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個奇人了!”秦婉笑著應和。
“水姨,加油!”子峰拍著小手蹦跳著,完全被水兒的功夫所折服。
水兒攀附在崖壁突出而生的樹根上,靜靜的望著那雀兒停在枝頭,撲騰著翅膀喳喳著亂叫。
“雀兒乖乖,跟我走吧,日後必定想盡榮華富貴!”水兒心裡嘀咕著,瞧準了雀兒梳羽的當口探手而出。與此同時,雀兒也撲開看翅膀飛出了枝頭。
此時意外出現了,鳥兒撲打著翅膀想飛,但始終無法飛出水兒的掌心,看的眾人新奇不已,倒是龍芯蕊瞭然於胸,直道這丫頭有騙男人的本事。
水兒飛掠於地,把掌中撲騰的鳥兒交給了時雨。望著眼前眨著新奇大眼的,一副想接又不敢接的樣子的人人,水兒笑著吩咐,“來人,把鳥籠拿來。”
時雨看著籠裡撲騰亂飛的鳥兒,抬眼望著水兒羞澀一笑,輕輕的福了一禮道:“時雨謝妻主賞。”
“乖。”水兒應著,心裡卻想他能永遠如此恬靜。
清寒的月光下,白日裡玩累的人們都睡著了,尤剩餘力的篝火還在噼啪作響。
就在大夥休息的山谷頂上,迎風而站著一黑袍女人。那長及腰眼的秀髮在夜風中飛揚,寬大的披風迎風招展……
“葉水兒,本座從未聽過龍氏身旁有這麼一號人物?”黑衣女子嗓音沙啞卻透著一絲冷漠,一雙鳳眼望著跪在面前的黑衣蒙面人道,“那賢慶王可查出她的底細了?”
“回尊者,經王爺查證,那葉水兒是卓家將帥的親戚,年初進京後便與龍氏帝王交好,受到器重。王爺曾與之交過手,若不是葉水兒禮讓,怕並非她的對手。”跪地的蒙面人出聲竟是男音,“另外,王爺讓屬下帶了封信給聖上,想知道對於葉水兒是留還是除。”
被譽為尊者的女人接下那細小的小竹筒說:“好,你回吧,明日午時必給答覆。”
“是。”
夜很涼,水兒依著樹幹怎麼也睡不著。睜開眼,看著眼前一個個相依靠著睡的甜美的夫侍們,無來由的對未來感到一陣恐懼。
他們身為女尊的男人何其弱小,生死都無法自己控制。若是日後自己早走一步,他們可怎麼活呀!
輕輕的嘆了口氣,水兒調整了下睡姿卻意外的對上了一雙清澈的眼。看著那迅速閉眼假寐的人,水兒在感到好笑的同時也覺察出他似有心事。
博仁雖然閉著眼,可卻感受到有人的接近,她怕是在自己身邊靠躺下了吧。
“還想裝睡到什麼時候?若是睡不著,妻主就陪你聊會可好?”水兒單曲右腿,右手肘枕著右膝支著腦袋笑問。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隨後如夜空明星的水眸便映進了水兒的身影。
“妻主。”博仁望著水兒張口欲言,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嗯。”水兒笑著應聲,“有話直說。”
“妻主,若博仁說了什麼您不愛聽的,您可千萬別生氣呀。”博仁小心翼翼道,生怕自己所說會讓她不開心。
“什麼事啊,還沒說呢就怕我生氣?”水兒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也就不再逗他了,“好,妻主答應你不生氣!”
“妻主,您可記得仁兒有一小妹,名叫……舒婷。”博仁一邊說一邊看著水兒的臉色緩緩道。
“左舒婷?”聞言水兒不由苦笑了一下,“當然記得了,挺有個性的小丫頭。怎麼,戀情東窗事發了?”
“何止?”博仁見水兒沒現怒意才大著膽子繼續道,“妻主您可還記得比武那天,在仁兒臂上見到的藤傷?”
“記得。怎麼,跟這事有什麼關係?”水兒不明白了。
“那都是仁兒為婷兒擋下的家法!”博仁見水兒不語,還示意自己繼續才抿了抿小嘴說,“這事說來也巧,小妹與蘇家公子約會時恰巧被母親的幕僚發現。小妹回家後就被母親拖去了祠堂,說要家法伺候。平日裡也就婷兒對仁兒好,所以……”
水兒明白他的意思,為他理著耳鬢的髮絲柔情道:“你可真傻,你妹子皮厚又是女兒身,你母親能捨得打重了?那現下你妹怎樣了?”
“她被母親禁足,軟禁在自己房裡。全天有好多人盯著,怕是連蒼蠅也難進出喔。仁兒現下較為擔心蘇公子,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其實長輩的政治鬥爭不應該牽涉小輩的,妻主,您可同意?”博仁眨著水靈的大眼似是為小妹與籽嵐的事不平。
“大膽的小子,這麼說話就不怕被定個離經叛道的罪名?”水兒有些意外博仁的大膽,卻也因此感到欣慰,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