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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何需要,儘管吩咐。這黑木令你拿著,見此令如見本座。”

黃裳欣然接過黑木令,隨即離開了這裡,臨走時還似無意地瞟了眼跪在地上的楊蓮亭。

黃裳這一住,便是整兩個月了,他自是跟著東方不敗同住進了當年楊蓮亭修造好的隱秘後園。這期間,東方不敗每日白天裡忙得只能在用飯時,與黃裳匆匆見一面。

“裳弟,你……”這日,終得了歇憩,東方不敗看著坐在庭院內看書的黃裳,有些遲疑地問,“你總一個人待在這後園,會不會覺得太寂寥了?”

黃裳放下書,笑著將人拉到自己懷裡,讓東方不敗坐在自己腿上,遂開口道:“我喜靜,這裡正好。”何況,這後園只不過是冷清了點,也不比當年在天山時的死寂,“而且,你這裡的藏書倒是有些意思。”

“你今日怎得得空了?”不想東方不敗的心思糾纏於這個問題,黃裳故意岔開了話題,問道。

東方不敗靠在黃裳的懷裡,手指勾著這人的襟口,一下一下地撥弄著,回道:“以後我每天都會有空暇了。”

黃裳輕撫著對方的長髮。回黑木崖後,東方不敗便不太常做女子的扮裝,雖還是一身紅袍,卻沒再細心描眉塗粉,頭髮往往就隨意地用髮帶紮起來。

“我沒有殺了那個替身。”東方不敗忽然說道。

“想必東方自有考慮了。”黃裳笑著應了。

東方不敗沉默了良久,才幽幽地嘆息:“我只是在想,留個假替身,也能為我擋下一些事。我只想能多陪在裳弟身邊。”他的聲音漸是低了。

俯首在這人額頭吻了吻,黃裳遂是嘆了聲:“若留在此處讓東方覺得難受,我便立刻帶你走,永遠也不必再回來。”自從上了黑木崖,東方不敗不僅是忙得消瘦了一圈,心情也不如前些時候好了。

“倒沒有難受,”東方不敗輕笑一聲,“只是這趟回來,愈發覺得,在福建時過的平常日子,才是真的讓人安心。”而在日月神教,即便他是教主,也永遠不可能放下警惕與防備的心。

“現在還沒有合適的人能夠繼任教主,盈盈她……”頓了頓,東方不敗道,“五嶽派又是一心想要針對神教,正是內憂外患,我必得把這些事都處理好。”

黃裳頷首,溫柔地說道:“東方便去做吧,不必擔憂我,能陪在東方身邊,一睹日月神教教主的風采,可是黃裳的幸事。”

被這人的戲言逗得笑開,東方不敗往黃裳懷中更貼緊了幾許,輕聲道:“能得裳弟的歡心,也是我東方不敗的幸事。”

黃裳一愣,隨即大喜,低頭狠狠地咬了下東方不敗的唇:“夫人的嘴可真愈發地甜了。”

東方不敗嗔了他一眼,心道,整日與這個厚顏無賴的書生待一起,他若不學得直接點,怕不就被這人逗耍得團團轉。

兩人又是親熱了好一會,後園內不得東方不敗的允許是無人能進出的,便也是不必擔心被人撞破了好事。二人交換著熱吻,直把東方不敗弄得身子發酥、氣喘吁吁,黃裳也是氣息不穩時,才生生地剎住了。

“今晚,”黃裳輕咬著東方不敗的耳朵,曖昧地徵詢道,“可以嗎?”

東方不敗一直忙於教務,黃裳見他更顯消瘦,也是多有體諒,這兩個月二人的情…事都少了許多。每夜溫香軟玉在懷,黃裳卻少得發…洩,於他這樣血氣方剛的青年人,當真是得好一番忍耐。

被溫熱的吐息激得心頭髮顫,東方不敗垂著眼,略點了點頭,又似是怕黃裳沒看到,便低啞著嗓子道:“……我現在不會那麼忙碌了。”

聽得這人可愛的回應,黃裳當真是恨不得立刻就……白日宣淫,非是君子所為。

收緊手臂,將人箍在懷裡,黃裳為轉移精神,便再接著先前的話語說道:“東方既是對神教並非無心,這回歸來,你便且費心整治下,也免得惹得忠義之士寒了心。”

東方不敗聞言,反問道:“裳弟指的是,楊蓮亭這幾年以我的名義,做的那些事?”

黃裳輕笑:“東方清楚就好。”他對日月神教的事情沒興趣,但既然東方不敗有心做事,便是適當地給些提點。

“楊蓮亭現時還有點用途,我且保他一命。”看在幾年都沒人發覺他行蹤的份上,也念著楊蓮亭始終沒有對外說出自己好女裝的知趣,東方不敗對他倒也能有點容忍,再說這個人確實還有些用處,“至於忠義之士……”

他諷刺地笑了。在這追逐利益、苟營權勢的江湖,勿論哪裡,當真能有多少忠義之士?若非懼於他的手段,還有三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