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老念著回來繼續跟著您呢!”付巧巧狠戳了下羽的腦門佯怒道。
“你還說人家呢,您自己不還是鬧著要拜入主人門下?”羽大膽反駁,壓根沒覺得哪不妥,看來是被某人慣壞了。
“切!”水兒與塵對望一眼,笑著手拉手進了雅間。正巧了,小二正好把飯菜端了來。
四人圍了一桌,有說有笑的一餐飯倒也吃的和樂。
“哎,太傅大人,您到底能不能收我做門生啊。你看啊,我除了岐黃術數,好像都一無是處。現下我也娶夫了,總不能再一事無成吧,”付巧巧挨著水兒可憐兮兮的說。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突發奇想的要投我門下?”水兒啃著鳳爪道,“你的學識我有耳聞,皇上都誇過你,所以你不會是想讓我教你讀書寫字吧。”
“當然不是,我要拜你為師啊我!”付巧巧狐狸尾巴立刻豎了起來。
“為什麼?”水兒傻眼,“你好好的學什麼武,你夫出身影衛,足以保護你!你好好愛他,他會保住你小命的!”
聞言羽羞澀的垂下眼簾,執起酒杯自顧自的與兄弟碰杯,兩人眼裡有著相知相惜的笑意。
“問題就在這裡了好不好!”付巧巧低喝,“我是個女人耶,怎麼能讓一個男人來保護我呢?再說了,有這麼厲害的夫君在,人家很沒面子的好不好。求求你啦,送佛送到西嘛!”
聞言水兒看了羽一眼道:“你怎麼搞的你家妻主一點自信都沒有了啊,看來你的夫德有待考量!”
“我……”聞言羽不由臉色一白,望著塵和巧巧不知如何反應。
“你別亂說,是我英雄主義嘛,你別嚇著我的男人!”巧巧握了下羽的手,以示安慰。
“好吧,看在你對羽有情有義的份上,我就收了你。但是你要明白,我教徒弟的手法與嚴楓不相上下,該罰的就罰,該打的,也絕不手軟!你確定能撐的住?”水兒喝著小酒道。
“妻主,不要了,羽會永遠陪著你,不會讓您有事的!”羽聞言不忍巧巧如此辛苦,拉著她的手低語。
“沒事,沒事,日後你多給妻主開開小灶就好!乖啦!”巧巧竟然當著外人面的同羽撒起嬌來。
“行了,少濃情蜜意的。快點吃吧,別忘了我們還有計劃在身的。”水兒看著兩人打情罵俏,不由同塵相視一笑,這倆人還真是……
左相府
左翼守在靈堂整整三天了,撫著棺木裡女兒常穿戴的衣物首飾老淚縱橫。
回想女兒呱呱落地那會,自己是多麼高興啊。那小小的、肉嘟嘟的小身子抱在懷裡軟綿綿的,哭起來的時候小鼻子小眼睛的都擠在一塊,小臉紅紅的,嫩滑無比。
看著她搖搖晃晃的學步,牙牙學語,直到後來扎馬練功……想著女兒練功偷懶,被自己追著打;想著她被禁足了還爬牆出去玩,真是氣死人了!
可每當她跪在祠堂,抓著自己的袍擺求饒討好時,心裡卻無比的無奈。可如今,那個讓自己氣到吐血又愛到骨子裡的女兒。
紙錢一張張的被拋入火盆,盈滿眼眶的淚水在火光的照耀下汪洋一片,“婷兒,你怎就這麼不爭氣,喜歡上蘇源的兒子啊!早跟你說了……和他在一起,沒什麼好下場的!”
正當左翼悲痛交集的時候吹來一陣怪風,堂上的白蠟全都滅了,怪異的暴風吹開了大堂的門卻依次緊閉了大堂裡的所有窗戶。
怪異的動靜讓左翼驚駭的回頭,這一回頭竟如夢般的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兒,“婷兒……我的婷兒啊……”
穿著血色衣褲的人兒緩緩從空中落下,揹著光的情況下什麼都看不清,可那身形卻像極了自己的女兒。愛女情切,左翼掙著跪坐起身,麻木的腿已經不聽使喚,卻不惜膝行靠向大門。
一身染著血色的底衣褲,一頭凌亂而狼狽的頭髮,一張蒼白而又無情起伏的臉。那張臉雖無人色,但朝夕相處卻還認得那是自己的骨肉至親!
“真的是你啊……婷兒……,母親好想你啊……我的兒……”左翼幾日不見,雙鬢竟添了幾縷銀絲。
“母親。”來著腳不著地的飄進了大堂,就著左翼的面前緩緩落下腳掌。
看著眼前的一幕,左翼才喜上眉梢的情緒又落谷底。看著那緩緩蹲□的人,左翼證實了自己不是人老眼花,她的舒婷回來了!
“女兒啊!”左翼激動的撲上前,就想再好好的抱抱女兒,不想手下的身子冰冷的讓人心驚,“女兒,你怎這麼冰啊?”
“母親,下頭好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