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助地呻吟一聲,腦中混亂模糊,身體卻發熱騷動得像發情期的牲畜,那根深陷體內的巨物很熟悉,熟悉得他只渴望它動一動,像以前一樣把他幹得死去活來,再也不存在什麼猶豫、什麼野心……
終於,好像有一根線在腦中對上了號——
“……沈夏…是你………對不對………”他微弱地說,在他體內的巨物頓了一下,但接著就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在難以自制的浪潮中,秦柏偉感覺被人抱入懷裡,即使身後仍然是街上的石牆,仍然恐懼著隨時有人來看見這一幕,他還是覺得安心了一些——大約在他的認知中,從來都很寵著他的沈夏要比看不見的鬼怪好多了吧?
他沒有想到的是,沈夏可不是什麼善良百姓,他們的關係一開始就是在沈夏的半強迫下開始的,他束縛了他整個大學生涯…這樣一個人,秦柏偉自己認為的和平分手很可能在沈夏的理解中根本不是那回事。
它頂弄得越來越快,秦柏偉一個星期前才剛嘗過糜爛快感的身體食髓知味地回憶起那種被操至瀕死的美味,不由自主地迎合插入的節奏動起腰來,鼻息間也漏出一陣甜膩的顫音,渾身的性感帶都在叫囂著渴望更多的撫摸、安慰,它們急需要被手掌搓熱,在另一個人的把玩下泛出艷麗的色澤。
“唔……不行了………輕點…”
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眼睛,男人的喘息帶著快感的顫音,如果有人這個時間路過大概會看見非常詭異的景象——一個褲子被撕碎的男人正背靠石牆兩腿被分得極開,那姿勢一看已經撐不住平衡卻沒有跌坐下來,他的陽巨高昂垂著蜜液,後方理應閉合的洞口卻撐得極開,可以毫無障礙地看裡面裡被磨擦著的紅色嫩肉……
然後,就真的有人路過了。
巷口遠遠地走來一個黑影,秦柏偉原本已經沉淪的目光立即恢復了一半清醒。他焦急地掙扎著,緊張地盯著巷口那個人影:“放…放開我!有人過來了!”
可是別說放開了,在他體內兇狠地頂弄著的怪物更加強勢地加快動作,可憐的穴口肌肉被強行頂開維持著合不攏口的模樣,每一道皺褶都在看不見的巨物沖刷下被蹂躪得不成樣子,快感讓秦柏偉幾乎哭出聲來,他卻還要把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呻吟憋回喉嚨。
而再過幾秒,那人就要走到眼前了。
“不…不要這樣…啊……放………”
腳步聲接近,堅硬的鞋底和路面敲擊的聲音混入了菗揷間的黏稠水聲中,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就在秦柏偉像只被釘在牆上的昆蟲般掙扎時,穿著黑色衣褲男人臉孔曝露在路燈下。
這一幕直接讓秦柏偉瞪大眼睛,放棄了掙扎。
沈夏微笑地看著他,停下腳步欣賞了片刻他四肢無力軟垂、震驚地看著他的模樣才向這邊走近。
“這種情況也能玩得這麼高興嗎?”和記憶中一樣修長的手指伸進那個洞開的小穴攪了一圈,沾了一手微稠的濁液。
惡劣的男人把那些溫熱的液體抹在了動彈不得的秦柏偉嘴唇上,就像他們初次見面時一樣…他看著確實和初步見面時毫無分別,同樣的年輕、高大,連皺紋都沒有多添一條,無論是身影還是渾身氣質都沒有改變的地方。
完全就像照片中走出來的人。
“你……”秦柏偉才說了一個字,那根黏糊的手指就突入了嘴巴,攪動他的舌頭,直到男人被弄得狼狽地氣喘噓噓才放過他。
“這些年過得好嗎?你在沒有我的地方過得舒心嗎?離開我會比留在我身邊更高興嗎?”他彷彿質問般一個一個字地問著,語氣卻平淡又柔和。
“我一直都在想著這些事。”沈夏凝視著他,聲調越發柔和低沉:“我一直都在想,你會想念我嗎?你更喜歡我操你還是被別人操?你會不會想念我把你吊起來玩的那一次?又或者…一些更刺激的…更深入的…”
秦柏偉被徹底嚇得不會說話了,下身的快感卻不會因為他的感受中止,於是他還沒能反應,便再次被刺激得叫出聲來。
“讓我猜猜,這次你希望被怎麼疼愛呢?”沈夏的手指隔著襯衫捏住了他的乳投,另一隻手撫上精神地昂立的頭部:“是這樣?”
“啊啊———”
僅僅不過兩下揉搓,秦柏偉渾身肌肉繃緊地射了出來,大部份射在了他自己胸口,另一些濺到了沈夏黑色的長袖衣物上,幾乎在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男人劇烈地喘息著,癱軟了一般無法動作,但很快他像被電擊的青蛙一樣掙扎起來,被壓在牆上的手試圖去推卻身前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