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就可。宿微擅長蠱術玄法,若是他在,滄離就有生機。我謀算多年,那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得了的。”紫袍男子微微冷笑了起來。
“這個天下從來都是能者居之,您是天命所歸之人,帝王之命,東臨滄月都該是您所有。”慕容凌忙附和道。
紫袍男子聞言,緩緩側頭看了他一眼,“江凌歌這個人,若是成了,自會是你的。現在退下吧!”
慕容凌忙垂頭應著。
當所有人退下,紫袍男子微微側頭,那紫玉簪子似是不堪重負,跌落下來,卻被男子反手抓住,如瀑的長髮散落,紛飛出優美的弧度,在陽光下泛著晶瑩泛藍的光芒。
他冷冷一笑,驚心動魄的俊美,“錯,這天下本就是我的。”
糾正了慕容凌之言。
夜深,月明星稀,寒風習習。
慕風光忍不住按住了額角,頭疼不已,“你說什麼?”
怎麼所有的事情都趕上了最近,打得他個措手不及。
慕清染抬頭對視著他,慢慢道:“清安如今中毒,昏迷不醒,六日後的秋闈恐是不能參加了。女兒斗膽,代替他去考試,若是能中最好,若是不行,也只能待女兒取來解藥,三年後再重來了。”
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應試考試你以為這般簡單麼?而且你是女子,怎可……這要是被查出來,清安以後的名聲怕是不能再壞了。特別是,這次的監考是六皇子殿下。”慕風光道。
三皇子和太子的爭鬥已經白熱化了,監考科舉是個再熱門不過的職位,聖上不想放權給三皇子和太子,就給了血統不純的六皇子。
哪怕六皇子再有心,他的身份也不准許他去多做,滄月上下也不會承認這種不純的帝王。
“所以這就勞煩爹爹指導一二了,馬上秋闈就要開始了,我若是考完還能參加柔姐姐的婚禮了呢!”慕清染笑道,“我自是知道這其中的風險,女兒會小心行事的。哪怕是不為我自己,也得為清安和家族考慮的。”
“清安本就是代女兒受過,女兒豈能讓他心願落空。他的能力定然是能過秋闈的,但卻因女兒才會如此,女兒也不過是勉力而為。”慕清染說著,臉上染上了苦笑。
“等秋闈結束,女兒立刻就會著人尋找崑崙天山的藥材,為清安解毒。女兒定然是不會讓清安有事的,還請爹爹成全。”
慕風光見她目光堅定,半晌,這才慢慢道:“好。”
他再瞭解不過他的女兒了,若是不答應,恐怕她也會私下為之。還不如他一開始就應承了她!
慕清染鬆了口氣,“母親那裡……”
“我自會去說的,八股文的模板,我明日就開始指導你。”慕風光說著,站了起來,“你且先休息吧!”
慕清染恭送了慕風光,這才緩緩坐下。
她雖然從未曾考完科舉,但是相關的文章倒是看過不少。而且前世慕清安也是中過解元的,他當時寫的文章,她倒是有拜讀過,現在依稀還記得些。
而且,試題她記得,她先把文章寫出來,到時候讓慕風光指點一二,肯定是能妥妥過了的。
第二日,慕風光就開始指點慕清染功課,對於她寫出的文章也指出其中的不足,心中倒是暗暗心驚她對時事的敏銳。
慕風光看著埋頭苦讀的慕清染,低低地嘆了聲氣。小七絕對是不比清安差的,但卻偏偏生成了女子。
想到昨晚上慕羅氏哭了*的眼淚,慕風光何嘗不覺得難受,而他卻只能把此事瞞下了。
經過五天的突擊,慕清染裝扮了一番,便攜著箱子去參加科舉考試了。
因著此時是金秋,天氣還十分炎熱,而考試的桌子都是擺在了外面,烈日暴曬。
書生的體質本來就弱,不少人都因為天氣而暈倒在考場,被侍衛拖了出去。
慕清染也覺得熱得可以,但是好在她提前含了顆薄荷丸,雖然汗如雨下,眼睛發花,但好歹堅持住了。
她奮筆疾書,不顧周身的炎熱,只想著能夠早些把文章寫完。
“殿下,您看,這紀律還極為嚴謹的,您大可放心。”監考其中之一的官員點頭哈腰地對著一身錦衣的男子道。
滄夜微微眯了眯狹長的眸子,幽藍的眸子隱隱泛著魅色,飛快地掃過全場,最後落在了一張娟秀端麗的臉上。
“是嗎?本殿看不盡然。”說著,他漫開步子,快步走至一人面前,敲了敲桌子。
就見那人手一抖,一個細小的紙團子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