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處的,左安之用力一掙,便脫開了禁錮,離他稍遠才幹笑道:“我明白,你怎會站著讓我打。”
東方不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道:“要我站著讓你打也不是不可以……”
世上沒有白吃的飯,左安之還沒聽完就趕緊叫停:“小的不敢打你。”
她一溜煙跑進房換衣裳去了,把東方不敗丟在院中無處出氣,只得狠狠地朝著凳子踢了兩腳。
走得再慢,畢竟還是在走的。這日終於要到黑木崖了。想到要見到傳說中的任我行,任盈盈他爹,左安之還有點兒激動。但考慮到身邊這個將來只會比任我行更厲害,相處了這麼久,跟平常人也沒太大分別,她的激動就消下去不少。
他們過了猩猩灘向北,坐了小船渡河,走一段山路再乘竹簍上崖。眾人看左安之的眼神各異,有欣喜的,也有不安的,想是知道她的身份了。但東方不敗在旁,便沒一個人敢上前多問半句話。
任我行有事下崖去了,來引他們的是兩名紫衫侍者,恭恭敬敬地將他們送至一處屋宇安置。其中一名退下了,另一名卻上前拜道:“楊蓮亭見過大人和左姑娘。”
楊蓮亭?左安之瞬間來了精神,盯著他看了幾眼,見他不過十來歲年紀,個子卻已比東方不敗還高了,長方臉形,生得濃眉大眼的甚為精神。她眼睛在東方不敗和楊蓮亭身上來回轉了幾轉,不斷猜測他們是如何發展出不得不說的故事來的。
她心中有鬼,神情便跟著有點兒詭異。楊蓮亭被她看得有些發毛,不自在地偏著身子道:“屬下有事稟報。”他看了一眼左安之,意思是她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左安之立刻很識趣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