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有些暗啞的嗓音,聽得水兒柳眉微蹙。一雙水眸不由把這小奴從頭看到腳,“乖了,起吧。”
“謝小姐。”奴兒乖巧的起身。
“傻站著幹嘛,坐吧。”水兒收扇,看著眼前一直低著頭的人兒低語。
聞言,奴兒沒什麼反應的轉身往內室而去。水兒看著那個把自己話當耳邊風的小子撩開幕簾,往內室而去。透著晶亮的幕簾,水兒不由瞪大了眼睛,“喂,你脫什麼衣服啊!”
只聽內室傳來奴兒透著認命的聲音:“小姐不是來作樂的嗎?賤奴已經準備好了,請小姐盡興享樂。”
水兒撩開幕簾,看著那個跪扒在床上,全身未著寸縷的娃兒不禁嚇的差點驚叫起來。那如鍛的白皙玉背都被鞭痕所取代,還有些鮮紅的、斑駁的燙傷,這些傷痕水兒很熟悉,它們曾經都在瑤兒和小司徒身上見過。
緩緩走近那碩大的床邊,看著腳踏上自己都沒見過的……所謂“享樂”工具的東西,水兒輕輕的在床沿坐了。
“你這孩子怎麼不聽話呢,剛才讓你坐下陪我聊聊天,怎麼一聲不吭的就趴這兒來了?”水兒儘量的放柔了聲音說,“我呢第一次來嫖,只想見識見識而已。如果你能陪我好好說說話呢,明兒我一定會在鴇父面前多多美言。”
“陪您聊天?”奴兒顫巍巍的轉身,跪坐起身,眨著盈有希望的大眼望著水兒。
“沒錯。”水兒看著那奴兒鎖骨處還留有紅點,十分驚訝,“想不到你還是處子啊,在這茫茫紅塵之中也屬難得了。”
奴兒接過水兒好心遞來的衣服,默默穿上,“奴前天才開始接客,早晚……都是會破壁的。”
“原來如此,那你怎麼會流落到要來掛牌接客呢?”水兒脫鞋上床,盤膝而坐。
“賤奴是……”
正當水兒與佳人盤膝而坐,暢談往事的時候,秦青卻在飛掠於整個倚翠樓追查線索。
秦青在倚翠樓轉了不下兩圈,卻始終未有發現。當她決定放棄,準備回房時卻被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嚇的差點摔下樹。
腳下不遠就是一口一米見方的水井,大晚上的,眼睜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