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楊家,我們楊家可從來沒有短過您的禮數,如今後人不孝,冒犯了祖宗,您不能不管呀!”夾雜在一陣哭聲之中,一個男子的聲音顯得格外的洪亮。
每當這名男子的話音落下,張青就聽到另外一個尷尬的聲音不停的解釋道:“這個楊老爺,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無能為力,我的本事您也知道,和老許他們不過伯仲之間,哪裡能夠幫忙?再說老許不是已經去找師門長輩求援了嗎?相信過幾個月就一定有我道高人前來,到時候問題肯定能解決。”
聽到這裡,張青大致就明白了,肯定是這楊家出了什麼事,導致了滿城的陰陽先生都束手無策,甚至還有人不知真假的去請長輩去了。而且很明顯可以聽出來,這個楊家肯定不缺錢,平時對幾位玄道中人肯定是禮待有嘉,否則這個郝先生也不至於這麼尷尬。
然後張青有仔細聽了一會旁人的議論,算是瞭解了一點事情的經過。無非是本地大戶楊家,有一個小子不懂事,喝醉了將祖宗祠堂給毀了,然後楊家就遭到了鬼物侵擾,然後大家都以為是祖宗發怒,找了一群陰陽先生都沒有解決,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也導致了眼前的一幕。
就在此時,場中郝先生已經推脫不過,準備去楊家幫幫忙,盡一盡人事。
這個時候張青急了,要是讓對方就這麼走了,萬一任務泡湯了怎麼辦?所以他鼓動全身的靈力,將人群擠了開來,準備看看這郝先生的修為衡量一下出不出手。
畢竟這功德雖好,但是也要有命花才行,要是郝先生修為比自己高,那當下還不如袖手旁觀算了。
“誰?擠什麼擠?”
“哎呦,我的腳,你小心點。”
……
本來大家看熱鬧看的好好的,被張青這麼一擠,立刻就引起了一片混亂,以至於讓場中就待離開的郝先生等人也被吸引住了目光。
對於周圍人的怒斥,我們的張大道長就像不是自己乾的一樣,厚著一張臉皮,在靈力的護持之下終於擠了進去。
進去的這第一件事,就是將目光從中間的人群身上掃了一圈。
幾名衣著不錯的男子,還有幾個婦人,以及幾名明顯打扮的是小廝樣的僕人。
看到幾名臉上還帶著淚滴的婦人,張青就意識到這楊家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否則不可能讓婦人都出來拋頭露面,為的不還是博取同情?
不過讓他稍微心安的是,場中幾人都不是修士,至少在他的感知裡面不是。
唯一有過修煉痕跡的那個男子,也沒有踏入練氣一層,而且連吐氣納息的一半程度都沒做到,也就是身體比普通人強壯一點罷了。
而根據幾人的衣著和佔位來看,自己眼中的半吊子就是那所謂的郝先生。
如果郝先生他們只有這個水平,那麼張青對於解決這個事情就有了幾分把握。道理很簡單,就連這種貨色的陰陽先生都能夠從鬼物手中活命,沒道理自己不能降服對方。就那最壞的打算來說,保命肯定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時候,張大道長算是安心了,所以當下施施然的走到幾人面前,擺出一副有道全真的樣子道:“幾位,貧道聽說有惡鬼肆掠,不知道是否需要幫助?”
楊家的幾位還沒有反應過來,畢竟任誰突然碰到了這麼一個人上前搭訕都要猶豫幾分,猶豫一下很正常。
倒是那位郝先生一下子激動起來,畢竟他也是曾經和修煉者修煉過的,吐納之法更是沒有停歇過,張青一靠近,一股熟悉的感覺就油然而生。
“沒錯,肯定是修士,”郝先生心中有了判斷,此時自然很激動,畢竟世間修士難尋,修士也難成,所以對於無數他這樣徘徊在修煉門前的人來說,碰到了就是一場機遇,說不定就能得到一點指點,到時候就是傳諸後人的寶貴財富。
所以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連忙上前,微微弓著身子,小心的問道:“先生,不知道……”
不等他說完,張青就明白了他想問什麼,當下一股靈力就對著他撲面而去。
靈力,修士的根本,郝先生當然不會陌生,所以在一感受到靈力的存在,他就肯定了對方是真正的修士,而不是自己這樣的半吊子,所以他立刻激動的上前躬身行禮:“前輩,晚輩郝雲中,前輩初來乍到,不如讓晚輩來招待一番吧!”
前輩,聽到這個稱呼,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合不攏嘴,在大家眼中,郝先生已經是了不得的高人了,他的前輩該是何等人物?
不過要說到驚訝,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