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歎一聲道:“無知便是福啊”。
陽聖厲喝道:“多耽擱一秒,我弟弟的傷勢便嚴重一分,我數三聲,若這姓趙的小子再不動手療傷,大家就一起去見閻王爺。一!”
這陽聖的臉皮還真厚,堂堂武道前輩,竟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威脅一個後輩。
崔志鷗趕緊轉首朝趙玉虎道:“玉虎,快幫陰聖前輩療傷。大家都是武道中人,不必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
趙玉虎現在是得意無比,雖然不知自己為什麼突然有了這種毀人筋脈的內力,但陰聖現在的慘狀卻是不爭的事實,心中不由飄飄然,語氣中透著無比優越感道:“他們竟敢綁架彤雅,這就不算是小事了。一定要受到慘痛的教訓,讓他們漲漲記性。彤雅你說是吧?”說完滿臉邀功之色地朝秦彤雅望來。
秦彤雅此刻正擔心陽聖真地發起瘋來,無暇理會趙玉虎再次喊自己名字的事,見他朝自己望來,斟酌著語句道:“趙玉虎,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今天這事萬一鬧大,移花支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你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趙家想想吧?所以,你最好還是幫陰聖前輩療傷。”
趙玉虎聞言整了整衣襟,奉承道:“既然彤雅你發話,今天我就饒他們一回。不過姓古的,你必須把駕駛室的那些屬下叫到這裡來,飛機必須安全抵達河內機場。”
陽聖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去把他們召集過來。”
崔志鷗突然插話道:“不必將他們召集過來了,就讓他們全部呆在經濟艙吧。我還沒看過飛機駕駛室呢,正好去見識下,順帶呆在那裡看下飛機是怎麼駕駛的。”他是擔心對方把人全叫到這裡會生出事端,反正趙玉虎可以輕易將人打成殘廢,趙家已經佔據了絕對優勢,量陽聖也不敢耍花招。而駕駛室由自己坐鎮,更加不會出什麼意外。
陽聖知道這次行動已經徹底失敗,能就會弟弟已是萬幸,當下不再多言,迅速轉身而去。
趙玉虎見兩人消失在頭等艙門口,頓時囂張地衝著陰聖道:“古琴風你聽好了,下次要是再敢打彤雅的歪主意,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陰聖眼中閃過一絲狠歷,不過很快掩飾道:“我認栽,以後見到你趙玉虎,絕對繞著走。快動手療傷吧,我好辛苦!”
趙玉虎嘿嘿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療傷的事不急,等你大哥回來再說,我要確定飛機已經被我姑父掌控。”
很快陽聖便趕了回來,見趙玉虎還沒動手療傷,頓時腳下一頓,不高興地望了趙玉虎一眼,正待出聲催促,趙玉虎卻先一步破口大罵道:“你還站在那裡幹嘛,擺酷啊?也不瞅瞅自己那副德行,幾十歲的人了,竟使出這等下流手段要挾我一個後輩。快過來扶起自己的弟弟,不然我怎麼救人?”
陽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罵過,頓時氣得滿臉漲紅,不過旋即意識到自己兩兄弟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深吸口氣回到弟弟身邊,輕輕摟住弟弟腦袋,一言不發地望著趙玉虎,靜待他施為救人。
趙玉虎見狀破口大罵道:“你是豬啊?白活那麼大年紀,難道不知道療傷要以手掌對著傷者後心麼?”
陽聖當即氣得渾身發抖,眼中冒出的滔天怒焰,簡直就要將趙玉虎燒成灰燼,不過為了弟弟的傷勢,只得再次深吸一口氣道:“救人的是你,手掌抵在我弟弟後心的,也應該是你吧。”
趙玉虎一心想在秦彤雅面前表現一番,哪容得對方反駁,大聲喝斥道:“既然你說是我救人,那就的一切聽我的,叫你怎麼辦就怎麼辦,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我們《趙氏心經》傷人的奧妙,豈是你這個凡夫俗子能瞭解的?”
陽聖強按心中的怒火,恨聲道:“行,就按你的意思辦。”說完輕輕將弟弟扶起坐直,雙手抵在他的後心上道:“我準備好了,你動手吧。”
趙玉虎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次表現的機會,自然要充分利用,當下再次斥道:“說你豬你還不服氣,什麼叫你準備好了?你知道呆會要怎麼跟我配合?”
陽聖臉上頓時一陣青紫,沉聲道:“姓趙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再這樣藉機羞辱我們兄弟,別怪我當場翻臉,大不了我們一起玩完!”
身後的秦彤雅適時發話道:“趙玉虎,得饒人處且饒人。陽聖畢竟是前輩,你不要讓人太過難堪,還是趕緊救人吧。”
趙玉虎也覺得面子已經掙足,扭頭朝秦彤雅一笑道:“彤雅,既然你發了話,我自當遵從。”說完不再廢話,將手掌抵在陰聖前胸上,按《趙氏心經》中記載的給人療傷口訣催動內力,緩緩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