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奇帆沒想在這件事上利用張若,另外一點,卻是從小生活在國外的傅奇帆,並不信修真者又多神奇。
表面上不說,並不代表他內心的觀點。
修真者,修的是自身,又不是救人。
直到那一天,在老爺子的書房裡,全程地聽完張若跟傅奇揚的電話,傅奇帆心裡,才突然有了種明悟。
這個世界上,要是張若做不到的事情,那麼他的有生之年,也見不到王筱黎的恢復了。
“是的,老闆,一個小時之前,冰棺已經上了飛機,預計七個小時後,到達華夏,務必請您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將冰棺移到冷庫當中。”
電話那頭的人,尊稱傅奇帆是老闆,但是語氣中,卻沒有太多的恭敬,可能是學術之人,骨子裡都是傲氣的吧。
傅奇帆對那人好不客氣的囑咐,也沒有生氣,他要的不是阿諛奉承之流,花了那麼多錢,給對方搞科研,就是為了他們能夠維持王筱黎的生命。
怎料,對方於王筱黎的病情束手無策,各種各樣的相關技術,卻是越發的純屬,竟是給傅奇帆掙下了不少身價。
多年的投入,如今,卻已經成為了一門生意,只有最初參與這個專案的人,還知道本職工作,是為王筱黎一人服務的。
王筱黎的冰棺,這一次迴歸華夏,阿爾金森是無法離開美國,但是科研小組中的其他人,可都是跟著過去了。
說真的,幾十年如一日的守著一個不動不醒的美人,任誰都會有別樣的心思的,阿爾金森也是一樣,他是傳說中的那類科學狂人,他愛上了自己的實驗品……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這一次,阿爾金森本不是走不了的,老闆偏偏將他這個專案主持者,排除在外了。
都說女人對感情上的事情,有特殊的第六感,其實男人也一樣的,傅奇帆對阿爾金森的想法,自然是看在眼裡,一開始,他不是不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