,卻正好聽見一處聲音傳來,驚得她猛然將手縮了回來。
“四弟病情才略有恢復,就有如此雅興,實在難得。”赫連俟微笑走來,打量了笙歌一眼。
笙歌倒並不是不好意思,但這裡是皇宮,不知被其他人瞧見了會作何感想。
赫連陵不著痕跡將笙歌護在身後,笑容不減:“比不得大哥雅興,實在小巫見大巫。”
赫連俟眸光不悅,想了一想,現在父皇對他這個四弟頗為寵愛,不去招惹的好,便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