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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去。

那個少年本站得極近,看到自己父親被一掌拍出,撥出腰間的長劍揮了過去,口是道:“休要傷我父親。”

黃藥師微微一笑,掌風頓地,此記得的陸乘風順勢而落正好坐在輪椅之下。看到兒子撲向黃藥師口中怒道:“孽子還不退下!”

此刻黃藥師手指輕彈,那少年覺得手裡長劍如同被灌了千斤鉛水,頓時舉也舉不起來,只聽咔嚓一聲長劍應聲而斷。

黃藥師冷笑道:“乘風,你還算是守本門規矩,他學的是哪門武功?”

“不敢欺瞞師父,孽子學的是華山派劍法。”陸乘風呵住兒子向師父解釋。

“我桃花島的人何時學起外門功夫了,以後你好生教他,資質還可以。”黃藥師淡然道。

黃蓉此刻跳了出來,看著規規矩矩的陸氏父子拍手笑道:“爹爹,這便就陸師兄吧?”

“蓉兒,見過你大師兄。”黃藥師道。

陸乘風聽黃蓉稱自己師父為爹爹,便知道是自己被逐出師父還未出生的小師妹忙道:“小師妹一路奔波不如先回島上歇著。”說到此處看到了站在師父身後的蘭鈴,神色一滯。

“這是為師收的關門弟子鈴兒,來見過大師兄。”黃藥師轉過頭來對蘭鈴道。

“蘭鈴見過大師兄。”蘭鈴乖巧見禮,卻看到陸乘風眼神呆滯似乎受到什麼刺激一般,動也不動。

“乘風,我聽玄風說你現在太湖之上的歸雲莊依照著桃花島佈置?”黃藥師問道。

“乘風不敢,師父去了就知道,只是順著五行做了幾個簡單陣法,萬不能桃花島相較。”陸乘風

聽到師父問話忙回過神來。

“冠英,備船。”陸乘風答罷看師父點了點頭,方吩咐自家兒子。

蘭鈴是第一次來太湖,坐在船上只覺得水氣渺茫,似乎看不到邊。一片澄清的湖面靜得像鏡子一般,遠處隱於雲霧之中的青山如同畫兒裡的一般,而船行走甚是平穩,只能看到船尾的水波紋才知道船已行過。

自蘭鈴三人上船的地方到歸雲莊不過半個時辰的水路,但路上小島數個繞來拐去蘭鈴的頭都快暈了。這個半個時辰裡,蘭鈴被陸乘風的眼神盯得渾身發毛。黃藥師自然早已看出異樣,快到岸上之時才問:“乘風若是有事何必瞞著師父?”

“徒兒不敢。”陸乘風連忙應道。

“超風和玄風呢?”黃藥師看了看站在莊門口迎著的人問。

“師父,梅師妹和陳師弟去尋找曲師弟了。”陸乘風說到這兒看了看師父的臉色又補道:“師父給的三個月之限已經快到了,徒兒能否幫兩位師弟去尋其他師兄弟?”

“他們犯了錯,你也有錯麼?要將功補過?”黃藥師冷冷笑道。

“徒兒不敢。”陸乘風斂聲應道。

“起來罷。”黃藥師看了陸乘風誠慌誠恐的眼神,心裡暗想:難道都被鈴兒說中了,眾徒兒對自己怕得如見閻王?!

“徒兒還有一事相詢。”陸乘風見師父並未因此事責備自己,鬥起膽子又說了一句。

“講。”黃藥師看著陸乘風,心裡有些奇怪,原來的乘風可不是這般委委縮縮的人,今日是怎麼了?難道是被自己嚇著了?想到幾年前一氣之下將諸位徒兒挑斷手筋腳筋的事,黃藥師心裡隱隱有一絲不忍。

“鈴兒師妹是哪裡人?”陸乘風斗著膽子問道。

沉默半晌,陸乘風不敢抬頭,黃藥師也未開口,站在一旁的蘭鈴意識到似乎有什麼不太對勁兒,緩步上前拉著師父的衣袖笑道:“陸師兄,我也不記得我是哪裡人了。”

“那……是徒兒認錯了。”陸乘風並未向蘭鈴應話,而是面向黃藥師恭敬一禮道。

“有何疑問?”黃藥師被蘭鈴一扯衣袖不愉之色微消,看著陸乘風的表情似乎有什麼事情,便悠然問出。

“徒兒斗膽。”陸乘風看師父依然和顏悅色,心裡驚疑。知道眼前的蘭鈴師父極得師父喜愛,乘機又道:“徒兒有一小女兒,小劣子冠英三歲,在八歲那年去塞外辦事與家內走失了。徒兒看蘭鈴師妹五官眉眼間與徒兒的小女兒有幾分相似,故斗膽有此一問。”

此刻早有小丫頭奉上香茶,黃藥師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讚道:“好茶!”

“太湖水秀山靈,適合養茶,徒兒在島上後山種植了大片茶園,天下名茶皆收入此園,只盼有一日能為師父奉上新茶,不想這日竟然真的到了……”陸乘風說到此處,眼眶都紅了,他真的從來沒有想到過師父有一日會親自到歸雲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