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練武的,一看便知銀針所在都是人體痛感最敏銳的穴位上。鞭痕交錯、血跡斑斑的胸膛上再添如此細小而鑽人心的東西……
“真是看不下去了,心裡好難受,毛毛的!”可可首先受不了的依著牆頭猛呼吸。
紫芯看那刺客生的如天仙似的,臉上的汗珠順著那嬌好的臉龐滑落,那不算結實的身體因疼痛而顫抖,唯一讓人移不開眼的卻是那含恨的雙眼……
順著他的眼光望去,四人竟意外的發現水兒正在自斟自飲,小酒喝的好不暢快。
“別這麼瞪著我,早就同你說了我要不到答案覺得不會放過你的。”水兒轉著手裡的小巧酒杯笑的邪乎。
“休想!”似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聲音,聽了就知道主人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唉!”水兒望著酒杯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守著是明白人都知道的秘密。”
“你既明白……又何必問我!”美人兒神色痛苦,綁在刑架上的胳膊也因掙扎勒緊了皮肉。
“我只想知道要我死的是何人,然要我金鈴國君亡的……又是誰?”水兒兀自輕笑了一下,放下酒杯又道,“是你們血手閣呢,還是……拖、駁?”水兒最後兩個字說的極慢。
聞言刑架上的人不由抬起了眼睫,望著那正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女人扯著嘴角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不還得……這麼費力的審我?”
“我審你,並不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水兒的臉色已然鐵青,伸手從一旁燒的呼呼直響的火盆裡抽出一燒的很旺的木棍,就著插在美人身上的銀針燒去。
銀針急細,傳熱自然快。才轉眼功夫,美人刺客就有反應了。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膚下的青筋也極為駭人的突暴而出,那俊美的臉蛋也因難以忍受的劇痛而扭曲。
“夠了!嗯……”美人咬牙從齒縫間硬是擠出幾個字來。
聞言水兒才優雅的收手,望著呼吸急促的人笑的甚邪,“夠了?”笑話,你說夠就夠了嗎?水兒猛的沉下臉低喝:“說,僱傭你們來殺本太傅的人是不是拖駁當年的幼主,哈庫朵瑪?”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刺客似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嘴角也溢位了不少血水,顯然此刑已傷及肺腑。
“閣主會……會見僱主……怎麼可能會讓……我們下屬……知道……”
聞言水兒英眉微蹙,望著刑架上不似在撒謊的人緩下臉色道:“好,我信你,也可以放你走。”
“放人?”聞言紫芯也懵了,太傅這耍的又是什麼花招?
“把人搞成這樣才說放就放啊,這唱的是哪出戏啊?”果果不明白。
“噓,還有下文呢,別吵!”可可扯了下姐妹們低語。
刑架上,刺客費力的抬頭,臉上晶瑩的汗珠立刻順著嬌好的臉型滑落,望著水兒的眼神寫滿了不信和鄙夷。
“不要這麼看著本太傅,否則我會以為你喜歡我。”水兒冷笑了一下,隨後又道,“不過你回去後見了你家閣主,替我問問她值得為了番邦而做逆賊嗎?如果是,三天之內我一定會讓血手閣消失於江湖!”
示意手下放人,水兒繼續道:“若不是你傷了塵,本太傅還賴的動你。”瞪了快半死的傢伙,水兒負手離開了刑房。
一出大牢,水兒便停下了腳步,“還躲什麼呀,快給我出來!”
“太傅。”四人異口同聲、紛紛從牆頭走了出來。
“怎樣,看的過癮嗎?”水兒深呼了口氣,雙手環胸道。
“太傅,芯兒不明白,你明知一刺客知道的東西不會太多,為何還要如此動刑?
“我說了,是為了塵。”水兒笑道。
“不可能!”紫芯堅通道,“你已收塵為侍,算是私事。太傅大人看著瘋癲樂派,但也絕不是因私忘公之人,所以……此事值得深究。”
“呦,幾日不見,怎麼說起話來像是很瞭解我似的。”水兒樂了,“你們猜的不錯,這麼做是有用意的。”
“怎麼說?”紫蕊道,隨後她身旁的三姐妹也緊跟著點頭,急著知道水兒的想法。
“這傷是給血手閣的閣主看的,她會明白本太傅的意思。”水兒依次瞄了四丫頭一眼,笑的不懷好意,“倒是你們前來偷窺的舉動,讓本太傅很是莫名啊。”
“哦,是二姐,她怕你被美色所……唔……”
可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紫蕊捂上了大嘴巴,不好意思的笑得變紐,“太傅,你別聽可可瞎說,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