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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佬們為什麼很在意這小子;不過既然要對他動手自然是要把情況全部掌握在手裡。不過這小子以前有太多絕地反擊的例子,今天來了這幾百號兄弟也不一定保險啊。

門口攔著二馬的大漢猶疑了起來,雖然依舊攔著但已經沒有了那強硬的氣勢。二馬當然放過機會,使勁拽著不願走的文雨煙往外走,不說大缸是他的大哥,這些年來與錢一雲打交道打得最久的就是大缸他們一夥了。儘管在心裡不停的腹誹大缸,都被敲了這麼多次怎麼就這次敢真的起來對付他了,那小子真要發起狠來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如果今天讓他跑了,等到他報復起來,不,只要想到那個人;二馬就渾身戰慄。不過如果現在把文雨煙帶出去,相信以錢一雲的個性一定不會否認自己的這一份人情,這就是保障啊。不說二馬心裡的這些思量,現在大缸落在錢一雲手裡;二馬就更有理由了,沒看到缸哥已經被挾持了嘛。

別看大缸以往表現的那麼熊,那只是在錢一雲面前;在道上,大缸哥的名號也是響遍半邊天的,連續三屆黑市拳冠軍得主;那身功夫不是假的。至於為什麼在錢一雲面前這麼坨,那是有一段慘痛經歷的。

前面說到錢一雲在進入鬱金香學園後因為混蛋的實在不像樣,已經成了許願紀律督察處的重點‘關注’物件。不過奇怪的是雖然每天依舊有教師的報告上來,辦公桌上關於錢一雲的不良記錄也越來越厚;督察處的處理意見卻一直沒有出來。難道因為他是受校長特地關照進來的緣故,所以決定放過他;笑話,那老頭恨不得督察處能夠扒下他一層皮;也不是沒有老師去探老頭子的口風,這老混賬即希望督察處能夠狠狠的治理錢一雲,又怕被錢一雲知道扯到自己頭上;暑期的陰影到現在還沒散去,老頭子甚至現在每天晚上似乎依然能夠聽到那要命的魔音。所以,當督察處的老師過來探口風的時候,老頭子很無恥的裝了一回失憶,一幅不曉得錢一雲是誰的樣子。

有了校長的態度,督察處唯一的顧慮也已不成問題;接下來就是考慮該怎麼做了。事實上督察處已經判了錢一雲死刑,之所以一直拖著沒處理那是因為督察處也有他們的考量,甚至其他那些上報的刺頭的處理意見也拖著。這些老師在開學至今開了多次會議,商討了無數方案;最後他們決定幹票大的。

怎麼說呢,督察處決定對這些刺頭們來個一刀切。零零散散的處罰對學生們根本沒有威懾力,督察處決定借這個機會打出督察處的威嚴;要知道督察處成立之前,學園原來的紀律部門一直處在十分尷尬的位置,因為學生們都不鳥它。前車之鑑猶在,新成立的督察處要想樹立威信,那就不得不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好在有一隻現成的雞,現在該考慮的是怎麼在這隻雞上殺出更多的血來,增大對那些猴子的威懾。

炎炎烈日,酷夏的高溫依然還在;學生們在下午的課上顯得懶散了很多。現在是下午第一節課的上課十分,高一(3)班教數學的林老師(學生們背地都叫他老林頭)正在黑板上寫著題目的解法和思路。不過一些坐在前排的同學很明顯的看出老林頭正在書寫的右手很有力的在黑板上‘刻劃’著,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難道老林頭與黑板有深仇大恨?當然不是,現在教室裡的氣氛顯得很詭異;一些認真聽講的學生都開始分心了,更別說其他的學生了,課堂上響起了輕微的騷亂聲;老林頭雖然背對著大家,但他能感覺到身後的學生都在注視著他。按理來說,作為老師看到學生們這樣應該很高興;但是老林頭並不覺得,他甚至覺得背後學生們的目光就像針刺一般難受,因為在這間課堂上響起了不和諧的音符。

“呼,#%¥¥&”高低起伏,節奏分明的呼嚕聲,嚴重破壞了課堂的節奏;甚至有學生被那呼嚕聲給笑了,其他沒笑的也都在憋著笑。

‘這課是沒法上了。’胸口氣血翻騰,老林頭強忍著自己不轉過身去,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時該怎麼說。

“啪”書寫的粉筆折斷了,可是老林頭似乎並沒有發覺。‘我要瘋了,這是第幾次了?’老林頭是個水平很棒的數學教師,但是呢他為人有些書呆子氣;講課他可以講得舌燦蓮花,可要他處理這些教課之外的事,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這一刻,憨實的老林頭恨上了3班的班主任王老師。

王老師現在精神好了很多,雖然在校長那裡沒有如願以償,但好歹給自己找到了方向;對錢一雲既然束手無策那就聽之任之吧,反正校長說了這學生本身就是學校的特例。不用再去煩惱錢一雲這個憊懶傢伙,王老師心頭一鬆,人也變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