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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為其出去額間三等下奴的“奴”印。”水兒很認真的說。

“這……葉堂主你想老身怎麼幫你?”宗祠長問。

“聽說你這兒的師傅紋奴印是一流的。”

宗祠長聞言便已會意,望著水兒笑道:“葉堂主,那你就把人帶來吧,讓師傅看看紋印的深淺再說。”

“擇日不如撞日!塵,你馬上回府,把司徒晗給我帶來。”水兒吩咐道。

“是!”

祠堂後院的木屋裡,水兒很認真的用炭筆畫著一朵半開的玫瑰,雖然效果比素描差,但比水墨的要好,夠細緻嘛!

“曹師傅,你看這個圖形稱不稱?”水兒把畫好的圖遞給紋印的師傅問。

“這是什麼花?看著挺不錯的。”

“這是玫瑰很稀有的,在我家鄉很受年輕男女歡迎的!一會你給他紋上,用紅色的上好料,我不怕花錢的!”水兒看著一個勁在安慰司徒晗的瑤兒笑道。

“好,這個不難做的。”曹師傅笑道。

司徒晗靠窗而坐,望著桌上的瓶瓶罐罐與紋身器具嚇得小臉有些發白。

硬纏著要跟來的瑤兒,看著晗兒如此安慰道:“晗兒不怕啊,忍過了這次你就可以重新做人了。我會留下陪著你的,不怕啊!”

“嗯!”晗兒忐忑不安的應聲。

“好了,我們開始吧。”曹師傅拿著工具來到窗前的木桌邊,擺開了陣勢準備動手了。“沒事的,你們先退去屋外等吧,我需要安靜的環境工作。”

“妻主,瑤兒能留下陪著晗兒嗎?瑤兒保證不開口說話,不會妨礙師傅的!”瑤兒望著水兒懇求道。

“不準!”不等水兒開口,曹師傅就先喝了起來,“若因此而把印紋花了你負責?”

水兒看著瑤兒吃癟的樣子樂道:“行了,我們還是出去吧,你也不想晗兒的印紋的不好看吧。”

“這倒也是啊。”瑤兒聞言點頭道,隨後扶著晗兒道,“晗兒,那這樣……我還是在外頭等你吧,好不好?”

“喔……”瑤兒不安的回答。

水兒拉著瑤兒出了木屋,“放心吧,沒事的、”

一個時辰過去了,房門咿呀的被開啟,司徒晗紅著眼眶走了出來。

“晗兒!”瑤兒見著立刻跑了上去,“你還好吧,是不是很疼啊?”

司徒晗沒有回答,只是含淚傻站著。

水兒隨後而來,望著他額上的奴印變成了紅豔豔的玫瑰。雖然傷口有些紅腫,但絲毫不影響那垂涎欲滴的花朵。

“哎呀,都疼傻了,怎麼都不說話啊?”水兒後知後覺的發現小司徒有些反常。

此話一出,只見司徒晗隱忍的淚水湧出了眼眶,刷刷地直落。

“真的很疼哦!”水兒拿過瑤兒準備給人家抹淚的手帕親自替司徒晗擦了臉上的淚水。

“乖了、乖了,不哭了啊!那,現在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你能忘記疼痛。”

“那是什麼地方啊?”瑤兒聞言高興的問。

“問這麼多幹嘛,跟我走就成了。”水兒示意他們先去牽馬車。

“宗祠長,請問……之前我拖你辦的事……”

“葉堂主放心,資料呢已經在我這裡了,只需再過些程式就可以了。”宗祠長道,“要不這樣吧,等一完工我就派人給您送上門吧。”

“那最好了,若我不在就直接交給我的侍人瑤兒了,就是剛才那個白白淨淨的小子。”

“我知道了。送您!”

太白樓,女兒帶著瑤兒、司徒晗上了二樓,憑欄而坐居高臨下的可以看到繁華的街景。

“坐吧。”水兒示意大夥坐,便叫來小二點菜,“嗯……上幾道招牌菜,再燙一壺醉太白。”

“好咧,您稍等。”

水兒見小二退去,望著司徒晗微笑道:“額頭還痛不痛?”

司徒晗抿著小嘴輕輕地搖了搖頭,“已經不疼了。”

“那就好。”水兒拿出一小巧的雕花盒子,遞給了司徒晗微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再不是奴隸了,這個就當是慶祝你重獲新生的禮物吧。”

“這怎麼可以,您已經幫奴很多了……”司徒晗知道那盒子裡是什麼。剛在玉瓊樓自己不過多瞄了眼那做工精良的銀耳釦子,她便叫人吧東西包了。一開始,自己還以為她是給瑤兒買的呢。

“你年紀小小的,怎麼不長記性啊!”水兒微笑道,“從今兒起,你可以不用再自稱為奴了。這耳釦子我已送出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