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喝再說。
果然在屋外看守著尹丹姿的人,也一直關注著屋內的動靜,聽到尹丹姿微弱的咳嗽聲,不久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要知道這可是價值一億歐元的大生意呢,之所以會分別給尹家和宓丹青同時發兩份勒索信,明顯就是想要得到兩份贖金的嘛。
至於朱大少另外加上的那兩塊屬於張若的毛料,誰知道里面到底能解出個什麼玩意兒來啊,之前又不是沒在賭石上栽過,所以除了朱大少對那兩塊毛料十分的上心之外,他的同夥可是不屑的。
當然了,朱大少要是從毛料中解出極品的翡翠,他們還是不會忘記分一杯羹的。要知道,朱大少當初找上他們的時候,可是說好了,他只要拿回屬於他的兩千萬歐元而已呢。
對於這些盤旋在緬甸的亡命之徒來說,八千萬歐元的誘惑自然足夠他們冒這個風險了。
負責看守尹丹姿的人,只是進屋看了她一眼,就又關上門離開了,對此,尹丹姿並不著急,看守她的人,不過是小嘍羅而已,就算要給她食物跟水這樣的小事,也肯定得要報告過才行。
“首領,肉票已經醒了。”守門的那人恭敬地敲門走進另一間房,對裡面的其中一人說道。至於房內另一名籠罩在黑暗中的人,守門的連看一眼都不敢。
“知道了,你過去問問她有什麼要求,喝水食物什麼的,都滿足她”首領揮揮手,將守門的人打發了出去。
在門被從外面關上以後,又一臉敬畏的看向了那名面色蒼白籠罩在黑暗中的人。
“大師,肉票已經醒來了,您有什麼吩咐嗎?”
巫蠱之術其實在華夏古代就已經很鼎盛了,至於近代流傳在東南亞一帶的巫蠱之術,不過是學得了華夏巫術的一個皮毛而已。
認真說起來,華夏的巫術士也是修真者的一種。只是巫術這個東西,一個不好就是害人害己的,所以通常大家都很排斥。
連正統的巫術士都不敢輕易的施術,更不用說這些只學到皮毛的蠻夷了。而東南亞一帶這些將苗疆之地的巫蠱術發展成邪門法術的降頭師們,卻是連正統的巫術士都不願意輕易招惹的。
因為這些人對自己都可以那麼狠,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呢。
這一次朱大少聯絡上的亡命之徒中,就有這樣一名降頭師。
剛拍下那半塊毛料的時候,朱大少是又欣喜又不甘心,回去後又聽說自家花大人情請來的費老竟然推卸責任請辭了,兩廂不悅之下,他就跑出了緬甸當地的一些混亂場子。
眾所周知,緬甸跟泰國是很近的,而泰國最出名的又是什麼的?答對了,就是人妖不過沒有獎勵。
朱大少那天在酒吧,還以為自己撿到寶了呢,結果第二天在酒店房間醒來之後,知道身邊躺著的竟然是曾經跟自己一個性別的男人,就有些作惡。但是一想及這些生理有殘缺的人,通常心理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就自認倒黴了。
說起來,朱大少還真做對了一件事,他那天要是對枕邊人出言不遜的話,估計這會兒倒黴的就是他了。沒錯,朱大少遇到的這位千嬌百媚的“美人”,是一名降頭師,還是頂厲害的那種。
這不,那天賭石切垮了之後,朱大少就跟“美人”降頭師算計了起來,被好奇心害死的尹丹姿就著了道了……
“給我弄幾頭活的牲畜過來,至於肉票那邊不用理會,等著朱大少那邊的情況。”降頭師嘶啞著聲音說道。
這巫蠱之術又不是輕易使的,就算是施蠱術對養蠱者本人也是傷害很大的一件事,加上之前還隔空操控了尹丹姿的行為,降頭師本身也是不好受的,現在尹丹姿人也已經被他們控制著了,降頭師自然就解出了自己在她身上的禁制。
話說起來,朱大少真是一個適應力很強的人,他就算是在知道了“美人”降頭師的身份之後,也挺沉溺其中的。不過,要是被他看見這位美人此刻的樣子,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享受得起來了。
跟一名降頭師合作,作為這群亡命之徒的首領對於其變態行徑自然是有心理準備的,得到吩咐,立刻就下去準備鮮活的牲畜了……
另一間屋子裡正喝著水,尋思怎樣逃脫的尹丹姿,突然聽到從隔壁屋傳來的牲畜的慘叫聲,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再一看給自己斷水送食物的綁匪,矇住的臉上露出的面板竟然也是一陣的泛白,她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知道此前她一直在回憶自己遇襲的過程,可是偏偏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似乎從那天看完朱大少解石之後,她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