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還是莊越好,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的,想蹭飯就直接說,問他要吃啥菜也不帶半點客套的。
想到莊越,張嶽西就想著晚上也叫上他一到吃飯,反正請一個人也是做一桌子菜,請幾個也是一樣。這一陣自己也忙,好些天沒叫上莊越一家吃頓飯了,不知道莊越被他大姨子跟他老婆聯起手來折騰的怎麼樣了。
果然莊越一接到張嶽西的電話,就滿口子的應下了,這一陣他大姨子天天在自己家過日子,每頓飯不是雞蛋手擀麵就是粗糧大餅子,美其名曰是養生,害得莊越一到飯點兒就開始愁眉苦臉的。
知道老張家這段時間事情也多,莊越就沒好意思打電話上門蹭飯。
……
晚飯照例是家庭煮夫老張同志掌勺的,等他完成了最後一道菜上桌,幾個不喝酒的都吃得差不多了。莊越這個慣不能喝酒的在陪著喝了一小杯以後,也不矯情地下了桌面,老實的去一旁客廳看起電視,間或給假期結束回到帝國的大兒子發發簡訊,聯絡一下感情。
成天在一塊兒,莊越能不清楚老婆偏疼小兒子這一點嘛。對於這個小弟,莊文川本來就是有牴觸心理的,要不然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去帝國唸書了,才十幾歲的孩子啊。所以莊越自然是要多跟大兒子溝通的,要不然莊文川一個人在帝國,家庭之間的誤會就更深了。
因此,莊越這個平時都不愛說話的人,在兒子去了帝國以後,溝通的卻越發的多了起來,父子的關係相處的很不錯。
漫無目的的聊天,在看到電視下方正播送的股市資訊,莊越就跟兒子聊起了股票期貨的話題。莊文川在帝國用家裡給的生活費投資的事情,莊越也是知道的,這不也常常關注這方面的資訊,以增加跟兒子之間聊天的話題。
“莊叔叔,吃水果。”正在等資訊回覆的時候,張若就端了一盤水果過來了。
“嗯,我自己來就好。”接過張若手裡那一大盤水果,莊越看了眼電視螢幕,隨口的問道:“若若,你也在炒股票的是吧?”
“呃?嗯,瞎玩兒的。”張若過來的時候也看到電視螢幕下方的股市行情了,見莊越起了話題,也就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反正飯桌上,她老爸還沒喝夠呢,收拾的工作也要等上一陣。
“你看看對這幾隻停牌的股票有什麼想法沒?”瞎玩兒都能給家裡買起大奔,買別墅了,那正經起來得是什麼模樣哦。莊越笑了笑,指著幾隻股票,卻有些考校的成分在裡頭。
跟老張家那麼熟,莊越又豈會不知最近這一陣老張家發生什麼事嘛,他大哥的意思是要叫若若回家教書,但是在莊越看來,一個在京城那樣的大都市呆慣了的孩子,是不會想要回到這個小縣城的。
一個水木大學的高材生去當一個小小的高中教師,有些屈才了吧。
莊越平時不說,但不代表他不會看人,在他眼裡,這個大侄女以後是會有大出息的。如果她朝著經商一途走下去,那說不定以後就是一個富甲一方的女富豪。如果她走公務員從政這一條路,那麼以後說不定就要出個女市長什麼的呢。
他到六十歲退休還有十幾年的時間,要是張若現在考公務員,說不定將來他還得在這個大侄女手下幹呢。
“停牌的股票?莊叔叔你是手上有這幾隻股票在嗎?停牌的股票一般就是兩條出路,要不就是永久的停牌,手裡的股票變成廢紙,要不就是復牌以後一飛沖天,復牌頭一日沒有漲停板的限制,就算翻個幾倍都不是沒發生過的。”講到一半,張若就停下了,這麼簡單的理論,莊叔叔不能不知道吧,應該不需要她來解說。
可是要她就這幾隻股票將出個所以然來,也著實為難她了呀,她又沒真的在關注國內的股市,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之前靠這些賺錢,那也是研究的他國,讓她賺國人的錢,良心過不去啊。
“沒事,我就隨口的問問,剛才和川川發簡訊呢,說起炒股什麼的。”見張若疑惑的看著自己,莊越揮揮手,表示自己沒別的意思。
“跟叔叔說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工作,考研、工作兩手準備,你爸爸這句話是沒說錯的。要是你不喜歡當老師,那不是還能商量嘛,公務員你喜不喜歡?”蹭那麼多頓飯,總要為他大哥分憂解難一下的嘛,莊越在一旁正襟危坐的擺出了一副心理輔導的架勢。
“我也沒想過呢,對數學沒興趣了,所以我想挑戰一下高難度的,比如社會科學類的,據說我們國家的官場是最鍛鍊人的地方,公務員,我倒是也想嘗試一下呢。”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