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推開他,罵他是登徒子,可是摟著她的雙臂仍然沒有從她的腰際挪走,親吻她的唇仍然沒有從她的唇邊離開。他只是僵硬地抱著她,等待她的厭棄鄙視。
可是她沒有,她看著他惶恐不安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伸臂抱住他,然後親親他的眼睛,柔聲道:“笨蛋。”
他心中的冰雪瞬間融化了,笑眯眯地在她髮間蹭了幾下:“嗯,我是笨蛋。”
左安之又罵道:“傻瓜。”
東方不敗繼續點頭:“嗯,我是傻瓜。”
左安之接著罵:“豬頭。”
東方不敗覺得自己忍無可忍了,伸手努力在她的腰側呵癢:“別太過分了啊。”
左安之一邊笑一邊躲閃,最後實在躲不過去了,湊到他耳邊悄悄道:“我就是喜歡豬頭。”
趙長老對他起了猜忌之心,他在教中的地位岌岌可危。可她的師兄要成親,東方不敗禁不住她的軟語哀求,只得陪著她去襄陽。
那天的夕陽真美,護城河邊的青石階也似染成了金色,左安之側頭靠在他肩上,髮絲不斷被清風吹到他面上,雙手與他緊緊交握,靜靜地聽著莫松柏那曲半生不熟的鳳求凰。她看一看莫松柏身邊柔順依偎著他的新婚妻子,然後笑盈盈地把他的手拉到心口:“這裡只有東方不敗,沒有別人。”
只有東方不敗,沒有別人。
她的心中,她的眼中一直是隻有他一個人的,即使是被追殺,被脅迫時也從未反悔過。
東方不敗躺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左安之忙忙碌碌的身影。
從襄陽回來便遇到趙長老的人襲擊,他雖然早已有了安排,但還是被一路追殺。他們兩人一路出逃,逃進太行山方才脫險。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