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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馮景年看到她臉上久違的生動表情,不由笑了起來,他用力拽了她一把,何禾一個沒站穩被他拉坐到床上。

“啊!你別亂動,小心滑針!”輸液管在半空晃了幾下,嚇得何禾一陣心驚膽顫。

“那你別動!我真的頭暈,你讓我靠一靠。”他一隻手摟到她腰間,腦袋擱在她肩膀上。

熟悉的氣息瞬間包圍了她,頸間,他略硬的頭髮蹭在自己頸間,癢嗖嗖的,好像小蟲子在爬。“別鬧,被人看見了!”她轉臉看了一眼隔壁床上的女人,雖然知道她昏迷不醒,聽不到也看不見他們,可她還是忍不住的臉紅起來。

“看見又怎樣?我抱自己媳婦兒,天經地義!”馮景年心滿意足的摟著她,想到這溫馨的一刻是自己用鮮血換來的,不由委屈道:“禾禾,你可真狠心!”

都說人世間最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對於馮景年來說,人世間最遠的距離,是媳婦兒就在一牆之隔,他卻不會穿牆術。他每天瞪著那堵牆,恨不得自己是大衛。科波菲爾的徒弟。

從醫院出來,馮景年十分“虛弱”的由何禾攙著回了公寓。何苗識趣的給他們騰出空間來,和甜筒拼床去了。

何禾本來是要送他回對面住的,但一進門看到滿屋子狼藉,頓時傻了眼。

單身男人的屋子堪比垃圾站,馮景年卻豪不臉紅的說道:“你看,沒有你我根本不行!”

何禾真想把他丟這狗屋裡待著,又想起醫生交代要注意營養和休息,最終還是沒能狠下心來。

馮景年自從躺到這清香宜人的床上,就開始蠢蠢欲動,心裡有個小小人在翻來滾去,叫囂著乾點什麼壞事。

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馮景年腦子裡立刻出現了血脈賁張的一幕,全身的細胞都在回憶著與她的纏綿繾綣,小小年更是爭氣地瞬間立正。

何禾梳洗完出來,就看到他黑黢黢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臉上的表情——她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部電影,葛優演的《甲方乙方》中,一個大款為了體驗苦日子,讓人把自己扔到了山區,幾個月後,受盡苦難的大老闆遠遠看到了來接自己的汽車時,那眼神就是如此——期待的、盼望的、興奮的,難耐的……

何禾愣了一下,走過去,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沒發燒吧?頭還暈嗎?”

馮景年被她冰冰涼涼的手掌一碰,身子莫名的顫了一下,像是迅速出擊的獵豹,一把抱住她,就著床面打了個滾。

“啊!”何禾嚇得大叫起來,天旋地轉之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快放開我!”她撲打著他的胸口,低聲叫道。

“休想!”馮景年一低頭,在她脖子上狠狠吮了一口。“我餓得快死掉了!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唔……”何禾痛得倒吸了一口氣,趕緊說道:“我給你下碗麵……啊,別咬……馮、馮景年!你是狗啊!”

“我不要吃麵,我要吃肉!你欠我的,統統都要吃回來!”

馮景年急吼吼地去掀她的衣服,嘴唇也不歇著,不停在她臉上、脖子上密密吻著。她身上帶著梳洗過後的清爽氣息,齒間淡淡的薄荷香味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舌尖掃過她口中每一處肌理,涎液順著兩人的嘴角緩緩淌下,空氣中瞬間蒙上了一層情。欲的氣息。

何禾被他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推拒著他,卻使不上一點力氣。

性|愛就像鴉|片,沒有沾染之前,永遠無法理解人們對它的迷戀,而一旦嘗過便再也無法拒絕它的誘惑。

他強健有力的臂膀,粗喘的呼吸,時重時輕的吻,每一樣都在引誘著她。

似乎要把那段缺失的時光悉數彌補回來,又似乎是害怕她的拒絕,馮景年急躁得撕扯著她的衣服,用手與舌在她身上交纏流連。

他熟練地褪去一切束縛,用身體分開她羞澀的雙腿。小小年早已堅硬如鐵,鮮活滾燙得像是一根烙鐵,在她嬌|嫩私|密的地方徘徊頂。弄。

他用手指輕輕撥開兩瓣花|唇,肉|身在蜜|液的潤滑下尋到了入口,他一個挺身用力貫|穿了她,瞬間便像是推開一堆軟脂滑玉,整個人過電一般,舒爽到了極致。

即使已然情動,何禾還是痛得擰緊了眉頭,他大得不可思議,每每都叫她消受不起。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也都是他半騙半哄,或是略施強權,她總是要哼上小半天,方才緩過勁來。要不法國人說,做。愛仿若小死一回,便是說在性|愛中能體味到死亡的錯覺,而死亡的一瞬間,既是一種痛苦,也是一種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