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家族培養出來的子弟,這戒指估計很重要,你把它給了我,說不定家族會怪罪於你。再說無功不受祿,我不能平白無故受你這麼重的禮物。”
楚皓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確定她不是欲擒故縱後才笑道:“戴上它吧,我的事你就別擔心了。”
秦彤雅卻是打定主意不接受,搖頭道:“你還是收回去吧,我是堅決不會收的。”
楚皓與褚老、柳御鳳等屬下相處的這段日子,已經習慣別人對自己的順從,現在聽到的秦彤雅的拒絕,心中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氣惱,不耐煩道:“叫你戴就戴上,哪來那麼多廢話。”
這一發惱,身上竟無形中迸發出一股威勢,首當其衝的秦彤雅但覺呼吸一窒,不由吃了一驚,她也是經常對屬下發號施令的人,自然能識別楚皓語氣中上位者的氣勢,難以理解的是,此刻竟然有股深深的畏懼情緒從靈魂深處湧起,使得自己本能地伸手抓住桌上的戒指,整個動作慌亂卻又不由自主。
察覺到她的惶恐後,楚皓意識到自己的失控,趕緊深吸口氣,收回無意中溢位的靈魂能量,身上的威勢頓時一斂,略帶歉意道:“剛才脾氣有點衝,希望你別介意。”
秦彤雅重新回過神後,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正拿著戒指拼命往左指套戴,止住動作強笑一聲道:“你這哪裡是脾氣衝,簡直就是霸道。行,這戒指我就收下吧,謝謝你。”
說完將戒指繼續往手上戴去,這時突然想起什麼,臉上難得地飛起一縷紅暈,戴戒指的動作再次頓住。
楚皓見狀不由問道:“又怎麼了?”
秦彤雅深吸口氣回道:“沒什麼,謝謝你送我戒指。”語氣中隱隱透著一絲慌亂。
楚皓暗自嘀咕道:“剛才不是謝過了麼,怎麼又謝?”心中雖然奇怪她的反常,嘴中並沒說出來,順著話題接道:“沒事,反正只是暫時借你用下,以後我還得拿回來的,因為這戒指是準備送給我母親的。”
秦彤雅心中莫名地一陣失落,輕“哦”一聲算是回應,繼而突然鬼使神差地問道:“以前你跟妻子結婚的時候,送給她的戒指是不是比這還要貴重?”
楚皓奇怪道:“為什麼這麼問?”
秦彤雅慌忙解釋道:“沒什麼,我只是有點好奇,就當我沒問。”
楚皓似乎被勾起談性,目光越過她的頭頂,毫無焦距地直視著前方,眼神中洋溢著濃濃的柔情,以幽幽懷念的語氣道:“我與妻子的結合有點特殊,相比起華夏國的年輕男女來說,剛認識她的那一會,不僅沒好好愛護她,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給過她,要不是她從始至終一心一意地對我付出,我們根本走不到一起。現在想起來,我虧欠她的真是太多了。”
不知誰說過這麼一句話:男人思念妻子時往往能產生一種獨特的魅力。
此刻的秦彤雅,看到楚皓眼中那份屬於另外一個女人的柔情,心中不禁產生一絲嫉妒,很快被自己的嫉妒嚇了一跳,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已婚男人思念自己妻子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自己發什麼神經去嫉妒那個女人?下意識地甩了甩頭接道:“你妻子要是知道你這樣想,肯定會感到很幸福的。”語氣中經不知不覺間透著酸味。
楚皓並沒聽出異樣,自嘲道:“有的時候男人還真賤,喜歡自己的女人就在身邊時,不僅不知道呵護,還總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她的付出,直到離別後才認識到人家的好。這次回去後,我一定好好陪著她過段安安穩穩的日子,如果可能的話,儘量一輩子不再跟她分開。”說完話鋒一轉道:“想不到說著說著便多愁善感起來,讓你見笑了。”
秦彤雅嫣然一笑道:“朋友本來就是用來傾訴心聲的嘛,其實我很羨慕你們夫妻,從你的話中可以推斷出,你們雖然經過磕磕碰碰才最終走到一起,但終歸獲得了一份真正的愛情。哪像我,到現在還沒真正談過一次戀愛呢。”
楚皓笑道:“是你要求太高了吧?像你這樣的天之驕女,肯定不乏追求者,只要肯放下身價,哪還會找不到心上人。”
秦彤雅神色一黯道:“我知道在你的眼中,我一直是個瞧不起平民並且孤芳自賞的女人,其實我的苦衷又有誰能理解?不錯,平時確實有許多男子圍著我轉,其中還不乏一些優秀的家族子弟,但是那些家族子弟從小便養成種高人一等的性格,他們身上那種滲入骨子裡的傲性讓我極為厭惡。”說到這裡突然看了一眼楚皓道:“你現在肯定又在心中暗罵:你自己不就是那種自傲的人麼?憑什麼去厭惡別人?是不是這樣?”
被說中心事的楚皓訕訕道:“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