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火從心生,自小就煩吵來著,“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這私奔也不是一個人能幹的來的,不是嗎?”
一句話堵的兩位一品大員沒話可說,水兒見他們閉嘴了才轉眼那跪著的兩個小的。
籽嵐不必說了,早就哭的淚人似的了,雙眼通紅還浮腫著。似是感覺到水兒的注視,不由吸著鼻子抬起了眼睫。今天的她似乎很不一樣,身上似乎有一種說不來的邪惡感覺。
轉眼左舒婷,情況就好多了。雖然精神不濟了些,可始終是女兒家,性格堅強。可她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已經不怎麼友善了,看來這丫頭絕不是省油的燈。
“瞪著我幹什麼?”水兒走近舒婷,緩緩蹲□子微笑道,“私奔?很浪漫的舉動啊,誰教你的?”
聞言,一旁的籽嵐不由瞪大了水眸,看著水兒一臉的不可置信。她怎麼能如此說?自己與舒婷,不正是聽了她的話才……
“太傅大人,您是在嘲笑我嗎?”左舒婷毫不驚訝,當這個女人不懷好意的奸笑時,就已經明白自己著了她的道。試問,一個情敵怎會幫助自己呢?
“怎敢?本太傅沒你那麼大的膽子,敢做他人不敢做的事。”水兒直起身子,勾著嘴角邪笑道,“皇上,此事好解決的很。按著規矩,杖斃的杖斃,浸豬籠的浸豬籠吧!”
“不可以啊,皇上!”聞言左、蘇兩家倒是口徑一致,兩雙足以殺人於無形的眼神把水兒凌遲了個體無完膚。
“這……”龍芯蕊不禁傻眼,這妮子是來給自己解決問題呢還是來製造問題的?“葉太傅,此事如此處理似乎有欠妥當吧。”
“皇上,若此事不雷霆手段解決如何服眾?百姓將如何看待朝臣?難道皇上不怕百姓說咱朝廷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嗎?”水兒絲毫不把兩位大人放在眼裡,抬著下巴不可一世的說著,可那賊溜溜的眼卻在暗暗的給龍芯蕊打眼色。
龍芯蕊看著水兒那欠扁的態度與那一個勁拋來的眼色,心裡直嘀咕她又想玩什麼把戲?眼下的形勢,似乎會出大事啊。是放手讓她幹呢,還是隨便了事算了。可她說的意外也對啊,引起大眾不滿可就不得人心了呀!
“太傅大人,我們左、蘇兩家似乎與您沒什麼冤仇吧,您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左翼不明白,自己兒子已經嫁給了她,好歹也算是一家人了,怎麼還如此不給面子。
“就算嵐兒有負於您,也該一馬歸一馬,怎可在此時落井下石呢!”蘇源不傻,知道水兒如此做怕是想報復來著。
“落井下石?”水兒聞言不由變了臉色,“若不是你兒子不爭氣,本太傅又如何落井下石!”
“葉太傅!”左舒婷恨透了水兒一個勁的說籽嵐不是,不由氣的大喝,“你不要再咄咄逼人了,你想我死就衝著我來,放籽嵐一條生路吧!”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水兒輕蔑的笑著,“好,你想死,我會成全你的!”說著不由轉身抱拳,衝著龍芯蕊道,“皇上,左舒婷誘拐蘇籽嵐可說是人證、物證齊全。按著律列,理應杖斃!”
“不可以啊,皇上!”左翼上前撩袍跪道,“老臣年邁,膝下就兩個女兒啊!老臣自知管教無方,還請皇上開恩,饒小女一命吧!”
“這……”龍芯蕊望了眼水兒,似有責怪之意。
“皇上,蘇源自知有罪,但孩子都尚且年輕,作為長輩是不是該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呢!”蘇源也上前懇求。
水兒知道龍芯蕊愛才若渴,雖然左、蘇兩家黨派不一,但也虧得如此才能互相牽制。突然要她下狠招對付她們,確實有點難為了。
想罷,水兒只好傳音入密,告訴了龍芯蕊一切的計劃安排。在大夥以為皇上在沉思時,水兒卻將計劃合盤托出,並得到龍芯蕊的讚賞。
“難道這種有傷風化的行為,就能因年少、爾等年邁為託辭推卸的乾乾淨淨嗎?”龍芯蕊的態度突然強硬起來,倒讓兩位大臣更加不安。“我朝素來民風淳樸,從來未有如此離經叛道的事情發生,朕若不殺一儆百,豈不要天下大亂!”
看著鳳椅上的龍姐言辭鑿鑿,水兒心裡早就笑翻了,這姐姐真是比自己更會演戲啊。
“這……”龍芯蕊的高談闊論讓蘇源這太傅也抓不到任何瑕疵反駁。
“兩位愛卿無需多說,左舒婷誘拐良家小兒,即刻杖斃!蘇籽嵐雖為從犯,知書達理卻不知阻止,七日後紅峽谷漲潮浸豬籠!”龍芯蕊按著水兒的意思把籽嵐拖至七日後處死。
“不!不要啊,皇上!”聞言一直默默流淚的籽嵐不由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