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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道場的妖。

一聲讚歎:“諸君有膽識,老巧自愧不如!”接著說起競技的規矩:“今日我們不鬥法技,鬥口技。”

聽到題目,紅菩薩嬌嘆了一聲:“唉――早知道鬥口技,我就留下了,我的嘴兒,可是時時抹了蜜的呢。”

蛇王皺眉掃了紅菩薩一眼,有些惱她插話。紅菩薩善察顏觀色,對蛇王嬉笑吐舌,輕輕曲腿,行了個女子禮,算是賠罪。

這一禮,嬌柔百媚。

面對紅菩薩的撒嬌,蛇王放下慍意,接著說:“鬥口技這一說,確實有違我們修仙的道行,但為避免諸君互傷,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實則也簡單,就請諸位各自陳述一番,憑什麼老朽要將嫁女斬妖這等要事,託付到你的身上。如果說的服老朽,就自然進入下一個題目了。”

黑無常看了白無常一眼:“論油嘴滑舌,是你的強項。”

題目一定,妖言接連而起。

或巧舌如簧,或之乎者也。

爭相說出來的理由無外乎是自誇本領的言辭。聽得蛇王心浮氣躁,卻也只能強耐著性子聽下去。

七、八隻妖自誇後,蛇王點名白無常:“這位道友,可有什麼高見?”

輕輕一笑,走出茶桌,輕搖羽扇:“高見倒是談不上,不過我現在倒是可以回答一下你之前的問題。”

蛇王揚眉:“哦?道友所說的問題是……”

“蛇王好忘性,你之前不是問過我從哪位上仙嘴裡聽過蝶妖的故事嗎?”

“正是,正是。”蛇王微笑,謙聲:“請道友賜教。”

“賜教也談不上,實情告訴你也無妨。”白無常挺胸正色:“與我說過蝶妖故事的人,正是朱雀本人。”

眾妖大驚!

唏噓聲四起,白無常立即被嘲諷包圍,他卻安定自若,瀟灑搖扇。

蛇王抖了抖嘴唇,走近他,壓聲道:“道友不可玩笑,上古聖祖有無所不知之能,萬萬不能褻瀆。”

“褻瀆什麼?”白無常又出狂言:“我經常與朱雀飲酒,醉時同塌而眠。”

只道這漢子有些見識,卻原來是個瘋癲的。

蛇王大失所望,嘆氣搖頭。

嘲笑聲更盛,紛紛笑他厚顏無恥,信口拈來。

面對譏諷,坦然自若,輕搖羽扇,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

就連黑無常此時心裡也不免嘆氣。知道你是想贏了這個名額,但也不至於把牛吹上天去。

見他毫無愧色,蛇王低眉一笑,順言問道:“道友既然敢說出這話,必定是手握憑證,請問該叫大家如何信服?”

“說的好!”白無常笑了笑:“憑證就在我手裡握著呢,就是這把羽扇。”

仔細看了看他手中羽扇,並未見到有什麼不尋常之處,蛇王皺眉:“道友的意思是……”

“正是朱雀親手取下胸前的八支白翎,為我製成了這把羽扇。”

………………………………

第十九章 雙殺

森羅無常君,各有殺鬼器。

就算是不認得他們,也總在廟裡的牆上看過這兩人的肖像。

黑君慣用鐵鏈鎖魂,白君好用羽扇接引。

除此之外,兩君還各有一根哭喪棒,專治不聽管教的惡鬼。

常人變鬼,第一遭見到黑白二君,嚇都嚇死了,還需要用哭喪棒來教訓嗎?

故此,令鬼界聞風喪膽的哭喪棒,多年未曾問世。

白無常此刻說自己這柄白羽扇是由朱雀胸前白翎而就,而且是朱雀本人親手造成送他的。

滑天下之大稽!

蛇王暗知這中年漢子的見識不少,與他同來的黑衣少年又頗有手段,一時間摸不清兩人的來歷。

雖不便出言譏諷,若要蛇王信他這柄羽扇是朱雀相贈,恐怕萬萬不能。

眾妖聞聽他語出狂言,有些按捺不住心性的,大聲調笑:“好大一隻牛,卻在天上飛!”

吉祥君又借勢戲謔:“想要吹牛,也不查查黃曆。大家都知道朱雀聖祖的羽翎是紅色的,你這把扇子卻是白色的,你要怎麼圓這個謊?”

面對眾妖嘲笑,白無常依舊氣度非凡,挺起胸膛,談笑風生:“常人沐浴,都是浴水,但朱雀沐浴,卻是浴火。朱雀浴火時,羽翎便是白色的。”

還敢巧言令色?

吉祥君怒喝一聲:“你信口胡言,難道你還敢說和朱雀聖祖一同洗過澡嗎?”

隨口一問,卻讓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