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冷聲道:“其他事等下再說,既然你知
他擔心楚赤堅持不住,剛才那麼一小會,它的能量便被吸去了一大半,照這個速度,估計用不了半刻鐘,楚赤便會魂飛魄散,
代理人知道楚皓心中的擔憂,安慰道:“少主放心,楚赤畢竟是準聖器的器靈,之前只不過是一時不察,被鰲鵬殘魂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它已穩住陣腳,雖然無法扳回局面,但一時半會還不會有什麼危險。”
楚皓鬆了口氣道:“那就好,不過為防萬一,我們還是早點想辦法幫楚赤一把,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代理人沉吟道:“辦法倒有,但我怕少主不僅不會答應,還會懷疑我別有居心!”
楚皓心中一突,下意識地掃了眼司馬罡,繼而視線又轉移到到代理人身上,腦中似乎把握到什麼,但細究起來又一無所得,當下沉聲道:“不要繞彎子,有什麼話直說,會不會採納自有我決斷。”
聽出楚皓語氣中的戒備,代理人苦笑一聲道:“反正楚赤還能堅持一段時間,我們還是從頭說起吧,司馬罡,你親自把這魂相的事情跟少主解釋清楚。”
司馬罡躬身應是,顯然對代理人極為尊敬,楚皓心中大感詫異,即使之前有求於自己,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而且剛才在七元聖蓮本體內,明知自己性命掌握在楚赤手中,依舊是寸步不讓,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現在卻對初次見面的代理人如此恭順,這二人之間不會有什麼暗中協議吧?
想起代理人剛才說它是跟宙心一個等次的存在,加上這些年來自己一直是以“暫時宿主”的身份跟它接觸,楚皓心中沒來由地湧起一陣不安,這個時候,他第一次感覺到在自己心中,對已經認主的楚赤更加信任一點。
正想著,耳邊傳來司馬罡的聲音:“據司馬家族記載,這張魂相的主人生前是異端陣營中,鰲鵬帝國的‘皇’,35重魂強。當時那些接到懸賞金令的守護者高手花費很大代價才將其斬殺,但卻沒一個人願意帶走它的魂相。”
楚皓早就對這事心存疑惑,既然是懸賞金令任務,哪有不拿戰利品回去兌換報酬的,在場眾多高手竟然將這個天大好處讓給司馬家族那位老祖宗,實在是不合常理,但之前司馬罡並沒詳細說這事,楚皓也不好強問,只得將疑惑放在心中,這會聽他主動解釋,冷哼一聲道:“剛才要是解釋清楚,就不會出這種事了,抓緊點時間,揀重要的說。”現在的楚皓,已經不再跟他客氣,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司馬罡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惱怒,旋即想到什麼,望了眼代理人後立即斂去怒色,楚皓見狀更是心中直打鼓。
司馬罡不卑不亢道:“宙母對30重以上的魂強隕落,會自動生出感應,所以那些完成懸賞金令的人無需用魂相這個憑證,便可拿到獎勵。”
楚皓冷聲道:“魂相可是由純能量組成的,就算不用拿它兌換獎勵,但其本身的價值也非常高,那麼多高手為什麼會願意將其讓給你的老祖宗呢?難道你那個老祖宗是當時的第一高手不成?”
司馬罡這回有了心理準備,直接楚皓的冷嘲熱諷道:“我老祖宗的實力在那些人中,排名最後,正因為這樣才被強行要求收取這張魂相。”
楚皓暗自疑惑,難道這魂相成了燙手山芋,大家都不肯招惹,所以才落到實力最差的司馬家族老祖宗手上?旋即想到眼前的糟糕狀況,若有所悟地暗暗點頭。
司馬罡續道:“我們這裡一直有個傳聞,20重以上的魂強,一般很難徹底擊殺,自然表面上看上去已經魂消魄喪,但只要它的魂相不被徹底毀滅,總有一天會再次復生。而要毀掉界王以上強者魂相,只有聖者才有十足把握!”
代理人適時接話道:“少主,他說的這事並非傳聞,眼界中那些搜尋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這些人生前都有界王以上的修為,人皇隕落後,真獸族大舉入侵遠古界,甚至將整個遠古大陸摧毀,但卻無法徹底抹殺這些界王以上的魂強。後來這些人知道無法抵抗真獸族,只得接受人皇生前的安排,紛紛來到炎界扶植勢力,以期奪回家園,競爭宙主寶座,就是為了在你們繼承者中篩選出有潛力的人,送到太古界進行重點培養!”
原來參賽者被逼著競爭宙主寶座,是為了對抗真獸族。楚皓心中恍然,但他對這些事已經沒有太大興趣,只想弄清眼前的狀況,當即向司馬罡沉聲道:“你繼續!”
司馬罡:“界王以上強者的魂相無法徹底摧毀,偏偏宙母又不回收它,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將其封印,徹底隔絕該魂相與外界的聯絡,讓鰲鵬皇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