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弊的文章,而連續多屆被選為人大代表——而且由於那些文章,多次成為代表中特別優秀的部分,得以照片常年地被陳列在小區宣傳欄的櫥窗裡。
作為葉春萌在北京唯一的親戚,大姑顯示出了對這個侄女的關懷。不過這種關懷,完全不同於她們班裡其他同學的在北京的親戚那樣——膚淺。
比如說,李棋的伯伯、伯母每次來宿舍,都是一副賑濟難民的架勢,成箱的蘋果橘子,一大包一大包的花生瓜子,奶粉麥片;張歡語的小姨、姨夫,除了賑濟難民之外,還有著李棋的北方伯伯不具備的細緻,他們幫張歡語做了一個可以安在床頭的書架,這樣她冬天的晚上看完書,就不用離開溫暖的被窩,到她們公共的書架上去放書。
作為一個大學教授,更作為一個憂國憂民的知識分子的妻子,葉春萌的大姑對侄女的關心並沒有停留在物質層面——不,用“停留”不太合適,應該說,直接超越了物質層面而集中在精神層面上。
她關心的是侄女以及她的同學們的心靈的成長。
第一次走進她們的宿舍她就發出由衷的感慨:“現在的條件可真是好了啊,比我們那時候好多了,有暖氣,有風扇,居然還有電視機。不過這條件太好可也是問題,現在的孩子就是缺乏老一輩那種艱苦奮鬥的精神。”
待得見她們陸續打飯回來,她忍不住搖搖頭,說:“你們食堂的條件可真不錯啊,哪像我們當年,基本都是醃菜,能吃點新鮮青菜就很了不起了。不過條件好你們也不要太嬌慣自己,艱苦奮鬥的精神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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