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的傢伙,其他人自保都很難,怎麼可能來找我的麻煩。”
張青更加奇怪了,因為從城隍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他對其神的鄙視,這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同是地邸,他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其他人?
有疑問就問,張青直接就直白的問道:“你很瞧不起他們是吧?為什麼?”
這一次反而輪到城隍神奇怪了,他很詫異的看著張青,停滯了幾息,然後才說:“你的主子沒有告訴你嗎?也對,這種醜事他們怎麼會告訴你。
既然你問了,就讓我來揭穿他們虛偽的偽裝吧!天生神聖,謂之神。那些竊據神權的傢伙,不是挾萬民民意,偷天造化,就是竊我等先天神靈之位,苟且為神。
他們全都是一群小偷,怎麼能和我們高貴的先天神靈相比?”
先天神靈?高貴?張青的臉色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不僅僅是他,加入天庭稍微對神道瞭解一點的修士都是這般。
先天神靈高貴,我們認了。但是你一個香火成神的傢伙在這裡大放厥詞,不是搞笑嗎?還先天神靈,後天神靈裡面你都是墊底的。
張青剛剛還看他牛那啥轟轟的,以為他真的多厲害,沒想到只是一個妄想症型自大狂。
“嘁!”其他人還沒有說話,枯木老人就先嘲諷了起來:“你在那裡裝什麼大尾巴狼,一個香火成神的廢物,瞧不起這瞧不起那的,你以為你是誰?依我看你說的那些傢伙都比你的本質更高貴。”
“是啊!還高貴,我呸,”徐忠順勢加了一把火,並且是用汽油加的。
事情的發展讓城隍神懵住了,他本以為自己揭穿了那些虛偽的傢伙的真面目,會讓眼前的傢伙目瞪口呆,沒想到最後目瞪口呆的是自己。
“竟然,竟然敢如此蔑視我等,你們這些凡人,”愣了一會,城隍終於反應過來了,然後拋去了往日的從容,面容猙獰的如同一個惡鬼:“我等應天意而生,牧守萬民,怎麼會不如那些竊神者。”
看著他狀若瘋狂的模樣,張青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為其悲哀還是鄙視,不想著怎樣更進一步,天天糾結著什麼高貴不高貴的問題,至於嗎?
你永遠不要試圖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樣不要嘗試和一個瘋子講道理,因為這完全就是徒勞無功。
現在張青就是面對著這樣的情況,所以他都懶得和對方廢話,只是一揮手,命令道:“殺!”
“咚!”一聲令下,三軍聽令。整齊劃一長槍頓地聲中,陰卒們舉起來長槍,開始挺進。
瘋狂的咆哮了一陣,越縣城隍的瘋狂讓自己人都感覺到了害怕,在見到眼前這群該死的傢伙進攻後,他更是直接吼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快啊!”
被他那瘋狂的眼神注視著,平時總是陰奉陽違的眾神,全部都打了個哆嗦,將手上的陰兵都派了出去。
好在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場無法退避的站爭,退縮則意味著死亡,只有奮勇向前,才有一絲絲希望。
在催促中匆忙上陣的陰兵,亂哄哄的向著張青這方的陰卒湧了過去,一時之間也頗有幾分聲勢,甚至陣型拉的更開的他們,看上去比張青這邊的攻擊性更強。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此時的城隍大異於平常,手舞足蹈的就像一個瘋子。在看到了陰兵們的表現之後,他更是使用了自己靈境主人的力量。
一層無形的壓力湧過來,試影象枷鎖一樣禁錮住張青,只不過這股子壓力太弱了,張青身上的法力輕輕一震,就將其擋在身體之外。
不過因為有靈境源源不斷的補充,所以這層壓力完全無法掙脫,多少都有點影響。
相比於張青等人的輕鬆,普通的陰卒則要難過多了,這股壓制力足以讓他們不強的實力再次下降一個臺階。
而與之相反的是,越縣的陰兵腳步則輕盈了起來,並且以更快的速度衝了過來。
“哈哈哈!你們都得死,都得死,一群凡人還想竟然敢忤逆我,去死吧!”做完這一切,城隍神猖狂的大笑了起來。
“閉嘴!”張青眉頭一皺,被吵的有些煩躁,手指一彈,一縷青芒直射而出。
“嗤!”在靈境之內,城隍的實力要強的很多,面對著張青的偷襲他很快反應過來,手掌一揮,就擋住了下來。
這一下子,就讓城隍神稍稍清醒了過來,他有些驚恐的望向了張青,顯然是回憶起那天一劍的風采了。
事實證明,對於瘋子,刀子比軟言相勸更有用,只要他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