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見著了面,心中越發的難耐,還敢不讓他親。哼,他還有一堆賬沒跟她算呢。他頂開她的唇,舌尖探了進去,撩弄著她的。心裡還在忿忿的想,這會子好不容易見著了,還不乖些,等小爺我有閒工夫了,再好好收拾你。
水若雲嚶嚀著,還鬧著去推他,扭著臉想掙開。凌越山情動難耐,大掌握著她的後頸託高了往深了吻,見她掙扭,警告的捏了捏了她後脖處的肉。
跟以往一樣,水若雲姑娘鬧的小別扭,最後事實證明都是虛張聲勢。凌小俠一耍橫,她便乖乖的任他予取予求。兩個人纏成一個,她水一般的融在他懷裡,兩人氣喘噓噓的卻不願分開。
凌越山啄吻不休,親她的鼻子、眼睛、眉毛,怎麼都粘不夠。他摸摸她的手腕和腿,想想又怨開了:“我一定是太慣著你了,所以你膽子越發的大,敢自作主張了。”
想到她受傷被擄,心裡又怒又怕,咬一口她的臉蛋:“你這磨人精,鬧騰鬼,就知道嚇唬我。”她縮了縮脖子,不敢駁嘴,雖然她自己覺得是立了大功一件,但她知道他必定是著急心疼的,做這事之前她就有心理準備,被他罵一頓必是免不了的,只盼著他說痛快了,快些忘了這事就好。
凌越山正訓妻,一邊摟著一邊親著一邊訓,還沒說上幾句,後面車門那被敲了敲,梅滿怯怯的聲音傳了進來:“師父,他們說,讓你出來候場子,正比武呢。”
水若雲聽得外面有人叫,本就一僵,又聽得是正事,乾脆坐直身來。凌越山不滿意了,衝車門大叫:“讓他們滾一邊去,小爺我排在後頭呢。催什麼催,催命啊。沒看我正辦要緊事呢。”
水若雲白了一眼,這人還真敢說。她剛要說話,幫著梅滿勸勸他。卻被凌越山一把扯進懷裡摟著:“你這會可別說些小爺我不想聽的。要不我可惱了。”他孩子氣的鬧脾氣,讓她也想笑了。
她把嘴邊的話咽回去,伸臂摟著他的腰,他想做什麼,就陪著他好了。外面梅滿沒了聲音,估計踢到了鐵板,灰溜溜的走了。
凌越山又開始問了:“你有沒有想我?”
她猛點頭,回道:“想。”
“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喝藥的?”
她又猛點頭,他的大掌撫著她的後背,讓她舒服的眯了眼。
“傷還痛不痛了?”
“不痛了。我錯了,我再不這樣了,越山哥哥,你就原諒我這次吧。”她聽得他問話語氣越來越硬,趕緊識實務的主動認錯,扯著他的袖子撒著嬌。
他不說話了,只抱緊了她,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心房上。好一會,他啞了聲:“下回不許再這樣了。”他把她抱高了,吻上她的唇:“再也不要離開我了,我心裡好難受。”
她聽得眼裡熱熱的,又想哭了,只得攬緊他,乖順的迎合。
兩個人唇貼唇,心貼心,粘纏在一起,火熱難耐,凌越山只盼這一刻直到永遠,再沒有其它的打擾。可是他的美夢很快就碎了。
他懷裡正軟玉溫香,唇齒間津濡交融,正是情濃之時。車門突然被人用力嘩的一下拉開了。水家老爺水青賢板著臉,看著纏膩在一起的小兩口,冷聲道:“越山,你給我出來。”
凌越山撇起嘴,一臉的不樂意。可惜來人是水家大老爺,不是那個愣頭青梅滿。水若雲乖乖的喊了聲:“爹。”
水青賢看著自己女兒臉蛋兒紅撲撲的,已無病容,精神尚好,心裡放下了大半。先把這臭小子趕去辦正事,他有的是時間與女兒好好敘敘。他又硬著聲喝道:“越山,你下來!正比武呢,你溜出來很久了,快回去候著。做好準備,別給我們水家丟臉。”
水若雲也去扯凌越山的袖子,道:“越山哥哥,你快回去吧。比武要小心哦。”凌越山只得不情不願的點頭。水若雲又道:“我也去那等你,看著你。”
一聽她要去看,凌越山正待說什麼,水青賢插話了:“若雲跟我們一起,就在那宗氏的位置上,沒事的。你安心做你的事,別分神。”
水若雲一聽高興的笑眯眼,太好了,她還沒看過武林大會呢。凌越山無話可說了,悶著頭下車。水若雲好久沒見著水青賢了,趁機向爹爹撒撒嬌,伸了手讓他抱下車。卻被凌越山一把搶了,他一臉不高興,把她抱下車來,暗地裡捏捏她的腰。
水若雲安份的不敢駁,好吧,她家凌小爺最大,他想幹嘛就幹嘛。水青賢不動聲色的看著,收回空空的雙臂,咳了一聲,趕著他快回去。
於是凌越山終於磨磨蹭蹭的悶著頭回圓坡那候場去了,路過梅滿時踩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