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其辱,不如強勢一點,用實力說話,楚皓沉聲道:“怎麼沒人回話?全都聾了麼!”
對方人員無不臉現憤怒之色,不過卻是敢怒不敢言,依舊沒人做出頭鳥!
閭雨蝶見狀心中暗動,目光掃隱然過被圍中心的白麵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格格一笑,待將眾人目光吸引過來後,朗聲道:“主人,請允許奴婢為您解惑。”
楚皓聞言一愣,暗道這女人搞什麼名堂,怎麼表現得這麼卑躬屈膝?跟以前的冷傲性情簡直判若兩人。
那位白麵男子見狀,望著楚皓的眼中閃過一絲嫉妒,雖然掩飾得很快,卻依舊沒能逃過閭雨蝶的法眼。
趁著楚皓疑惑地當空,閭雨蝶故意曲解道:“主人,要不是您肯收下我,奴婢現在已然淪為某個喪心病狂者的玩物,此等大恩大德,奴婢縱然粉身碎骨也難以回報,為您解惑,更是分內之事,還望主人成全。”
逃過寂殺之境,楚皓終於發現那位白麵男子的不正常,立即恍然,暗忖反正自己要找個人來開刀,今天就裝傻充愣一回,讓你如願以償,不過竟敢把心機耍到“主人”頭上來,若不能給出讓我滿意的理由,嘿嘿,你的樂子可就大了。
當即配合地點點頭,一副小人得志的口氣道:“既然你如此誠心,本公子就成全你,說吧。”
白臉男子深吸口氣,依舊沒有當場爆發,果然“能屈能伸”!
閭雨蝶回道:“很簡單,您說的情況,跟混沌神石能量氣息的副作用有關。”
楚皓一唱一和道:“副作用?想不到這個副作用,除了讓那些意志不堅的男人,變成發情的公狗外,還會影像到修士的元嬰,你細細道來!”
白臉男子聞言眸中殺機滔天,似乎擔心殺意暴露,立即閉上雙眼。
閭雨蝶:“神石氣息能量,不僅主動吸收修士的靈力,還會融化一切金丹元嬰,至死不休,歹毒無比。剛才那三人,正是因為元嬰已經被融化,死後才沒元嬰出逃。就算有人能活著從這裡出去,修為也會跌至融合期,當然,猶豫境界尚存,恢復實力只需兩三年的時間。可現在,某個男修卻非常惡毒,竟想透過採陰補陽的方法,一邊享受豔福,一邊重新聚丹結嬰。”
楚皓聞言眉頭緊皺,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他並沒那個閒情逸致,為被糟蹋的女修們打抱不平,而是聯想到,萬一有人重新聚丹結嬰,定將對自己產生威脅。
如今自己之所以能輕易秒殺大乘期高手,是因為修士們全都靈力盡失,變成廢人,而聽閭雨蝶的口氣,似乎有辦法讓這些修士們恢復實力,壓下心中的不安,確認道:“聽你的口氣,似乎透過採陰補陽恢復過來的靈力,將不再受到混沌神石的氣息能量影響?”
閭雨蝶點頭道:“據那位男修說,確實是這樣的。由於那位男修一直以來,對奴婢垂涎三尺,卻又害怕奴婢手中的蝴蝶翅,不敢硬來,這次竟然趁機威逼冥馬宗,將奴婢交給他,做他的爐鼎,還請主人為奴婢主持公道!”
這採陰補陽的法術,如果真的那麼厲害,那這個男修就一定要除掉,否則後患無窮,估計她口中的男修,應該就是那位白麵男子吧?
思及此處,楚皓故作憤然道:“真是膽大包天,竟敢打我婢女的主意,閭……雨蝶,你說,究竟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男修,我一定為你主持公道。”由於叫慣了“閭仙子”,剛才差點口誤,幸虧反應快才沒當場出醜。
閭雨蝶還沒來得及插話,那位白麵男子搶先一步辯解道:“凌先生不要借題發揮,就算本座想用閭雨蝶做爐鼎,那也是在她任你為主之前的事,先生這般強勢出頭,恐怕為她主持公道是假,怕本座實力回覆後對你產生威脅才是真吧?”
楚皓雖然被說中心事,但卻沒有一點尷尬,毫不避諱地冷笑道:“這個世界是以實力說話的,為她主持公道也好,先一步剷除威脅也罷,都由我說了算,廢話少說,你是直接自盡呢,還是由我送你上路?”
白麵男子聞言渾身劇顫,想起三位實力不下於自己的同僚,竟被楚皓舉手投足間擊殺,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不過目光落在圍著自己的同僚身上後,立即底氣十足,昂天一陣哈哈狂笑,良久才收聲冷哼道:“別以為能瞬移能力就可為所欲為!哼,如今我等互為倚仗,完全可以剋制你的瞬移,有本事,你就瞬移到我們人堆裡面來,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將你分屍!”
楚皓淡淡一笑,衝著圍著他的那些人道:“你們是交出他呢?還是要與我為敵?“
眾人見楚皓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頓時心中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