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問?”水兒聞言好氣又好笑的敲了下籽嵐的腦袋說,“我不是提醒過你和那個什麼舒婷了嘛,怎麼還弄的如此糟糕?”
“我……人家真的不敢說嘛!”籽嵐一臉為難和害怕的表情說,“每次話都到嘴邊了,可看到母親的眼睛我就……我就好怕!我怕把這事捅破了,日後便不能再與舒婷見面了。”
“可現在呢,似乎比你不敢更糟吧。”水兒雙手環胸的笑道。
“那我到底該怎麼做?啊,對了,舒婷怎麼樣了?你見過她嗎?”籽嵐抓著水兒的胳膊急問。
“我沒去看過她,我怕自己去了忍不住會要了她的小命!”水兒故意瞪了籽嵐道,“你放心吧,據他弟弟說,她也被她母親禁足了,大事是不會有的。”
“那就好,左相脾氣差,嵐兒真怕她會挨罰。”
“是啊、是啊,害人精!那頓打都被博仁擋下了,你的女人壓根沒事!”水兒沒好氣的說。
“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故意的!”籽嵐急著解釋。
“行了,時間不早了,說正事吧。”水兒一改皮態,正經八百的說,“你可有什麼貼身之物,是可以讓左舒婷看了可以明白你心意的?”
“沒有啊,不過她給我買了一對玉佩,我倆一人一塊。”籽嵐把東西遞到水兒手裡好奇的問,“你要這個幹嘛?”
“多事!放心吧,事後會還給你的!”水兒笑著解釋,“行了,你在家乖乖面壁思過,我幫你見見心上人去!”
“你打算怎麼做?我不許你傷害她,否則我恨你一輩子!”籽嵐聽水兒要去找左舒婷,不由拉著她的胳膊不肯放手。
“放心吧,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情願找你的麻煩也不會去找她的。行了,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可以寫下來,我幫你送去。”
“嗯,好!”籽嵐高興的躍下床,來到書桌旁樂呵的寫起了信。
水兒隨意的靠坐進了太師椅裡,看著比以前更為動人的小子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奸笑。
左相府
水兒站在左相府的屋簷上,看著手裡博仁為自己畫的地圖找尋著左舒婷的房間。
幾個騰身,水兒低伏在屋簷上,看著屋簷下來回巡邏的守衛不少,似乎十五分鐘就有一隊人巡過。看來,左翼把這個女兒是真給看死了。
看著守衛一走,水兒立刻飄身落地。意外的,所有的窗戶和房門都被釘死了,“喂……”水兒湊近了窗戶邊,輕輕地呼喚著,“有沒有人在家啊?”
屋裡,左舒婷正在床上打坐,想平復一下自己的感情煩惱。突然聞聲,不由格外好奇,母親不是派了重兵監視自己的嗎?怎麼會有人半夜敲門?
“誰?”翻身下床,挨近窗邊輕輕的問。
“我,葉水兒!”水兒靠著牆,悠哉的很,“本人受蘇小太傅之託,有信給你!”
“籽嵐?”左舒婷一聽是籽嵐託的人,心裡頭高興的很,“葉太傅,門被我母親封了,求你把信從縫裡塞進來吧!”
“急什麼呀!”水兒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在確定暫時無礙後水兒才放鬆下來,“我先問你一事,你是否是真心喜歡蘇籽嵐?”
“那是當然,否則當初我犯傻才會與你這皇上面前的大紅人爭男人!”左舒婷在窗裡頭瞪大了水眸哇哇大叫。
“那你怎麼會把事情弄這麼糟,我不是讓你儘快同家人說此事了嗎?”水兒不由嚴厲起來。
“我不能說啊,此事說來就話長了,煩勞太傅從屋頂進屋聊吧。”舒婷聞言見水兒有誤會之意,竟急中生智。
你爺爺的,三更半夜的給你們當信鴿也就算了,竟然還帶做樑上君子的。當水兒解開一人多寬的瓦窟窿,躍進左小妹的房裡時已是滿頭大汗。
“舒婷,見過太傅大人!”水兒才落地,左舒婷就高興的迎了上來。
“丫頭,少來虛的了。說正經的,說不清楚我是不會把信交給你的。”水兒撩過凳子兀自坐下道。
“太傅!”聞言舒婷不由急了,拉了把椅子在水兒身邊坐道,“我和籽嵐的事我同母親說過了,可母親堅決不同意,還偷偷派人跟蹤我。若不是如此,我和籽嵐又怎會被發現呢!”
“那你現在打算怎樣怎麼做,就這麼幹等嗎?”
“我在想,我和籽嵐能不能私奔。等母親和蘇家慢慢接受了此事再回來呢?”舒婷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私奔?”水兒聞言笑了,“你就不怕被抓回來浸豬籠?”
“不怕!”舒婷聞言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