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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都使我的喉嚨像灼燒一般難受,都引發一陣鑽心的疼痛。我感到自己快窒息了,一點兒喘不過氣來,我甚至真的希望自己窒息了,如果那樣,一切都會終止了。我只希望所有這一切馬上消失。

這次發作終於結束了。我坐在地板上,背靠馬桶,情緒波動,淚如泉湧。我所知道的事情,我曾經做過的每一件事情,一件件在我眼前閃過。我的過去,我的現在,我的未來。我的朋友,我的敵人,還有那些已經變成了敵人的朋友。我曾經居住過的地方,我曾經去過的地方,我曾經知道的地方,和我曾經做過的事情,以及被我破壞、摧毀了的一切。

我哭了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伴隨著輕輕的抽泣。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兒,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得如此之糟糕。我想找出答案,但卻找不到。一切都太糟糕了,我無法找到答案。眼淚越來越多,抽泣聲越來越大,我蜷縮在冰涼的地磚上,緊緊縮成一團。我蜷縮著,慟哭著。現在是早晨,我在明尼蘇達州的某個地方。我已經五天沒喝酒了。我不知道什麼樣的噩運在等待著我。

眼淚止住了,抽泣也停止了。我坐起來,擦了擦臉。我能聽到外面的人們正在說話,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這個樣子。於是,我站起來,做了一個深呼吸,在心裡對自己說:我很好。

隨後,我進到房間裡。沃倫和約翰正站在拉里床鋪旁邊。沃倫聽到我進門,抬頭看了看我。

“你看見拉里了嗎?”

“沒有。”

“他的東西不見了。”

“我沒看到他。”

“我們覺得他可能走了。”

“我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麼。”

“我們先去找諮詢師,把情況報告給他。你如果看到拉里,也叫他過來。”

“好的。”

他們走了。我走到自己的床鋪旁,一邊穿衣服,一邊想著拉里。他走了,肯定是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他正在野外遊蕩,寒冷中孤獨一人,或正站在高速公路邊上,揹著揹包,翹著大拇指向過往的車輛招手,指望搭上一輛便車。他正在想著自己的妻子,想著美麗可愛的女兒。他想看到她們,摟住她們,親吻她們。

他想對她們說聲“對不起,一切都很好”。他要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