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餚哼聲道:“方家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只要我還有口氣在,就沒人敢不聽話,同時也沒人敢在方家撒野。老木頭,剛才我聽方金泉說你兒子想殺他,你最好給我個交代。我們方家之人可不是任人打殺的!”
方家眾人聞言一個個滿臉激動之色,老祖宗說得對,方家不是好欺負的,思及此處紛紛摯出武器,氣勢洶洶地望著木綄臻。
木綄臻呵呵一笑:“不問青紅皂白地維護自己後輩,你餚老黑還是這麼護短啊。”
方金餚哼聲道:“就算方金泉犯下罪該萬死的大錯,也得由我方家來定罪,輪不到你木家在這裡指手畫腳。”
方雲烈這時也接話道:“老祖宗說得好,要是有人跑到木家殺你的後輩,相信你也會這麼做。木老爺子,我們雖然平素都很尊重你,但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們方家一個交代。”
木綄臻聞言臉色一肅道:“好,那我就給你們一個交代,老大,你當著大家的面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木年穹根本沒將孫家眾人放在眼裡,旁若無人地恭聲應是道:“老爺子,剛才方金泉偷偷跑到後院,想要對已經重傷躺在床上的小卿女娃子下毒手,幸虧我及時趕到制止他的行為。否則小卿女娃子此刻已經成為地底冤魂了。”
眾人悉數倒吸一口冷氣,不管是方家還是木家的人,全都憤怒地瞪著孫婰芹,連那些圍住木年穹的孫家高手們,也木喊責怪地望向她。
誰都知道,方立新對這個妹妹極為重視,一旦她被害,定會瘋狂地進行報復,到時不僅方家難逃干係,孫家也會因為孫婰芹的關係被牽連。
孫婰芹被眾人看得毛骨悚然,有點歇斯底里地衝著木年穹喊道:“你撒謊,我只是讓泉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人關起來,他根本不是去殺人的。”
大家聞言紛紛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孫婰芹見狀立即醒悟自己中了木年穹的套,主動承認要對方小卿不利。
木年穹見目的已達,笑道:“有一點我得宣告下,剛才出手是制止方金泉的惡行,並沒想過要殺他,否則他根本逃不到這裡,相信以方老爺子的法眼,應該能看得出這點。”
木綄臻遞給老大一個讚賞的眼神,轉首衝方金餚道:“餚老黑,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敢說可以照顧好小卿小娃子?”
方金餚聞言氣得臉色鐵青,惡狠狠地瞪了眼方金泉母子,腦中急思對策,旁邊的方雲烈及時接話道:“木老爺子,本來您跟我家老祖宗定下的協議,我這個做後輩的是不該胡亂插嘴的,但這件事卻牽涉到小卿,我這個做父親的卻不得不說幾句了。”
木綄臻笑道:“你這個父親卻是有發言權,說吧,老夫倒要看看你用什麼藉口否定餚老黑的決定。”
方雲烈拱手道:“木老爺子還真是會扣帽子。方家對老祖宗是極為尊重的,從上到下都願意為他慷慨赴死,只要真有必要,別說要事關我女兒,就算要晚輩獻出自己的性命,晚輩也不會皺下眉頭,更別談否定他人家的決定了。”
方金餚也是精明之人,自然聽得出木綄臻的挑撥,當即衝方雲烈淡淡一笑道:“別聽老木頭瞎說,這傢伙總以為別人都是傻瓜,喜歡玩弄一些低劣的計謀,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老頭子並非不通情理之人,斷不會讓後輩子弟為我去死,更不會做出拆散你們父女感情的事來。”
這話已經暗示萬不得已他可以返回的意思。
木綄臻聽得眉頭緊鎖。
方雲烈笑著衝木綄臻道:“木老爺子,不知您老人家剛才說的事實,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木綄臻警惕地望了眼方雲烈,斟酌好半天才道:“自然是你們無法保證小卿的安全,人該由我們帶走。”
方雲烈:“木老爺子錯了,木族長剛才也錯了,泉兒找小卿,是我讓夫人通知他去的,目的很簡單,讓他看看卿兒是否醒過來,然後把她帶去另外一個房間,關起門來讓她洗漱一番,我夫人聽成了讓他去把人關起來,卻不料木族長闖了過去後,又誤會泉兒害小卿,呵呵,俗話說‘虎毒尚且不食子’,難道我這個做父親的,還會向自己的女兒下毒手不成?”
這一抬出父親身份來,事情還真說得過去,不過木年穹也不是好糊弄的,當即笑道:“木某修為雖然不高,但分辨方金泉是不是在殺人的眼力,還是有的。”
方雲烈滿臉正色地轉向方金泉道:“你跟大家說說,當時到底是要殺人還是隻想看看你妹妹有沒有醒過來。”
暗示得這麼明顯,方金泉哪裡還會聽不出來,趕緊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