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
“徒兒見過師父!”藍兒單膝落地的給水兒行了個禮。
“乖了,近日師父不在,他們幾個還算乖吧?”水兒扶起一身影衛裝束、腰間別著藍色花穗的丫頭說。
“有大師兄在,他們不敢放肆,師父大可放心!”藍有著一雙極為清澈水靈的大眼,與水兒有幾分相似。
“那就好。”水兒點頭道,“走,我帶你去見見瑤兒他們,這幾天好好的培養一下感情。”
由於少卿被禁足,八位夫君小藍只見了七位,本以為能在午飯時見到的,沒想卻落空了。
晚飯的時候,水兒才讓人傳少卿出來用膳。不意外的,美人頂著腫成核桃般的眼睛出來,看得水兒心疼到死。
“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坐?”水兒示意身邊的小藍與少卿換個位置。
“噢,原來他就是病美人徐少卿啊!”小藍聽話的與美人換了個座道,“中午怎麼沒見著?”
“還用問,得罪妻主的下場就是沒飯吃嘍。”時雨很不夠義氣的爆料。
“噢……”藍兒識相的沒再多問,操起筷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水兒望著身邊的少卿低語道,“卿兒,對不起,早上是妻主錯怪了你,原諒妻主好嗎?”水兒握著美人的小手道,“你知道的,妻主是外鄉人,還是從荒山野嶺來的,根本不懂這大門大戶裡的規矩,所以……對不起了卿兒。”
聞言,大夥就見少卿的淚如斷了線的珍珠紛紛而落,那樣子好不可憐。
“妻主,您到底怎麼欺負少卿了?你看看,淚都收不住呢!”時雨嘴巴雖這麼說,可眼底盡是看好戲的神采。
“師父,這可不像是您這護花使者乾的呀,到底出什麼事了?”小藍被勾起了好奇心。
“昨夜我讓少卿陪寢主園,子夜前,他卻偷溜回房了。妻主並不知道侍人是不能在主園侍寢過夜的,所以……錯罰了卿兒豐盛的早餐與午餐。”水兒接過瑤兒遞來的帕子,替他抹去了眼淚,“乖,不哭了,妻主自罰沒晚膳吃,專伺候卿兒用膳可好?”
看著那給自己抹淚,還陪著笑臉的女人,少卿收住眼淚,緩緩的揚起了嘴角。上天給了自己一個如此知人冷暖的女人,該知足了。
“嗯,不過卿兒捨不得妻主捱餓,那就罰您只能吃我餵給您的可好?”
聞言水兒笑了,望著眼睫還是溼潤美人道:“全聽你的。”
“哦……妻主您壞!自罰是假,要少卿哥哥服侍您才是真!”小司徒撇撇嘴,像是抓到了水兒的把柄一樣。
“瑤兒,改明個把這規矩廢了吧,妻主房裡又沒有金山銀礦的,還怕見人不成。”
“嗯,瑤兒明白。”瑤兒點頭笑道。
“哇,好棒!那晗兒是不是能在妻主的房間侍寢?”小司徒開心的問,絲毫不避忌現場還有其他女人在。
初來乍到的小藍,乍聞小司徒如此無顧忌的宣言,差點把嘴裡的飯都噴出來,“咳、咳,師父,您都娶了些什麼人吶!”
“呵呵,小孩子嘛,童言無忌,你多擔待吧。”水兒笑著含下少卿喂來的魚肉說。
“虧您受得了!”小藍舉杯道,一餐晚宴倒是比午膳熱鬧不少。
夜深人靜時,水兒躲在樹上,透過窗戶看著美人憋著小嘴爬上床,洩憤似的用掌風滅了燭才躍下大樹,潛進了美人的閨房。
已近三伏,大夥都會開著窗睡,涼快些。府裡有巡邏的侍衛,所以大家都很放心。
水兒隱身窗前,一個騰身便越窗而入。
“誰?”床上的人兒也不是蓋的,聲響刀出。
水兒只見床幔微浮,便見一把透著寒光的飛刀直面而來,一個懶驢打滾來到床前,快如閃電的點了美人的穴。
“你是誰?竟敢夜闖太傅府!”樂兒恨得牙癢癢,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堂而皇之。
掀開床幔,單曲右腿跪坐到床沿,“我?哼,本人愛草如命,得知太傅大人娶得京城第一妖嬈美男,自然是要來看看了,順道……吃了你!”
“你……你個色魔,給我滾!再不走,我可叫人了!”聞言樂兒嚇得花容失色。
“你叫啊,反正進宗祠、勒令休之之人是你。”伸手,邪惡的拂過美人的唇道,“不妨告訴你,本小姐採草數年,還未曾失手過。有膽子,你就叫吧!”
“放手啊!求求你放過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樂兒背光,根本看不清來人的容貌,驚懼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