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回客棧路上就間歇性的咳嗽。
“怎樣,喉嚨痛不痛?”水兒低下頭,看著粉粉的小臉問。
瑤兒朦朧著眼兒,搖了搖頭。
“那腦門……這裡,痛不痛?”水兒指著他的額頭說。
“不疼,咳……咳、咳……”
“完了,一定是感冒了,晚些說不定還會發燒呢!”水兒一人自言自語道。
“不會的,瑤兒身體很好的。”瑤兒伏在水兒身上,摟著水兒的腰柔聲道。
“好個屁!”水兒罵道,伸手付上了他的額頭,“回去讓大夫給你瞧瞧。”
“大夫?是醫奴啦。”瑤兒糾正道,心裡直嘀咕自己不知道糾正她多少回了,大夫是給女人請的。
“隨便啦,能看病就成!”
然而,傍晚十分瑤兒果真發起燒來,昏昏糊糊的看著水兒進進出出的伺候飯水,心裡融了蜜似的甜。
“笑、笑、笑,笑死你啊!”水兒給他換了塊冷敷的毛巾說,“我嚴重警告你,以後有天大的事一定要同妻主說,再這樣尋死覓活的休怪我不客氣!”
“瑤兒不敢了,真的!”瑤兒拉著水兒的手輕聲道,“聽說死後要去奈何橋喝孟婆湯,喝了之後會忘記過去而後重生。瑤兒不想忘記妻主,更不想念著一個人卻無法相見。瑤兒想清楚了,以後就是受到再大的侮辱也絕不會輕言離開。”
聞言水兒笑了,伸手撫著那滾燙的臉蛋說:“想不到平沙湖的水這麼清,把我們家小封建的腦袋洗的夠乾淨的呀!”
“哪有!人家都快被嗆死了,妻主您真的好狠心!”瑤兒回想起湖邊的一切仍是心有餘悸。
“是啊,若再有發生,妻主幹脆就打斷你的腿!”水兒為他拉高被子說,“行了,閉眼好好休息吧。”
“妻主,您不陪瑤兒嗎?”瑤兒拉著水兒的手不肯松。
“你不是怕我靠近你嗎?”水兒笑著說,“那妻主我只好去客房睡了。你病著呢,睡著大床舒服些。”
“不要!”瑤兒小嘴一嘟道,“妻主,留下陪瑤兒吧。”
“不怕妻主我吃了你呀!”水兒擰了擰他臉上的小嫩肉說。
“不怕!”瑤兒搖頭。
“臭小子!”水兒笑罵著脫鞋上床道,“躺裡邊點,閉眼休息了!”
“嗯。”
翌日,水兒被傳進了宮,龍芯蕊見著人就破口大罵:“葉水兒,你混帳!你不是答應會幫朕鞏固江山、打穩根基的嗎?為何又拒絕朕的冊封?”
“哎呀,你先消消氣嘛,你哪隻耳朵聽見我不想幫你了!”水兒堵著快被震聾的耳朵說。
“那你給朕說清楚,拒絕冊封到底是什麼意思!”龍芯蕊那是個氣啊,想來自登基開始沒人敢逆她的意思,就是有,也早見閻王去了。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不妥。”水兒把龍芯蕊壓入龍椅道,“你想想看,我入千影門就你和千影門上下知道,對於文武百官來說我還是個陌生人。而你卻在一夕之間把我推上太傅這麼高的地位,別人會怎麼想?”
聞言,龍芯蕊心裡打了個突。確實啊,自己在知道有個同世界來的可信之人後,辦事確實操之過急有失考量。可是當初這個一口答應做太傅的人不可能突然腦袋清明起來,一準是有人揹著自己搞了小動作了。
“說吧,誰來找過你。”
“沒有人找過我,只是這麼些天偶爾也會想想,覺得不是很妥就暫且拒絕另謀他法。”水兒靠坐在太師椅裡喝著香茶說。
“朕可不信你‘一介莽夫’能想的如此周到,是不是子羲找過你?”龍芯蕊知道這個小東西只知道舞刀弄槍,根本就不會沉靜下來想事情的。
“我說皇帝大姐啊,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這麼好的賢內助做夢都該笑了!”水兒一副你不知足的樣子說。
“是啊是啊,那說說你自己啊。滿面桃花,笑裡藏淫,是不是留戀鴨館不可自拔?”龍芯蕊聞言報復性的頂道。
“鴨館?少來了,你以為自己還在21世紀啊。”水兒聞言樂了,“不過我心情好倒是真的。”
“心情好就行,可苦了朕了。”
“少訴苦了,我要是你啊,早去陪賢內助好好聊聊了。記得帶著點好玩的、好吃的!”
“夠了,再放肆信不信朕操棍子打你啊!給朕滾!”龍芯蕊撫著隱隱作痛的額頭罵道。
“好,臣這就滾!”水兒放下喝光光的香茶,樂呵呵的離開了。
龍芯蕊看著水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