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印記,司馬罡就無法掌控司馬家族的嫡系子弟。
司馬鴻烈似乎有了決斷,先前紅白不定的臉色轉為決然,繼而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想不到你堂堂一族之長,竟然甘心為人奴僕,老夫真是看錯你了,既然你現在已是奴僕之身,就已事情繼續擔任司馬家族族長之職的資格,回去後老夫便召開長老會,重新選出新的族長。”
說完滿臉寒霜地轉向楚皓道:“楚先生,當時你既然沒有得到‘組合令’,就沒資格獲得追隨勢力的名額,但卻私自強迫我們族長認主,這是對我們司馬家族的挑釁,如果你不給我一個說法,司馬家族上千萬的子弟可不能答應。”
這是明顯的威脅了。
楚皓暗暗叫苦,都怪自己太過心急,組合令還沒到手就急著跟人簽訂主奴契約。不過話又說回來,當時自己的所有秘密幾乎合盤向司馬罡托出,如果不讓他認主,那就只有將其擊殺了。
所以簽訂主奴契約這件事是沒有錯的,錯就錯在不該急著放他出來,應該先拿到組合令,將整個司馬家族變成“追隨勢力”,然後再讓司馬罡回去取魂相和元魂丹。
如今不僅無法透過司馬罡控制司馬家族的嫡系成員,還連“追隨勢力”這個說法也變得名不正言不順。
最麻煩的是,本來守護者勢力是不得無故殺害天命者的,但因為自己擅自將人家的族長收為奴僕,破壞力這條保護規定,司馬家族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動武了。
雖然有主奴契約在,自己可以任意處置司馬罡,但代價卻是骨神家族覆滅,人家一條性命,卻能換取整個骨神家族,這筆買賣自己絕對虧大了。
正急思解決之道,一直透過主殿交流關注三人談話的瑤琴,在外面及時提醒道:“對方有江楓門這個大敵在一旁虎視眈眈,肯定不敢跟咱們撕破臉,你只要向他們證明有哪裡在司馬家族的圍攻中脫身,這場危機就能化解。”
楚皓聞言豁然開朗,嘴角彎起一道自信的笑弧道:“你們司馬家族要毀約,可做好了應對江楓門的準備?”
司馬鴻烈嘿嘿冷笑一聲道:“既然控制了楚先生,老朽自有辦法得到你那個‘追隨勢力’的名額,當然,那時候簽訂的肯定是平等條約。不過,如果能不損失司馬罡這個四重魂強高手的話就最好了,所以我們不想撕破臉皮,希望楚先生能主動交還司馬罡的生命印記,同時跟我們簽訂平等契約。”
楚皓淡然一笑道:“你們應該聽說過我從北疆太子手中全身而退的事吧?司馬罡,你已經知道我的大部分底牌,認為我要是全力逃走的話,司馬家族能困住我麼?”
司馬罡沉吟良久道:“主人要是離開司馬城的護罩,相信縱然位王級高手也不能留住您。”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在護罩以內,你是無法逃走的,所以還是束手就縛吧。
司馬鴻烈沉聲道:“再來這裡之前,老朽已經安排家族精英弟子圍住所有出城的傳送陣。此刻就算是一隻飛蟲也別想離開司馬城。”
楚皓一邊吩咐楚赤做好隨時發動虛空隧道的準備,一邊不動聲色地遠距離將瑤琴等重要人物收進星域源晶中,做好一切準備後,才淡然一笑道:“那你們還等什麼,直接出手將我拿下吧。”
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
司馬鴻烈沉默不語,腦中思維急轉,分析楚皓是不是在虛張聲勢。
司馬罡也是緊張得手心直冒汗,他知道只有一動手,就意味著雙方徹底決裂,第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正緊張對峙間,楚皓突然接到諸葛烈求見的資訊,透過城主功能檢視了一下,發現諸葛烈滿臉焦急之色,似乎有什麼天大的急事般,頓時心中一沉,知道司馬鴻烈剛才說的話不假,諸葛烈肯定是發現城內各傳送陣的異常才趕過來的。
雖然心有所持,但楚皓也不想決烈,諸葛烈此來必定是做和事佬的,正好給雙方一個臺階下,當即輕咳一聲道:“諸葛老哥在外面求見,首席長老要是不動手的話,楚某可要開門迎客了。”
司馬鴻烈一聲不吭,算是默然楚皓的行為。
楚皓直接把諸葛烈傳送到僵持現場。
後者將雙方還沒動手,立即鬆了口氣,繼而沉聲向司馬鴻烈責問道:“司馬長老,為什麼要封鎖城內的傳送陣?”
司馬鴻烈雖然修為略勝諸葛烈一籌,但後者卻是南疆疆主的代表,加上跟司馬家族有些淵源,因此換上一副笑臉道:“司馬家族那些弟子是不是得罪了諸葛老弟?你放心,待老朽這邊事了,定將那些不長眼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