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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是出去和表姐們說清楚吧。”

“打死也不出去!”他答得比鐵錘砸釘子還清脆。

局面幾分僵持,他的無賴到底起了作用。

玉清見他服了軟,剛剛玉如也出了氣。

念及他曾說過能解正南殘局,須留下他的性命。

蓮步輕移,玉清輕說玉如:“你和他沒有生死大仇,現在你掙回了面子,我留他還有用,饒了他吧。”

連玉清也替他說情?

真是天大的面子!

“師姐,不管他跟你說過什麼,你一定是被他的破嘴騙了。”玉如不能駁師姐的面子,雖然氣得咬唇,也只能放下這口氣,轉頭斥表姐夫:“我不打你,也不傷你,那夜西湖,你對我做過什麼,現在我就對你做些什麼,咱們扯平。”

聽著十分公平,玉珠立即有了興趣,這場戲看下去,就知道他們到底發生過什麼。

“那夜西湖?”表姐夫歪頭想了想:“我就和你拜了個堂,再沒做過別的。”

沒做過別的?

你和臭和尚戲弄足了姑奶奶,今天想不認賬?

“那夜,你把我剝個精光,從頭到腳一寸一寸的把我摸遍,難道你敢說想不起來了嗎?”

她舊事重提,表姐夫深藏笑意,揉了揉鼻子,好像那夜的美人香還留在指尖。

聽她說了這段過往,其他兩個姐妹臉紅,難怪玉如不依不饒,原來是被他白佔了便宜。

可是玉如剛剛說要原模原樣的做回去,難道是?

玉如看著表姐夫滿臉疑惑,冷冷一笑:“沒錯,我也要將你扒光,一寸一寸的摸了你。”

玉如偷藏佛骨舍利時,是以花魁的身份隱身人間。

花魁夜夜戲弄男人,什麼香豔場面沒見過?

所以玉如說要扒光一個男人,絲毫沒有半點羞怯。

但玉清未嫁,聽了不免臉紅。

玉珠雖然已嫁人生子,但年齡最小,更是聽不了這種羞恥話。

她嚶嚀一聲跑開。

表姐夫未防備玉珠會跑,瞬間失了屏障。

玉清玉珠同時欺近,將他堵在角落裡,無處再逃。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動手?”玉如佔盡了上風。

你也嚐嚐以多欺少的滋味吧。

“我自己,我自己來。”表姐夫像鬥敗了的公雞,徹底服了。

只要能留他為正南出力,玉清倒不在乎玉如怎樣羞辱他,只是不能見他脫衣,羞澀的低下眉目。

躲不能躲,逃不能逃,表姐夫只能認命,磨磨蹭蹭的拉開衣襟。

“相公,你脫得越慢,就會越有味道。”

玉如連眨眼都不肯,一副享受的表情。

這叫什麼事?

大白天裡,大姑娘逼男人脫衣裳。

表姐夫唯有苦笑,徹底開啟衣襟,露出光潔的胸膛。

“你現在脫得多慢,等下我就摸得多慢。”玉如豔笑,像在看困在籠中的獵物。

眼見他就要落下白袍,突然聽到半空隱隱傳來兩個女孩兒說話的聲音。

“師姐,這種事,我們管嗎?”

“我覺得他脫光了會更難看,要不,別讓他脫了,你說呢,師妹?”

又是師姐與師妹,在半空中說話的到底是誰?

玉清玉如大驚,齊望嬌聲來處。

只見淡淡飄雪。

表姐夫合上衣襟,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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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少造冤魂

天高雲遙,秋風弄情。

山野小院孤立,更像仙境。

輕輕一朵雲,飄飄一捧雪。

淡淡隨風時,雪影散盡,現出兩個輕盈的少女。

紅妝素裹正年少,二八年華好青春。

一個腰裡斜掛兩把彎月短刀。

短刀精細明亮,小得像匕首。

敢用這麼短的刀,又敢亮在明面上,她一定有幾分過人的本領。

另一個素手空空,明眸俏笑。

越是看不見的武器,越是兇險萬分。

說她們是人,卻美得不可方物。

說她們是仙,卻一襲蒼白如冰。

正南妖祖在魔界歷經數千戰,什麼樣的場面和人物沒見過?

玉清玉如不再戲弄表姐夫,舞袖飛身,逼近兩個少女,先散出妖風護體,再星眸俏立:“仙山哪裡,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