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他有那個本事嗎?追得上人家再說啦。”小司徒根本不把時雨放在心上。
“你真有那麼厲害嗎?”水兒無奈的搖頭笑道,“行了,起身伺候妻主梳洗。”
“好!”小司徒爬的比猴快,和他在一起,真的像是在帶小孩。
“妻主,一會你真的要帶少卿哥哥去刑獄司嗎?”小司徒伺候著水兒漱口洗臉道。
“沒錯,之後我還會依次把你們一個個都送走!”水兒吐掉口中的水,接過毛巾擦著臉說。
“為什麼?”聞言小司徒急的哇哇叫,“人家又沒做錯什麼,人家和哥哥們相處的都很好啊!妻主……你變心喔……”小鬼說著說著眼淚就忍不住流出來了。
“傻瓜,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懷疑妻主的真心?”水兒揉了揉小司徒的腦袋說,“妻主送你們走不是不愛你,而是……為了下次更好的擁有。到時,妻主會八抬大轎來娶你!”
“真的嗎?”小司徒眨著淚眼,小手緊緊的拽著水兒的袖子道,“您真的會……大紅花轎來迎我……”
“沒錯,長幼有序,妻主晚些送你回別院。乖,快幫妻主梳頭!”水兒伸手為小傢伙抹去眼淚道。
“好,人家會讓妻主知道我小司徒的本事有多厲害!”小司徒開心的笑了。
刑獄司衙門,水兒懶的等通傳,拉著少卿的手直接進了中堂。
“下官徐央兒見過太傅大人。”徐央兒抱拳行禮時,不由瞪了一眼少卿,好像在怪他回來也不打招呼,怠慢了葉水兒。
接收到母親的瞪視,少卿下意識的往水兒身後縮了下,“母親。”
“母親大人多禮了。”水兒對於他們母子倆的眼神交流只當沒看見,反正今兒來的目的就是搞定這一切。
“太傅大人坐。”徐央兒吩咐了茶點,請水兒落座。看著兒子默不作聲的退到那丫頭身邊,徐央兒才開口道,“太傅大人今日到訪有什麼事嗎?還是少卿他壞了什麼規矩,惹您不快了?”
“那倒沒有,卿兒很乖。”水兒仰著迷人的笑容道,“今天來主要是想見見卿兒的爹爹,因為皇上賜婚的日期近在眼前,所以我想把卿兒暫時拖他照顧。大婚那天,我會再來娶他。”水兒拉著少卿的手,輕輕的握著。
“您要見文罄?”徐央兒的震驚不是一點點,有哪個女人會這樣正式的在婚前把人送回來,還要求見其父親的。
“沒錯啊,我想要謝謝他,謝他把少卿調教的那麼好。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廚藝一流呢!”水兒看著將信將疑的徐央兒挑眉道,“怎麼,母親您是不信少卿都盡得真傳,還是從來都不知道其父能力卓絕?”
“哦……”徐央兒恍然回神道:“這些都是他們男兒該做的,怎麼得太傅大人如此抬愛!”
“母親大人客氣了。”水兒扯著嘴角笑了笑,回頭朝著少卿輕語,“乖,去把你父親請出來,交待你的事可別忘了。”
“嗯,少卿記得。”少卿淡笑著應聲,卻在與徐央兒眼神交匯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更是加快腳步遠去。
兒子那一絲絲的微妙變化,她這個做孃的怎有看不出來的道理。看著那分明還透著小孩子習氣的丫頭,徐央兒不明白她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段,能把手上的男人一個個的都抓的緊緊的?
連文馨,一個書香世家的公子,十四嫁入徐家大門,卻在五年後才有了少卿。不是他肚子不爭氣,而是與世無爭的淡性子把他慢慢的拉離了徐央兒的視線。
那年,徐央兒夜宴回家,不知道是走錯門,還是突然想起這個快被遺忘的男人,一夜春宵,竟意外的有了。唯一遺憾的,是個男娃。
當連文馨還沒有從兒子回來探望自己的喜悅中走出來時,兒子的一句“妻主說了,要與你一起吃個飯”震的魂都飄了。
鏡前,少卿難得喜氣的為父親梳理著仍舊黑亮的髮絲,“爹,你不用緊張,妻主是個好人,沒有架子也不吼人,放心吧。”
“她送你回來待嫁已經是很大的福氣了,怎麼還如此屈尊?”連文馨微微側頭,問著放下梳子又去翻箱倒櫃找衣服的兒子。
“妻主說,這是禮貌。她要帶走爹爹的心頭肉,自然是要見見爹爹,給爹爹一個……”少卿回頭朝父親露齒一笑道,“安慰和承諾的。”
聞言,連文馨一震,“給我一個承諾?”她堂堂一朝太傅,娶得我兒還需給承諾嗎?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爹,你愣什麼?卿兒伺候你更衣。”少卿翻出爹爹最喜歡的藍袍道。
連文馨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