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一輩子都只會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弟弟吧。
“哦,你錢帶夠沒,一個人在國外,要是遇上什麼困難,你要跟我說哦,要是有人欺負你了,打電話告訴姐,姐飛去倫敦幫你揍他”張若記得前世的時候,莊文川一年的生活費是六萬英鎊的樣子,算是不少了,不過這傢伙志氣高,就是靠著那些錢,玩期貨外匯什麼的,據說一開始也虧了不少,哪有一步登天的天才啊,世人都喜歡報喜不報憂的。
“有啊,我媽已經把未來一年的生活費都打我卡里了,英國還好吧,種族歧視什麼的沒那麼嚴重,再說了,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啊”剡城開車去上海大約三個小時的路程,一路上要是不說話,還真的挺難捱的。
一路說笑,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到了上海,找到酒店住下,時間才不過下午四點,吃晚飯還嫌早了點,於是兩人就去附近逛逛。張若的車子就不開出去了,上海的交通,小生怕怕喲。七拐八拐的,她怕迷路,用走的,就算到時候真的迷路了,打個車就回來了。
兩個人沒什麼目的地的瞎轉悠,這一帶大多是一些寫字樓,再不就是奢侈品商城,看那些鋼筋水泥的建築,兩人也唯有進商場看看了。
兩人一前一後順著電梯樓上樓下的轉了半天,最後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站在了賣首飾的櫃檯前。莊文川似乎看中了一款做工精緻的鉑金手鍊,還叫人家營業員取出來擺弄半天。
張若在後面看著,心裡想著,現在的小孩實在是太早熟了,莊文川過完年虛歲也不過十八吧,她十八歲的時候在幹嘛?天天跟一幫臭男生混在一起打籃球?
張若自己收集了一大堆的小東西,珍珠,鑽石什麼的,她都不缺,但是身上從來沒戴過什麼物件,戴的最久的還要算她當年在香港買的那塊幾百塊錢的swatch,跟陳宇、餘勇三人一人一隻的那一塊。
腦子裡思索著莊文川這傢伙會看上什麼樣的女生,然後糾結著回憶,莊文川前世是否有跟自己提過他喜歡的女生型別,想半天都沒想到結果,難道莊文川的取向和扎西莫一樣?也不會啊,看這小子拿的鏈子就知道是女生款的,上面有精緻的薔薇雕刻。
“你幹嘛?”張若的大腦還在放空狀態冷不丁的被莊文川把手抓了過去,冷冰冰的鏈子一套到手上,張若還真是嚇了一跳。
莊文川只是細心的將鏈子扣好,滿意的打量了一下,不說話。
“你不會是臨走前還要給哪個女孩子買禮物吧?嘻嘻,告訴我她長什麼樣子,我保證不跟別人說哦”張若八卦的看著莊文川,任由他在自己手腕上擺弄,做一個合格的模特。
“麻煩你,幫我開票”莊文川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將鏈子從張若的手上取下,交給櫃檯的營業員,九千多塊的價格,他倒是眼睛都沒眨一下,之間刷卡買了下來。
莊文川很明白,要是這時候將鏈子送給張若,他或許連在她身邊多呆一會兒的機會都沒有了,沉默的將包裝精美的鏈子裝進自己的包包,不理會張若的調侃,伸手一拉,很自然的就拖著張若的手出門。
張若在感情上一直有些遲鈍,再加上莊文川在她的心裡一直是個不分性別的朋友,所以即使是手牽著手,她也沒有多大的反應,再說了,莊文川可比她還小四歲呢,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破孩,能給她帶來多少男性的威脅呢。
送莊文川來上海,張若自然不會特意的打扮的,一身寬鬆的羽絨服,簡單的牛仔褲,再加上她唯一會綁的馬尾辮,整個人跟莊文川站在一起,一點都沒有不和諧的地方。
所以,當她輕搖著馬尾,拖著莊文川的手一甩一甩的走在人行道上,倒是有一股青春逼人的架勢。周圍的人看著兩個亮眼的年輕人走在路上,都給出了會心又善意的笑容,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在工作節奏很快的大都市,內心也需要一些的陽光與美好。
“今天怎麼那麼多人看著我笑啊,川川,我臉上有沾什麼東西嗎?”遲鈍的張若,摸了一把臉,要是臉上沾了東西,那也是中午的事了,一路來上海,她可沒吃過什麼東西呢,要是臉上有什麼東西,那真的糗了,趴在一邊的落地鏡上,自己的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啊
“有人看著你笑還不好嗎?難道要別人看著你哭,你才開心啊”莊文川掩飾了一下自己臉上的笑意,將丟人的張若拉走。
“也是啊,姐長得那麼天生麗質自然是要給人看的,嘻嘻”張若也不在意,自賣自誇的也不知道臉紅,說實在的,跟路勁在一起的時候,她都不會那麼的輕鬆,因為路勁的那張臉,走到哪兒都是焦點,要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