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室內,薛謙依舊是一副強硬的狀態,要把劍無塵帶走交給李氏家族去處置。
不過,有薛雅在,這薛謙他們想要帶走劍無塵一行人根本是不可能。因為,薛雅在紫荊花拍賣場的地位,要不薛謙高那麼一點。
而薛謙帶來的那些侍衛,他們只是紫荊花拍賣場顧來的人而已,像這種高層之間的搏鬥,他們可不敢參與進來,要不然,第一個倒黴的人就是他們這些螻蟻般存在的下等人了。
這時,薛成傳音給薛鄂道:“回稟舵主,已經查到了,薛謙他帶著一隊侍衛去找一個年輕人的麻煩,而且,那個年輕人和薛雅小姐很熟悉,現在,薛雅和薛謙二人還在接待室內爭執。”
砰。
“這個薛謙,仗著自己是三長老的孫子,越來越囂張了,今日,看我怎麼收拾他,”薛鄂聽到,這件事情是薛謙惹出來的禍事,頓時,一掌拍在自己面前的木桌上面,大怒一聲道。
隨即,薛鄂離開自己的辦公室,朝著接待室快速走去,他生怕薛謙又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出來,要真是那樣,他們紫荊花拍賣場可真就如步勝鶴說的那樣,被步勝家族逐出步勝城,這種恥辱,他們紫荊花家族可承受不起。
而且,這還會讓他們紫荊花家族把臉面丟光,讓他們成為六界之中的一個笑話,這種打擊,對他們來說可是毀滅性的。
為了,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薛鄂他如何能不著急?
五息後,薛鄂火急火燎的來到了,接待室裡面。
此刻,薛謙正準備下令,讓自己的手下把劍無塵抓起來,還李氏家族一個交代。
“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住手,”薛鄂推開接待室的大門,開口阻止道。
“拜見舵主。”
此時,接待室裡面的薛雅和薛謙,還有薛謙帶來的一隊侍衛,頓時,朝著那闖進來的薛鄂行禮道。
“薛謙,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給這位少爺賠不是,”薛鄂進來後,直接朝著薛謙喝道。
“舵主,您不知道,這個小子他得罪了,李氏家族大長老的兒子李華,還在我們紫荊花拍賣場內把他打成重傷,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給李家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們紫荊花拍賣場的規矩不就形同虛設了?”薛謙聽到,薛鄂一進來,就讓自己向劍無塵賠禮道歉,他開口解釋說道。
“放肆,本座叫你給這位公子賠禮道歉,你就給我向這位公子賠禮道歉,要是,你不能讓他滿意,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家族刑堂接受懲罰,”薛鄂看到,薛謙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頓時,大怒道。
“這位公子,不好意思,讓您受到驚嚇了,為了表示我的歉意,這張是我紫荊花家族的頂尖貴賓卡紫荊卡,它能在我紫荊花家族任何一家拍賣場內享受五折優惠,消費住宿免費,還能讓調動一百條混沌靈脈,”薛鄂拿出一張木質的紫荊花根莖做成的貴賓卡,遞到劍無塵的面前道。
“呵呵,如果這種人繼續還留在,紫荊花家族的話,我想你們在步勝城的分舵,也不用開了,”劍無塵沒有接薛鄂遞給自己的紫荊花頂級貴賓卡,冷笑一聲的說道。
“公子您說的在理,像這種害群之馬,理應幾時處理,要不然,我紫荊花家族的臉面,都要被他給丟光了,”薛鄂聽懂了,劍無塵話中的意思,連忙回應劍無塵道。
隨即,薛鄂轉過身來,一臉嚴肅的對著,薛謙說道:“薛謙,從現在開始,你被逐出紫荊花家族了,來人,把他身上屬於,紫荊花家族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逐出紫荊花拍賣場。”
“薛鄂,你沒有資格把我薛謙逐出紫荊花家族,我爺爺是三長老,我父親是執事,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連舵主都做不成。薛謙聽到,薛鄂要把自己逐出紫荊花家族,他頓時,朝著薛鄂大聲叫道。
“呵呵,讓你爺爺把我這個舵主給廢除了?你也太看的起你爺爺和你那執事父親了,”薛鄂聽到,薛謙威脅自己的話,冷笑一聲道。
隨即,薛鄂冷聲對著,那些侍衛道:“你們還不動手?難道,你們也想和他一樣,一起被逐出紫荊花家族嗎?”
“薛隊長,得罪了,”那薛謙帶來的侍衛聽到,薛鄂的話,開口對薛謙賠罪一聲說道。隨即,他們抓住薛謙,把薛謙身上屬於,紫荊花家族的物品,神器,護甲,等寶物全部都拿了出來,只剩下薛謙的私人寶物。
“薛鄂,你會後悔的,還有你薛雅這個賤人,我薛謙不會讓你好過。小子,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給我舔鞋底,”薛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