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也很不近人情?”
“塵沒這麼想過,在塵的心裡您永遠都是對的。可是塵看著博仁為他姐姐傷心難過,就不想蘇源蘇大人再為失去兒子而痛苦啊!”塵望著水兒很是誠懇的說。
“塵,你這麼關心蘇家母子,是不是想家人了?”水兒有些不明白,影衛在挑的人大多都是孤兒或是當街小乞丐,通常是無牽無掛之人。
“塵自懂事起就是一個人,哪來的家人。只是,午夜夢迴,塵做夢都在想而已。”
塵臉上的期待與迴歸現實的哀怨,看得水兒心裡很不是滋味,“塵,以後妻主我就是你的家人了,你可以把感情全都放我身上。”
“若真是如此……”塵從脖子上取下一碧玉道,“妻主,您就把這碧玉帶上身吧。”
水兒接手,發現此玉很普通,不算晶瑩剔透,但卻光澤潤亮,“這是什麼?”
“這玉自塵記事起就在脖子上掛著了,也許是家人留給塵唯一的物品了。”
“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您已經是塵的唯一了,還是您收著吧。”塵輕輕的把東西掛到了水兒的脖子上說。
“可是妻主現在想要的不止是玉啊,還有塵!”水兒壞壞的笑著,眼裡的□昭然若揭。
“妻……妻主……”塵一個不注意被水兒壓個正著,差點岔了氣。
“嘻嘻,塵,你知不知道你很有男人味啊?”水兒趴在塵的身上臭著屬於他的男人氣息,笑的甜甜的。
“塵從不擦粉的。”塵被壓著,手足無措,俊臉更是羞得通紅。
“那就省得沐浴了!”水兒邪惡一笑,伸手與塵十指相扣,望著那紅潤亮澤的唇低頭吻了下去。
纏綿的吻,溫柔而熱情,“塵,我要你……”
塵望著近在咫尺的眼眸,著了魔似的主動吻上了那越發紅潤的薄唇……
翌日天還矇矇亮,瑤兒不怎麼放心的偷偷的潛近了水兒的房間。不知道昨日塵開口了沒,不曉得妻主會怎麼反應?
雅緻的長廊口,瑤兒躲躲藏藏的走著,生怕警醒的妻主早起給撞上了。
回頭看著身後無人,正想舉步前進時卻撞上了人,“哎呀!……誰!”
“噓……是我們啦!”小司徒的食指放在唇上,慌張的觀望著四下的動靜。
樂兒看著靜悄悄的院落沒什麼異樣才出聲道,“瑤兒,大清早的你偷偷摸摸的幹啥?”
“我怕塵不懂表達,觸怒了妻主。”瑤兒看著小司徒與樂兒身後的幾個道,“你們怎麼也全來了?被妻主發現可就慘了!”
“沒事,救人要緊嘛。”少卿示意不要再多說了,時候不早了,妻主就要起床了。
“那好,快走,妻主就快起身了。”小司徒引路,眾人緊隨其後。
假山後,眾人等了一個多時辰仍不見水兒出來,大夥才隱隱覺得事情不對頭啊。
“瑤兒哥哥,我們是不是該敲下門?我問過小漁了,昨天塵哥哥找過妻主後根本沒回自己屋,你說他會不會出事啊。”小司徒擔心的柳眉緊蹙。
“敲門吧,若是妻主怪罪就說時辰不早了,我們怕她耽誤了上朝。”時雨出聲建議。
“嗯,就這麼決定。”
可敲了半天門,裡頭什麼反應都沒有。這下可把門外的男人們嚇的臉色發白,“妻主醒醒了,上朝要遲到嘍!”
怦怦的拍門聲吵得塵很不舒服的皺起了劍眉,不知怎麼的,今晚似乎睡的特別沉。正想舒舒服服的伸個懶腰,不想卻驚出了一身冷汗,還未睡醒的意識一下清醒了許多。
自己怎麼會……怎麼會被綁在床頭呢,那藍色的布條……是自己的外衫撕的!
轉眼身旁,熟悉的身影已經不在,身上被子似乎有人特意給掖好了。試圖掙扎了一下,塵不免倒吸了口涼氣,腰痠背痛不說,□也很不適,更要命的是被窩裡的自己盡是□的!
“塵,你在嗎?在就出個聲啊!”瑤兒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塵哥哥,你怎麼樣啊?”小司徒拍不開門,立刻跑去一邊想看看窗戶是否還開著。
“我……我在……”塵不發聲還好,可這一開口竟沙啞的連自己也不敢相信。
“塵哥哥!”小司徒不經意的推開了一扇虛掩的窗戶,當他看到塵如此狼狽的束縛於床,不由嚇的驚叫起來。
“塵!”樂兒等人衝到視窗見著屋裡的人不由倒吸了口涼氣,樂兒更是躍窗而入,為大家開啟房門後才回來為塵解開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