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姐妹,只剩洛玉如,又展開花魁的嬌豔。
“白郎君,你到底要與肖每言做什麼約定?”
憐音甜甜膩膩,好像蜜裡又加了霜糖。
“妹夫是凡夫俗子,若在正南界裡過活,幾日就會被妖氣侵體,他日腸穿肚爛,死相難看。”
三言兩語,說清關於每言的命運,再沉聲提起另一件事:“可是玉珠的女兒是半妖半鬼,幼年時,只能活在正南以受妖氣庇佑。”
將這父女倆說完,白無常重重的一嘆:“左邊是丈夫,右邊是女兒,你讓玉珠怎麼選?”
順著他的話意想了想,玉如也皺起纖眉,粉唇咬白:“明明是一家人,卻偏得拆散,玉珠該怎麼辦?”
她心疼玉珠時,見到白無常嘴角有笑。
立即湊到他身邊,軟軟得依上他的胸膛,嬌聲能融化了誰:“你一定有辦法,快跟人家說說嘛。”
他的呼吸就在耳畔,輕輕一句:“我打算殺了肖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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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百毒不侵
千年天木蓮是稀世神草,神草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
今天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
肖每言翻了兩座山,只挖了幾株草參,摘了些麻桑葉,藥筐裝了一半,便早早折返了。
家裡還有玉珠孃家遠道而來的親戚,不能怠慢。
先娶三表姐為妻,再納大表姐為妾,輩分全都被他搞亂了。
唉,人品堪憂的表姐夫。
可惜了兩位表姐的花容月貌。
自從愛女慘死於毒物之口,玉珠哭斷了肝腸,每言好像被無形的手摘去了靈魂。
親手葬了女兒,肖每言在墳前立誓,不再讓世間有因毒枉死的人。
自此以後,肖每言的生活除了試毒就是採藥。
中毒身亡,那隻不過是早晚的事。
肖每言愛洛玉珠,愛得可以以命相許。
如果他中毒死了,難道捨得留玉珠一個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嗎?
他捨不得。
他更不捨得見到玉珠數次不眠,偷偷跑到院子裡獨自哭泣,念著女兒的名字。
我身上有女兒的影子,玉珠守著我,難免會時時想起女兒,如果離開了,玉珠也許能徹底忘記這段痛苦人生。
肖每言會這樣想,但他捨不得離開玉珠。
唯有試毒,聽天由命。
毒死了,也就是離開了。
這是偉大,還是自私?
肖每言沒想過這個問題,他只能深藏痛苦,每天去哄玉珠高興。
肖每言是採藥人,採藥人的腿腳都很靈便,他很快就翻回了兩座山,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
院子裡早已酒濃肉香。
玉珠張羅了一大桌子菜,他們誰也沒動筷子,在等肖每言回來。
“快去洗手,表姐夫中午要和你好好喝一會兒。”
玉珠替每言卸下了藥筐,又遞給他早就準備好的帕子擦汗。
表姐夫坐在桌旁,守著一桌好菜不吃,急得直咬筷子,嘴裡大聲催促:“妹夫,你快點,沒你不成席!”
他那副忍不了饞的樣子,逗得玉清與玉如咯咯作笑。
看著這副安然的場面,肖每言心裡納悶。
表姐夫真是好本事,妻妾同桌時,不但沒有爭風吃醋,還鶯鶯燕燕的。
這種本事,估計打死我都學不來。
洗淨了手,每言入席。
玉清玉如給足了表姐夫面子,左敬一杯酒,右夾一口菜,只把表姐夫伺候的滿面春光,說不盡的得意忘形。
表姐夫也不忘與妹夫推杯換盞。
風捲殘雲的吃了半個席面,所有人都被酒濃燻醉。
玉珠最先討饒,說自己實在已經醉了,再喝下去,怕要出醜了。
她逃離桌面時,玉清看她步態踉蹌,跟上去扶著玉珠,隨她一起回房午睡了。
桌子上只留下了玉如與表姐夫,還有陪酒的肖每言。
人少更清靜,表姐夫醉笑連連,問向每言:“我看你這院子裡養滿了毒蟲,聽小表妹說,每隻毒蟲都咬過你,是真的嗎?”
他總算叫玉珠小表妹了,沒再說你家裡的這種粗鄙的言語。
“除了前日抓回來的小紅蛇,的確每隻都咬過。”
被這麼多種毒蟲咬過,卻能不死,他果然是最毒之人。
“聽小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