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比較的。

不過事實上猴子釀酒，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法門，它們不過是將果子不斷的放進張若眼前這樣的石坑中，然後用棍子將之搗鼓碎了，有時候猴子偷懶甚至這個步驟都是早早了事。

不過大自然厚愛這些賴皮猴，不管手工多麼的粗糙，猴子釀製的猴兒酒，卻是酒中花魁，要不是偶然的進入猴妖族的領地，張若他們哪有這樣的口福啊。

縱然是猴群中的小猴崽子想要喝猴兒酒，都是得經過批准的，偶爾偷懶兒沒事，要是偷酒的話，那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雖然酒這東西據說的越醇越香，張若在網路上還看到過考古學家從墓葬中挖掘出千年陳釀的新聞。還聽說那樣的酒才是天下第一的，聞一口酒氣就可以叫人醉倒。

不過那些說法有沒有科學根據自然還是有待商榷的，酒這東西，實際上就是酒精度的關係嘛，就算是儲藏了幾千年的酒，酒液揮發十之八九，但剩下的那些，縱然濃度達到百分之百的酒精度，也不會聞一口就叫人醉倒啊。

要不就是那人的酒量不好，再不就是挖掘到千年前的酒罈子太興奮了。

要說這猴兒酒也是有儲存期限的，按照猴大山的說法，這些石坑一般五百年就需要換一次，因為殘餘的靈果殘渣太多了，它也是頭一次發現，廢棄的酒窖，那些廢棄了的殘渣，竟然會變成晶瑩的果凍狀物體，因為猴大山不知道果凍是什麼，張若還秉著掃盲的態度，很大方的拿了個什錦果凍給它。

好在猴大山嘗過之後沒有上癮，不然，張若怎麼解釋果凍的來歷啊，特別是那外包裝。

靈果的殘渣，來福要的東西，自然差不到哪裡去，而且猴大山也夠配合的，見張若對酒窖裡的東西有興趣，大方的叫她都拿了去便是，像這樣的酒窖它們還有不少，五百年廢棄一個啊，光是猴大山掌管這個猴妖族就有好多個五百年了。再說了，猴族那麼多小崽子，一個酒窖的猴兒酒，哪裡會夠啊。

猴妖族偶爾也會有猴兒酒這種特產跟別的妖族交換一些特產的，就跟山裡的淳樸百姓以物易物的生活方式一樣。

軒轅真透露的資訊雖然有些隱晦，不過猴大山還是看出來了，合體期的修士能夠那樣遵從的煉丹大師。光是這些廢棄物怎麼成呢，走的時候，它再給裝一些猴兒酒

猴子大方，張若也不能小氣了，可是她也不知道猴妖是需要什麼樣的培妖丹，想了想，張若掏出了一粒培妖丹，遞給期盼狀的猴大山。

“大長老，這個丹藥，您看有沒有效果？”她家小灰的零食啊，被自己用來換酒，不過小灰的嘴巴最近也有些叼了，培妖丹這種跟糖豆一樣的玩意兒。

對丹藥的認識，猴大山就抓瞎了，之前它跟隨的那位人類修士，也不是煉丹師啊，不過丹藥嘛，就是用來吃的，隨隨便便給了自己的丹藥，想來也貴不到哪裡去。

在得到張若點頭以後，猴大山將那枚明明沒有香味，卻隱隱誘惑它去吞服的培妖丹丟進了嘴巴。

傻猴子神經也夠粗的，自己這要是給它一粒賭丹呢？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就它這樣的還能夠把猴妖族發展壯大，也是上天垂憐了。

“吱吱”培妖丹一入口，就化作了藥液，朝著身體各處融合，令猴大山的每個毛孔都有舒爽的感覺，這不，本能的就發出了猴妖表達愉悅的叫聲。

“撲哧”本來還捂著嘴偷笑猴大山沒見識的張若，就被接下來的情況驚住了，吃了兩罈子培妖丹的小灰，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麼一到猴大山身上，就有那麼大的反應呢。

只見猴大山身上的那件有些不倫不類的袍子瞬間變成了碎片，聽到這頭的動靜，一直注意著的軒轅真很快掠了過來，瞧見猴大山的狀況也是有些驚訝，不過看看捂著眼睛的張若，咳咳，還是先把孩子帶出去的好。

這猴子沒化形不錯，但是一身的猴毛也掩不住某些部位的反常舉措。暗暗的瞄了一下，軒轅真輕啐了一口，就捂著張若的眼睛出去了。

猴大山不是朝那位大師要對妖獸有幫助的丹藥嘛，怎麼到了這會兒卻是，莫非這娃沒傳達對意思，給了猴大山開啟第二春的丹藥？不能吧，將那種丹藥隨意的給一個孩子，若若背後那位煉丹大師神經也夠粗大的了。

也是，能夠叫一個小娃，隨身帶著一大堆高階的丹藥，把孩子慣得連三轉金丹都當成糖豆似的不放在心上。那位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呢？

張若要是知道軒轅真的想法，還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培妖丹明明是正經不過的丹藥，到了軒轅真的眼裡怎麼就變成*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