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子之身,聽瑤琴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記憶特別深,總希望在一種浪漫的氣氛下完成,因此現在他雖然有點意動,但卻不想讓秦彤雅事後遺憾。以前瑤琴跟自己就是在那種倉促下完成的,到現在她還在耿耿於懷,總認為自己的第一次不夠完美。
在暖昧的氣氛下,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已經接近凌晨了,秦彤雅也已經灌下第四瓶女兒紅,說話越來越語無倫次,聲音也越來越嬌媚,卻始終不肯讓楚皓幫她運功逼出酒勁。
“楚皓……我……美麼?”秦彤雅幾乎是用發嗲的語氣問道。
楚皓已經算不清這是第幾次聽到這個問題了,強按心中的躁動敷衍道:“美,你很美。好了,今天到此為止,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不知怎麼回事,從第三瓶開始顯現醉態後,她說話時總帶著一股挑逗味,偏偏楚皓又好長時間沒碰女人,如今的他,還真不是一般的“痛苦”。
秦彤雅突然保住楚皓的脖子醉態可掬道:“既然我很美,那你還等什麼?”
楚皓聞言一愣,下意識地看向她的雙目,發現她的眼神雖然越來越迷離,但卻始終保持著一絲清澈,頓時沒好氣道:“你這是在玩火知道麼?我還是給你醒醒酒吧。”語畢正待運功,不料秦彤雅猛地用力推開他,接著她那被酒精麻痺得不受控制的身子,直接撞翻後面的椅子就要向地面倒去,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楚皓趕緊伸手將其扶住,強忍怒氣道:“女人,你幹嘛這麼固執,醉酒狀態的難受勁你還沒受夠麼?”
秦彤雅再次以雙手環住楚皓的脖子,望著楚皓吃吃笑道:“你這個呆瓜,榆木腦袋,到現在還不懂我的意思麼?”
楚皓深吸口氣按下渾身的燥熱道:“你醉了,應該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等酒醒後再說吧。”
秦彤雅搖了搖頭,嘴巴湊近他的耳邊道:“傻子,我跟你明說了吧,我的身子,就是今晚要送你的神秘禮物。你不會真打算等明天才拆開吧?”
楚皓聞言渾身一震,扶開她的身子問道:“你早就準備今晚把自己給我了?”
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害羞的原因,聽了這話後秦彤雅的玉臉突然變得通紅欲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都已經借酒壯膽到這種程度了,你怎麼還轉不過彎來,硬逼人點透,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裝楞。”
楚皓一晚上辛苦壓抑的慾火頓時騰地一聲爆發,喘著粗氣問道:“趁還能控制之前,我再問你一句,以後你會後悔在這種狀態下將處子之身給我麼?”
秦彤雅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清澈,好像根本就沒喝過酒般,柔聲道:“與其讓別人糟蹋,不如交給你這個冤家,再怎麼說我對你還是有些感覺的。”說完不再廢話,直接吻住楚皓的嘴唇,雖然動作笨拙無比,但卻成功點燃楚皓的慾火。
本來還在為“與其讓別人糟蹋”感到詫異的出貨,被她這一刺激,憋了好久的激情頓時火山爆發,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立即瘋狂地“反擊”起來。同時雙手連揮,房內的桌椅頓時被掃之角落,接著將意念探入儲物戒指,地上立即憑空出現一張被褥齊全的床,這張床是瑤琴知道楚皓要進入死亡空間,特意為他準備好的幾樣生活用品之一,一直以來楚皓都沒用過,不料今天竟在這種情況下啟動。縱然瑤琴智慧滔天,想來也料不到這一出吧。
衣裳紛紛飛落,兩人很快進入原始狀態,伴隨著一聲略帶痛苦的嬌吟,包間內頓時肉浪翻騰,春光無限!
長時間沒有嚐到肉味的楚皓一時上了癮,彷彿又回到與瑤琴行房的時刻,折騰了1個多小時,仍舊興致勃勃。渾然忘卻身下女子是個毫無武功的普通之軀。
秦彤雅雖是初次承歡,但卻知道這將是自己唯一一次動情後的歡愛,藉著酒精麻痺聽過一開始的撕裂疼痛後,從始至終都是拼了命地迎合著楚皓,雖已是幾次被送上快樂的巔峰,卻依舊不依不饒地繼續著,彷彿要榨乾身體中最後一絲精力。
時間悄悄流逝。
包間內的激情卻未顯絲毫冷卻。
身子越來越嬌柔無力的秦彤雅,雙眼迷離地承受著楚皓的撞擊,她已記不起經歷了幾次高潮,只知道自己雖然初次接觸這種事,但卻在這短短時間內積累出“豐富”的經驗,能熟練把握每個環節,清楚什麼時候該以哪種感覺慢慢體味,才能將巔峰快感的享受推向極致。
體力透支越來越嚴重,秦彤雅的意識變得模糊,突然,一股彷彿發自五臟六腑,又似乎起源於骨髓深處的酥麻瘙癢,喚醒她全身的所有神經節點,意識也瞬間轉為清晰,她本能地預感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