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勢,加上顧忌自己這個巔峰渡劫期強者,勢必不會對宛如下殺手。
之所以敢拿宛如的性命來試探,是因為知道宛如身上帶著宗主親贈的一枚護身靈寶,縱然大乘期修士,也無法一招之內攻破那枚靈寶的防禦。
現在這個結果,已經證明楚皓至少擁有合體期的神識。
閭雨蝶斟酌片刻,試探道:“不知朋友是否認識幽冥客?”
楚皓雖然不能摸透閭雨蝶的具體想法,但卻透過感應她體內血液迴圈及心跳的聲音變化,大致猜出她已對自己動了殺機,立即決定使出慣用的扯大旗手段:“你說的是前些日子,在瀾媧系內硬奪紫袍老魔珈藍寶劍的幽冥客吧,那小子是我的師侄。這小子想不到竟然死性不改,又犯下一個師門大忌,回去後少不得要吃頓苦頭了。”
閭雨蝶聞言心中一沉,下意識地接話道:“得到一枚靈寶應該是件喜事,為何還要吃苦頭?”
楚皓哈哈笑道:“十年前,這小子翻了錯,被我師兄罰去閉死關,言明不將師門功法修至第三重不得出關,哎,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師門功法易學難精,我這個做師叔的,修煉了將近五千年,才勉強突破第五重,這小子拜入師門才不到五百年,修至第二重已是邀天之幸,要想突破第三重,沒有一千年時間磨練,根本不可能做到。我跟這個師侄最為合得來,不忍看他受那千年寂寞之苦,偷偷求修為已達第七重的師叔祖出面說話,才將他閉關時間減為100年。也該這小子走運,恰逢打撈司頒佈所有融合期以上的修士,必須進入死亡空間的命令,師兄便讓他提前出關準備,想不到竟這小子一出關,就硬奪人家的靈寶,弄得整個修真位面都知道他的存在。我們師門戒律第一條,就是不得隨便暴露自己身份。你說他回去後能不受懲罰麼。”
閭雨蝶聽楚皓又是師兄,又是師叔祖的,心情已沉至谷底,試想幽冥客還沒突破第三重,便能從分神期修士手中硬奪靈寶,那位第七重的師叔祖,豈不是擁有大乘期修為了麼?
不過她並不是傻瓜,自然不會全信楚皓的話,
聞言分析片刻,總算找到一個漏洞,問道:“既然師門戒律第一條就是不得暴露自己身份,那你還跟我說這麼多?”
楚皓腦子反應也很快,稍一沉吟便解決了這個有點自相矛盾的問題,笑著反問道:“說這麼多又如何,到現在為止,你可知道我姓甚名誰?”
閭雨蝶聞言一愣,這話倒是不假,從開始到現在,楚皓還從沒自報姓名呢,既然姓名沒洩漏,那就算不上暴露身份。
閭雨蝶雖然覺得這個解釋有點牽強,但一時又找不出反駁理由,正待再尋點岔子,耳邊卻傳來楚皓的送客聲:“在下必須得處理這些匏瓠了,這個過程會涉及一些功法秘密,仙子請行個方便,迴避一下吧!”
覬覦別人功法,乃修真界大忌,閭雨蝶見楚皓如此說,知道再也無法賴在這,只得拱手告辭道:“那就告辭了,後會有期。”
臨走時宛如還惡狠狠地瞪了楚皓一眼,彷彿要記住楚皓這個流氓形象!
她最終還是不敢出手。
冥馬宗縱然掌控一片星域,可謂勢力滔天,卻也不敢輕易得罪一個,可能擁有大乘期修士坐鎮的門派,而且這個門派每個弟子,都能煉製出可以硬奪人嬰寶的人形法器。
最重要的是,真打起來,蝴蝶翅靈寶,不一定能破得了對方的隱身狀態。
待對方離開2000米,確認再也無法以神識感應到自己後,楚皓終於鬆了口氣,此刻才發現,背上的衣服已被冷汗浸透。
銅屍這種奇特存在,在修真界有多種叫法,有叫法器的,有叫戰寵的。
不管什麼叫法,誰都知道銅屍這樣的存在,跟主人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因此,但凡遇上攜帶戰寵的修士,大家都會直接向主人下手。
剛才強循術已經“失效”,萬一閭雨蝶不顧後果痛下殺手,以其渡劫期實力,自己還真沒把握接下她的全力攻擊。
看來,以後得弄個防護靈寶才行!
思及此處,楚皓突地想起宇骨其他部件,若能將整個宇骨湊完整,豈不是等於得到一個最為強大的防具麼,試想連帝釋天那等強悍存在都無法傷及宇骨半分,還有什麼防具比它更適合自己呢?
遺憾的是,宇骨部件乃可遇不可求的東西。
楚皓輕嘆一聲,喃喃自語道:“一切隨緣吧,現在可不是為這事糾結的時候,趕緊提升銅屍實力才是當務之急。”
接下來,楚皓花費兩天時間,將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