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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結論,並決定將其作為今後的行事方略。

得罪閻王是死受罪,得罪東方不敗可是活受罪啊。這位真是一肚子陰謀詭計,讓人防不勝防。從用美人計算計莫松柏,到以自身誘敵陰了趙長老,東方不敗的手段漸漸施展開來,且不知還有多少保留。左安之雙手抱頭蹲在牆角,開始認真反省有沒有做過什麼得罪過他的事,結果越回憶臉越綠,後來簡直變成跟青菜差不多了。她得罪過他的事,貌似還不是一件兩件啊……

看來她現在還能活著,既沒缺胳膊也沒斷腿真是老天開恩了。

左安之垂著眼睛,從睫毛底下偷看東方不敗的臉色,看起來挺安詳的,並沒有很恨她或者很討厭她的樣子。她放下一點兒心,決心以後要謹言慎行,不該說的不該做的半分也不越界。必要時還可以學習紅衛兵背紅寶書,也背一背教主寶訓保身。只是她總共也就記得“文成武德,仁義英明,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十六個字,而且已經用過一次了,不知道後面再用還有效沒有。

“安安,你累了一天了,咱們休息一晚明日再趕路罷。”東方不敗對她那點百轉千回的小心思全然不知,把披風拉開鋪在炕上,順手就把她攬到懷裡。

左安之這會兒對他怵得厲害,立刻陪著笑臉以最快的動作滾到炕下:“你有傷在身,我怎麼好意思擠著你,我在地上湊合一下就行了。”

東方不敗手臂一伸,又把她撈了上來,臉頰親暱地在她髮間蹭了蹭:“以咱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你還用得著害羞嗎?回到教中便叫人準備婚事罷。”

咱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準備婚事?左安之被這句話嚇得把剛剛才下的決心拋到九霄雲外,一把推開東方不敗跳下炕,站得離他遠遠地才道:“東方大人,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咱們兩人之間不是同伴的關係麼?”

見她的神色不似作偽,東方不敗也收起臉上的笑容坐起身來:“難道是我會錯意了,你其實對我無意?”

左安之拼命點頭:“我武功差,又喜歡惹事。你胸有大志,怎能娶了我這樣一個時常拖你後腿的麻煩。你說的那件事我連想都未曾想過。”她怕東方不敗不信,又道:“何況左家當年曾為我訂下一門親事。人無信不立,左冷禪雖不是我親兄長,那姻盟卻是還在的。”

“是誰?”東方不敗突然問道。

左安之楞了一下才會意過來,隨口謅道:“我只知道那家公子姓林,家境尚可,名諱卻是不知。”她可不敢說出個有名有姓的人,以這位仁兄的脾氣,說不定直接派人去殺了那個人也是有可能的。

“你我之間已經親密如斯,難道你還能嫁給別人?”東方不敗跳下床向她走過來,高大的身形將她籠罩在他的陰影中,神情莫測地從上方俯視她:“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你未來的夫婿會不在意?”

左安之條件反射地抬頭反駁:“什麼時候親過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東方不敗就低頭在她唇上飛快地一吻:“現在親過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左安之後退幾步,伸袖子使勁在唇上擦了幾下,沉下臉來冷冷地與他對視,眼中的提防之意暴露無餘。

“你既無意嫁我,為何要為我療傷?”東方不敗沒有跟上來,但眼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你是嫌我出身不好,不願嫁我?”

明知道東方不敗會有一大群侍妾,將來還會為一個叫楊蓮亭的男子捨棄性命,她若還想著嫁他,豈不是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找不自在。左安之苦笑道:“在江邊靠近你是為了取暖,脫了你衣裳療傷是為了救你性命。那些禮法與性命比起來,我還是覺得性命比較重要的。”

既然已經將東方不敗得罪得差不多了,不如說個明白,她見東方不敗身上纏好的布條又浸出血來,便靠著牆坐下來道:“你回炕上躺著罷,當心傷口裂了,我不會跑的。”

“你既然不是我的什麼人,我傷口裂不裂開又關你什麼事。”東方不敗自顧自地走到她身邊坐下,看來是不相信她說的話。

“與出身沒什麼關係。我……娘曾教導我,夫妻二人本是一體,應當同甘共苦。但若是再在他們之中插上一個人,三個人便成不了一體。我是絕不會做插到人家夫妻之間的第三個人的,更勿論是第四個,第五個。”左安之想了半天,才婉轉地將不做小三的意思表達出來。她曾經在東方不敗的宅子裡撞見過他與女子調情,這樣說他應該明白了吧。

“我並未娶妻。”東方不敗仍然盯著她不放。

“你以為侍妾不算妻子,就可以娶個十個八個是不是?在我眼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