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似乎對楚皓逼得自己小姐立誓的無心之舉極為不滿,走過他身旁時,狠狠地瞪了楚皓一眼。
楚皓並未與她多做計較,緩緩走至瑤琴身旁,彎腰抱起她往洞內深處走去,在那裡擺放著一張簡易的“床”,乃他前些天親自用獸皮與乾草鋪就而成。
楚皓下意識地望向懷中這位即將跟自己做那魚水之歡的女子,此刻,她不知是羞怯難當,還是極樂丸的藥性太猛,渾身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著,大汗淋漓的臉頰已然變得鮮紅欲滴,鼻中發出似乎無法剋制的急速喘息。雙目已然緊閉,一對稍加修飾的睫毛不斷輕顫,配上她那櫻桃般的嘴唇,小巧的鼻尖、圓圓的臉蛋、以及那吹之可彈的肌膚,構成一幅令人垂誕欲滴的絕色容顏。
楚皓看得差點失神,之前他將心思全部放在寒凌仙子身上,完全忽略這個即將跟自己產生肌膚之親的女子。真是沒想到,整個名為瑤琴的女子雖然只是個丫鬟,但在美貌上,竟然豪不遜色於其主子。
如果硬要從某個角度將寒凌仙子與瑤琴區別開的話,那就只能落在氣質上了,前者高估典雅、完美無瑕、聖潔而不容褻瀆,後者文靜端莊、嬌媚卻又內斂著一股睿智的知性美。
看到這裡,楚皓心中不由升起一個想法,或許,娶這樣一個女子為妻,也並不是件壞事。
不過一想到娶了她後,必將與璧秀宮這等大勢力扯上撇不清的瓜葛,頓時大感頭痛,自己此刻猶如一朵尚未長成的幼苗,絕對經不起大型勢力組合的摧殘。
自己在尚未長成參天大樹前,遠離那些大型勢力是最佳的選擇,可偏偏因為母親的緣故,屢屢與他們產生交集,使得自己始終掙扎於步步危機的困境,小心謹慎地做著與虎謀皮的事情。
在這一步踏錯立即陷入萬劫不復境地的關鍵時期,自己如果娶了這個摸不清任何底細的女子,很可能會暴露一直賴以生存的《玄屍決》功法。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那時,璧秀宮勢必使勁一切手段逼自己交出秘籍,事後在殺人滅口以除後患。
想到這裡,楚皓甩了甩頭,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被美色衝昏了頭腦,惹下殺身之禍,解完毒後定要對她敬而遠之,一旦拿到回生丹便立即離開。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己現在還不是放縱享受的時候,尤其是這個“色”字,更是不能沾。
有了決定後,楚皓抱著她快步往洞內“床”邊走去。
瑤琴感到後背接觸到皮狀物的同時,整個人也跟著脫離那個充滿男子氣息的懷抱,立即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再睿智精明的女人,在面對這一刻時,都會有點放不開,一時間,各種情緒悉數湧上心頭,有即將面對初經人事的緊張與羞怯;也有對以後生活的迷茫與彷徨;其中最感觸最深的,是對有望藉機成為楚皓妻子的興奮與期待。
楚皓也是個初哥,把瑤琴放在床上後,一時間竟不知從何入手。手足無措好半天后,才決定使用開門見山直奔主體的辦法,尷尬地說了一聲:“姑娘,事急從權,這個……得罪了。”
說完就開始手忙腳亂地給她脫起衣服來。
她的衣服已經被香汗浸透,一番連撕帶扯後,才成功除去她的外衣。
瑤琴的上衣甫一除去,一股令人沉醉的清香立即離體而起,迎往楚皓鼻孔的同時,也開始在洞內向四面八方延伸開來。(怕被和諧,特意刪除掉1456個字)……琴瑤被熱乎乎的元陽之精一燙,疏地全身一陣顫抖,不禁停下起伏的動作,下身緊緊貼在楚皓胯下,同時頭頸極力後仰,嘴唇無意識的翕張,侯結上下急速滾動,不斷髮出“恪……恪……”輕鳴聲,這種聲音已經無法用簡單的“呻吟”二字來詮釋,因為它乃是愉悅至極點的一種身體本能反應,音量弱不可聞,一旦任何男人有幸聽到,將變成世上最驕傲者,而楚皓,正享受著這種驕傲。
緊接著,她感到一股股莫名的熱流,不斷從全身各處骨髓深處,快速滲出,往下身匯聚而去,先前極樂丸產生的燥熱,也被熱流帶往下身。
她知道,淫毒總算開始消解。
熱流來到兩人密合處,遇上楚皓射出的元陽之精,開始逐漸溶解。
正在這時,楚皓體內的靈力突然按照第一層《玄屍決》的路徑,開始自主運轉起來,緊接著,下身湧入一股清涼氣流,一路往上,徑直奔入腦中的上丹田處,旋即上丹田再次湧出新的一股靈力,運轉一圈後,又有部分從下身溢位,進入瑤琴體內,但溢位的量,只有吸入的十分之一左右。
隨著第一層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