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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有,但是從老子所展示能力來看,說句神通廣大,法力無邊都是輕的,這些奇術勾的杜營心癢癢的,真想馬上等到沒人的時候,向老子請教一番。

孔丘發現一件奇事,隨著兩人越喝越多,孔丘給兩人斟酒的次數已經達到二十餘次了,每一杯都是二兩有餘,可是手裡兩個拳頭大的酒壺還是那麼沉甸甸的,就像滿的一樣,想起先前老聃說過要和展兄一醉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老聃又是一陣佩服。

自早到晚,又是一個白天過去了,孔丘力大身不虧的傻站了一整天,老聃和展禽則是跪坐在桌前喝了一整天,讓看在眼裡的杜營不由得對這些歷史人物佩服萬分。

佩服孔丘的好體力。

至於老聃和展禽,膝蓋和膀胱都很牛叉。

柳下惠絮絮叨叨一整天,老聃連眼皮都不帶眨的,還是一副春風拂面的樣子,根本不在意他的口水攻擊。

終於,柳下惠認輸了,以手掌按住酒杯,結束了耗時一天的“孔丘歸屬戰”。

“天色已晚,某同孔丘先行回去了,若老先生不走,我們明日再談。”柳下惠還不死心,想私下去教導孔丘一番。

“展兄慢走,李耳不送了。”老子還是那副淡然的模樣。

“恩師保重,丘明日再來侍奉恩師。”孔丘恭敬的跪拜叩首而去,把在一邊看著的柳下惠氣的五內俱焚,七竅生煙。

………【第六章 柳下惠的來歷】………

人去房空之後,杜營再也忍不住自腦海深處跳了出來,一大堆疑問如同潮湧,噴將出來。

“李老哥,那個柳下惠是孔丘的野老子嗎?怎麼兩個人那麼像啊。”杜營繼續以滅絕貓科動物為己任。

“不是,他們哪裡像了?”老子答的很簡略,但是意味深長,若有所指。

“還說不是,他們的嗯神態很像,都是一臉嚴肅,就像討債公司一樣。”杜營仔細想了想才發現自己先前的看法有偏見。

柳下惠的孔丘根本是兩個體型兩副相貌,只不過兩人那一臉嚴肅的君子氣讓杜營看差了。

孔丘身高快兩米了,展禽才一米七左右,孔丘彪悍,展禽孤高,越比杜營越羞愧,成見果然可怕,硬是把兩個完全不同的人想到一起去了。

杜營彷佛感到心頭那頂天立地的八卦爐炸裂開來,從中跳出一個三尺猢猻,指著自己的鼻子罵道:“你杜營肉眼凡胎,識不得真君子,心懷齷齪,錯怪了好人了,還不隨俺老孫去認罪。”

大汗淋漓的杜營抹了一把額頭,還以為自己道心初成就能遠離心魔,誰想到立馬在這裡吃了個悶虧,前世帶來的不良惡習不但禍害貓科動物,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同時也暗暗感激老子,在心魔初臨時不給自己說破,等到自己差點墮入無邊幻象之時,才不著痕跡的一語道出。

大破大立之後的杜營心念更為堅定,把展禽灑在心裡的最後一點陰影都驅散乾淨。

“小友既然對展兄之事感到好奇,老朽這裡有些關於法脈的事蹟,小友自去參詳吧。”老子淡淡的交代一句,拋下一團新的記憶,又隱入識海去了。

杜營腦中轟的一聲,被不計其數突如其來的知識所充斥的滿滿當當,杜營這才發現,不是當初老子藏私,要是老子真的把他所有的知識一次性灌輸給杜營的話,他早就魂魄爆裂,死的乾乾淨淨了。

猶如螞蟻搬山似的,杜營一點點的吸收著這些龐大的新知識,雖然只是粗略瀏覽一下,杜營也不由得越看越驚心。

杜營彷佛把自己置身於浩瀚的歷史長河之中,關注著華夏先民的每一次崛起和失落,這次和原來的記憶不一樣,上次杜營看見的是一片片文字記載的資料,而這次杜營看見的是一幕幕真實的景象。

伏羲女媧之盛世,皇帝蚩尤之亂世,一張張畫卷浮現眼前。

神農愛民,不惜退位而朝黃帝。

刑天念主,頭斷血幹要斬軒轅。

大堯恭謙,大舜孝順,大禹務實。

啟建夏,湯立商,推算天機周文王。

一代代雄王霸主在草末風塵中屹然崛起,又在白駒過隙的光陰中轟然倒塌。

時光推移,杜營終於在歷史長河裡發現了柳下惠的影子。

展禽竟然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一世鬱郁不得志,柳下是他的封地,惠是他死後的諡號,死後不甘法脈失傳,神魂不散,死守魯國,誓要找到一個能把他所學發揚光大的繼承人。

見到孔丘之後大喜過望,與之為友,悉心教授生平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