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白酈妃還真有點當“裁判”的天賦,在控制對質雙方的情緒上很有一套。
趙玉虎狠狠瞪了一眼白酈妃,接著求救般望向臺上的天行聖者,見他並無任何為自己出頭的跡象,只得不甘地閉上了口。
秦彤雅沉整理了一下思維道:“那我就挑重要的說吧,趙家不知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竟把我秦彤雅當場那個傳說中的‘神女’。前不久,我的太爺爺突遭暗害,秦家為了追查兇手,無奈求救於趙家,當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按照協議,我將自願嫁入趙家。”
這時趙玉虎再次插話道:“既然你也自認是我趙家的未來兒媳婦,那就應該遵守婦道、潔自好才對,為什麼昨晚要與別人偷情,你這個賤人快說,那個給我戴綠帽子的人是誰?”
從古至今,“紅杏出牆”一直是華夏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種事誰聽了都會好奇心大起。
這話一出,臺下頓時譁然,各代表紛紛議論起來:“真是想不到,這秦彤雅平時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也會做出這種偷情的事來。”
“嘿嘿,昨晚那個男人肯定爽死了,據我多年的泡妞經驗推斷,這秦彤雅絕對是個床上極品!”
“怎麼我就沒這麼好運跟她來個一夜風流呢?”
“哈哈,趙玉虎這小子真是倒黴透頂,這麼漂亮的未婚妻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卻被別人拔了個頭籌。”
“我猜趙玉虎現在肯定想殺人,那個摘了秦彤雅‘紅丸’的男人現在可能已經被碎屍嘍。”
“媽的,能跟秦彤雅這樣的女人玩一夜情,就算被碎屍也值了。嘿嘿,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這趙玉虎若不是氣瘋了,就是個白痴,自己女人偷情這種不光彩的事,換成我的話,捂都還顯來不及,他卻當眾爆料。”
“這也是哈,遇到這種事,回家後將秦彤雅打也好,殺也罷,就算再氣憤,也不能這樣當眾揭露啊,這不是打自己的耳巴子麼?”
“趙玉虎這個人我還是很熟悉的,他這樣做絕對不是氣瘋了,更不是個傻子,肯定有其他目的。可能是想當眾解除婚約吧。”
“我勒個去哦!解除婚約何必要用這種方式?未婚妻偷男人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幹嘛弄得人盡皆知?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麼?我倒要看看,過了今天這趙玉虎還有什麼臉面做人。”
……
秦彤雅被趙玉虎這個反常之舉弄了個措手不及,頓時臉色一陣慘白,直接陷入呆楞狀態。
臺下的楚皓此刻也是眉頭緊皺,一來有點想不通趙玉虎為何當眾主動承認戴綠帽子,而且看他現在的樣子,臉上的憤怒明顯是裝出來的,他現在的表情,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得意”,對,就是“得意”!二來,據他所知秦彤雅的未婚夫應該是趙家那個植物人才對,就算要吃醋,也輪不到這個趙玉虎啊?
白酈妃見場面開始喧鬧,運起內勁喝道:“大家靜一靜,繼續聽下去。”
臺下的議論聲漸漸歸為平靜。
秦彤雅也被喝得回過神來,緊緊握了下雙拳,深吸一口氣,臉上總算恢復點血色,顫聲道:“好,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趙玉虎,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要跟別人偷情麼?我現在就告訴你,這都是你們趙家逼的。你們趙家全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豬狗不如的畜生!我恨不得扒你們趙家人的皮,喝你們趙家人的血……”秦彤雅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幾乎陷入歇斯底里。
楚皓見狀雙目寒芒爆射,彷彿看一個死人般望著臺上正暗自得意著的趙玉虎!
在臺上端坐著的天行聖者及白松濤似乎感應到什麼,猛然睜開一直閉著的雙目,眼光如電般朝楚皓方向望來。
楚皓立即斂起心中殺意。
兩人搜尋一番後並無發現,只得收回目光,天行聖者遺憾地繼續假寐,白松濤則嘴角露出一抹饒有興趣地笑意,眼神移到依舊滿臉得色的趙玉虎身上。
白酈妃見秦彤雅情緒失控,趕緊握住她的手,一邊輸入真氣幫她鎮定,一邊輕聲安慰道:“彤雅妹子,冷靜點,趙玉虎這是故意的,你要是被氣得失了方寸,那才真正合了他的心意呢。”
秦彤雅聞言旋即醒神,感激地望了眼白酈妃,做了幾個深呼吸後終於壓住心中的悲憤,以雖然極力剋制但卻仍然難掩顫抖的聲音,衝著臺下道:“我知道大家對我昨晚的行動很不以為然,其實哪個正緊女子喜歡跟人倉促間發生關係啊。”
白酈妃及時引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