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驚呼,轉首以祈求的語氣向楚皓道:“前輩,您那殭屍法器飛行的速度還能再快點麼?烈祖宗身上並沒靈寶,否則千年前紫袍老魔發現那柄珈藍寶劍時,他老人家也不會出手爭奪了。這會萬一擋不住在靈寶榜上排在前百位的珈藍劍,可就凶多吉少了。”
楚皓淡然道:“我只承諾幫你們退敵,並沒救人的義務,不過你放心,若有機會,我會盡量幫忙的。”話是這樣說,其實心底裡倒希望南宮烈就此隕落,這樣一來,南宮家族的勢力必將大損,以後定會極力籠絡自己,到那時,自己便可多敲詐點好處……
南宮銳似乎隱隱猜出楚皓的心思,再次一咬牙道:“若前輩能盡力保全烈祖宗,南宮家族定決定再次贈送一顆資源星球作為答謝。”
“啊……”一旁的眾弟子悉數驚撥出聲,這麼一會功夫,族長便送出兩顆資源星,要知道,南宮家族的12顆資源星,可是幾千年來無數長輩用命拼來的,若是這麼折騰下去,用不了半個小時,全部都得拱手送人了。
察覺到弟子們的不滿,南宮銳朝眾人厲聲喝道:“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沒有分神期強者坐鎮,南宮家族就算有再多資源星,也無法守住,真是一群目光短淺的井底之蛙!”
楚皓也被南宮銳的出手大方給狠狠地震撼了一把,聽到歷喝才回過神來,輕咳一聲道:“我會盡力的,大家還是關注戰局吧,馬上就要進行生死相搏了。”
南宮銳雖然奇怪楚皓不用打出手決就能只會法器,但現在已經沒心思為這事糾結了,聞言立即向上方看去。
珈藍寶劍已經吸夠能量,猛然暴射出百米銀芒,以泰山壓頂的架勢朝南宮烈劈至,劍光如水,漫天灑落。
傷敵十指不如斷其一指,知道全力攻擊同樣擁有靈寶的藍袍老者,肯定無法將其一舉擊殺,一開始之所以把精力重點放在藍跑老者身上,乃是聲東擊西之計。
藍皰老者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就防著對方這一招,當即催動靈寶撲來,行的乃是圍魏救趙之計。
只見火鳥雙翅煽動著熊熊烈焰,向密密麻麻的魑魅狂卷而去,所過之處,立即騰起陣陣黑煙,後者連慘嚎都來不及發出,便灰飛煙滅,烈焰直逼身後的紡梭護罩。
而南宮烈此刻也急催巨斧,威勢倍增的銀練,猶如雨打芭蕉般切在紡梭護罩上,紡梭頓時變得搖搖欲碎,同時展開瞬移術,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現身後已在百米之外。
紫袍老魔鐵了心要擊殺南宮烈,一邊支撐紫金缽盂,一邊冷笑道:“若瞬移能逃過老夫這一擊,那珈藍寶劍還稱什麼‘靈寶’。”
果然,南宮烈剛一現身,便發現漫天劍光緊跟而至,頓時臉色一慘,知道自己大限將近,雙眸閃過一絲決絕的仇恨光芒,厲聲暴喝:“老夫死也要拉你墊背!”不退反進,狀若瘋癲地朝敵人撲去,於此同時,前方的巨斧,瞬間濃縮成一柄尋常大小的銀斧,以突破虛空般的速度飛向主人,轉眼便握在南宮烈手上。
握住銀斧,南宮烈再次噴出一口精血澆注其上。
銀斧不斷髮出轟鳴聲,激射向紫袍老魔,尾部托出長長地電芒痕跡,形成一道奇異的景色,南宮烈更是合身撲上,周身光華猛閃,夾著毀天滅地的威勢疾撞而至,同時高速地閃避著,希望能躲過那浩瀚如銀河一般的劍光。
紫袍老魔臉上也閃過一絲狠歷,獰聲道:“想用自爆來跟老夫同歸於盡,做夢!”
也跟著噴出兩道精血,分別射向紫金缽盂與珈藍寶劍。
缽盂紫光大盛,紡梭高速旋轉起來,剎那間,四周形成了一個極重的氣場,氣場內空間寸寸塌陷!
藍袍老者駭然道:“竟是防禦性靈寶,老二快退,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甫一喊完,火鳥的烈焰終於撞上紡梭,兩者相接,濺射出無數旋轉著的氣流,發出茲茲的聲音,就宛如水火相遇一般,相生相剋,瘋狂的相互抵消著,從空中俯瞰下去,兩者交接處紅白相間,彷彿是一張極大的太極圖,端的是匪夷所思。
南宮烈見狀,知道即使自爆也不一定能傷到對方,無奈下只得抱著僥倖之念繼續閃避著珈藍寶劍射出的劍光。
只見他不斷地左衝右突,竭盡全力地在劍光中閃動著,每當躲避不及被劍光碰到,護罩立即碎裂,身上被觸及處更是直接化為氣化,連血液都未曾溢位,靈寶發出的威力,果然恐怖之極。
開始還能勉強閃避,待珈藍寶劍完全吸收主人的精血後,射出的劍光密度,立即成倍增長,頃刻間,南宮烈的雙手已經消失,兩腳也齊膝而斷,先前踩著的飛劍更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