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在手,於他們極其不利。
下方十幾人都拔起長劍作戰,他們都是洛北辰一手*出來的,更是有著作戰的默契,倒是沒讓人討了好去。
洛北辰也知道此時情勢不利,但也明白手下們不會如此的無濟於事,他一個側身翻滾,兩支長箭擦著玄色披風而過,而不過是幾個翻滾,他手裡已然握住了六支長箭。
修長如玉的指尖微微一動,他在空中猶如大鵬展翅,數道寒光疾馳而去。
然後他又在空中腳尖點住一支長箭,長劍驀然而出,隨著他的動作,兩棵大樹都被他攔腰砍斷。
不過是一剎那的事情,數道慘叫響起,就見七人滾落在地,其中六人都是胸口中箭,一人被他劍氣所傷。此時都是落網之魚了。
而那七人都是黑衣蒙面,呼吸單薄,顯然都是習過控制呼吸節奏的,不然也不會連洛北辰才會發現。
這些人在出手時,箭矢破空而來,這才讓洛北辰起了危機感,起身避開。
可見這些人都是暗殺好手。
而就在這時,又有數道暗器攜著冷風朝著洛北辰襲來,暗器頂部都泛著幽藍的光芒,若是被刺上一下,那可都是致命的。
暗器呈扇形襲來,速度極快,洛北辰此時看著根本就是避無所避。
洛北辰身子猛地拔地而起,手中長劍舞得密不透風,無數暗器叮叮地落地。
他竟是毫髮無損。
本來眾人提著的心都驀地放了下來,洛一皺眉冷道:
“何方宵小,竟敢再次動手?有本事便出來與我們一決勝負,何必耍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貽笑大方!”
洛一本就沒盼著有人會回話,可偏偏就在這時,竟然真有人緩緩地開口了,聲調低沉又詭異,好似有人掐著嗓子說話,讓人渾身都忍不住打起了寒顫:
“滄塵,好久不見了。如今,我只是奉命來取你性命的。”
洛北辰卻毫無所覺,聽得這聲音,臉上竟然驀地露出了一抹讓人覺得奇異的笑來,“我倒是不知,何時崑崙教落得如此下乘了。當年,崑崙教的輝煌,而今都是歷歷在目,現今卻學起了宵小之輩的手段了。”
洛一見得洛北辰臉上揚起的那不寒而慄的笑容時,渾身一個戰慄。
知道今日這人怕是不能活著回去了,少將軍這是極端生氣的前奏。當年他露出這表情時,就曾經滅了侵犯之國的一個城池,屠殺了眾多俘虜,說是流血上萬都不誇張。
“你個叛徒,而今就是你的死期。你以為你逃得了麼,今日這裡的人都別想逃。”那聲音發出尖銳刺耳的笑聲,猶如蝙蝠般扎得人頭疼不已。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人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隨著旁邊那人的呼喊,這人竟然都軟到在地了。
“你怎麼了?十二,十二,醒醒……”洛十忙俯身要去扶他,手指往腰部要去掏藥,面上滿是焦急之色。
但是還沒等他碰到洛十二,就見他整個人猶如被血蛭附體,肌膚猛地都凹了下去,不過剎那,渾身上下都只剩下裹著的薄博的一層皮了,蠟黃蠟黃的,看起來極為可怖。
從頭到尾,不過眨眼的功夫,洛十二隻來得“啊”一聲,眸子大正,眼底是極為不敢置信和痛苦之色,然後就再也沒有了。
“十二……”洛十手指一抖,手裡的保命藥丸都落在了地上,震驚地看著這一幕,虎目含淚。
而饒是平時都在戰場所向披靡的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得渾身戰慄。他們都不敢相信,不過一個呼吸間,他們活生生的兄弟就這麼變成了這副模樣。
說好的男子漢就該醉臥沙場,馬革裹屍,卻在這裡淪為一柸黃土,還是以這種極為不光彩的方式死去。
其他十幾人都怔愣在場,心底滿是悲痛。
“別碰他。”洛一忙一把扯過洛十,拉著他往後。
“可是,可是十二他,他……”洛十卻不肯領情,眼底滿是痛苦之色。
而正在這時,就見洛十二的身子猛地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肚子處鼓了起來,隱隱能聽到那猶如嬰兒般的啼哭之聲。
哪怕眾人都見多知廣,此時都為這異樣而感到奇怪,一個男子的肚子裡會傳來嬰兒的啼哭,本就是極為怪異的。
洛北辰卻猛地面色微變,冷冷呵斥道:“都退後,離開。”
眾人都是親衛,都極為聽從洛北辰的命令,哪怕此時為失去的兄弟悲慟,但身為將士,命令永遠都是優於一切的存在。
連洛十二都隨著洛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