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經過幾天的討論,一套完美方案展現在我們眼前。
見面的時間、地點為上元燈節,八貝勒府。
說到這個八阿哥,就是那個有名的八賢王。我對他是一點興趣沒有,但這個“杜衡”,和八福晉據說是交情不一般。從碧雲那得知這個訊息,我還真是對“杜衡”這小丫頭刮目相看。八福晉是順治皇叔,安親王嶽樂的嫡親孫女,憑這個身份,做皇后也是夠格的,但卻嫁給了生母出身不高的八阿哥。不知八阿哥是用了什麼法子,反正八福晉的出身對他的政治生涯有極大幫助。也可能是因為這樣,八福晉“妒婦”的名聲,不僅在現在的康熙朝廣為流傳,就是在現代時,我也不是沒聽過。就連康熙都看不慣自己兒子這麼怕老婆,說過指責她的話,而她還是我行我素,直接後果就是,八阿哥除了侍妾外,就沒有別的側福晉。估計這女的放在現代,絕對是一野蠻女友。杜衡和她的關係,居然被碧雲形容成“八福晉最疼格格了,什麼事都會讓著格格,護著格格。”我不禁對杜衡以前的性格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上元燈節,八貝勒府有個宴會,請帖剛剛到,八福晉還特意給我附書一封,囑咐我一定要去。而桑桑,不對,芷洛格格趁機透露了點感興趣的樣子,自然就有人傳過去,請帖也到了。看似這個宴會規模不小,到時候,我們趁亂稱病,一起開溜,應該是不成問題。
想到這,我簡直已經看到我和桑桑在燈火通明的長街上掃蕩各大小吃……想不笑都難。
回到古代的第一個冬天,讓我明白是什麼才叫真正的冷,於是每日裡哆哆嗦嗦的守著火炕一步不動,用以前盼暑假的勁頭盼上元。除夕之夜,獨自擺上酒杯,遙遙對著皇宮的方向一舉,桑桑,願我們今年都快樂。
正月十五那天,我起了個大早,攤了一床的衣服首飾,美美的配了一套,然後給自己化了個稍顯現代的妝,嗯,這回咱可有人欣賞了。一路走出去,臉上溢著掩也掩不住的笑意。就連四阿哥詫異的看著我,我也回了個微笑,李氏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也懶得理她。桑桑寶貝,我來了!
馬車停在八貝勒府前,我下了車,好奇的打量這“八賢王”的府邸,只覺每一磚,每一瓦,無不精緻到極點。習慣了雍和宮的大氣磅礴,看到這八貝勒府,倒也新鮮。這個八阿哥,一定比“我老公他”有錢,我邊隨那拉氏、年氏、李氏走進大門,邊想。四阿哥性子節儉,不喜府裡有過多裝飾,而這位八阿哥,即使是冬天,院子裡也栽滿奇花異草,各處擺設,也都是用了心,看得出主人不但有錢,還很有品。
“四爺福晉、側福晉到!”有人大聲通傳。我遙遙望去,一個身著火紅衣裙的少婦快步走來,後面跟著一群婆子丫鬟。
“那拉姐姐,有日子不見,您用的什麼?這面板越來越細,回頭一定告訴我。年妹妹,你哥子最近升的真快,恭喜恭喜!李妹妹,最近又添了個小格格?”我看清來人,滿頭金飾,眉眼帶笑,五官精緻,渾身上下都透著貴氣,一眨眼的功夫,已經和我旁邊的那三位寒暄過了,把每個人都說得喜氣洋洋,我還沒回過神,她已轉到我身前,拉住我的手。
“衡兒,想死我了,你最近可好?”面前是一雙充滿真誠和關切的美目,我的心沒有由來的一暖。雖然和這位八福晉素不相識,但這目光我懂得,杜衡啊杜衡,我到現在才相信,你和八福晉,也是真心相待。
“我很好,舒蕙姐。”我粲然一笑,反握住她的手。八福晉滿意的看了我,放開我的手對那拉氏說道:“今兒也沒請外人,就咱們幾個常來往的一起,痛樂一回。我們八爺也請了人,咱們甭管他們男人的事,該怎麼玩怎麼玩。晚上還讓戲班子排了幾齣戲,到時候您可甭嫌我們家粗俗沒東西。”那拉氏忙說怎麼會,八福晉一笑,衝我眨了眨眼:“聽說今兒四哥有事沒來,你們可都不準開小差。”我舒了口氣,還好他沒來。
隨著八福晉進了屋,我深刻的理解了為什麼她“也沒請外人”,因為“自己人”基本上已經坐滿一屋子了。我們進來,又是一場行禮和被行禮,問安與被問安的戰鬥,好不容易跟著那拉氏入了坐,我才騰出神來細細觀察這屋子:裝潢考究暫且不提,這房間建在湖邊,衝著湖面的一面牆,居然被打去,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大面玻璃!從這望去,湖光盡收眼底。天啊,這可是康熙年間,玻璃可不是現代一樣到處都是,我驚,我贊,我嘆。這屋裡,估計是四處接了地火龍,暖洋洋的。面朝玻璃牆,一字排開擺了四大桌,望眼過去,一片珠光寶氣,想是這京城的貴婦小姐,該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