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眼角餘光瞄到那三幅畫像時,水兒震住了。在那山河雲海之中,山巔上迎風而戰鎧甲將士英姿不凡。
雖然這畫工水兒不敢苟同,可他那堅毅的臉龐、挺拔的身姿,深深的印進了水兒的心。
秦樂兒坐在水兒身邊一直沒出聲,當他見著水兒呆愣的表情還以為是嚇著了,“妻主,他叫楊皓雲,是鎮國大元帥楊鑠之子。今年三十一了,可說是為了金羚的和平耗去了作為男人最為輝煌的青春。”
水兒聽著傻傻的點頭,目光有些呆滯,“真是酷斃了!”
“妻主,您說什麼呢!”小司徒不解的撓了撓頭。
龍芯蕊聞言可就樂了,看來某人很滿意啊。
水兒轉眼第二幅畫,那鳥語花香之間站著一淡墨色身影,可這身影未免也太冷了點吧。那雙大眼不僅沒有感情,還帶著深深的淒涼,看了就讓人心疼,“他又是誰?”
“徐少卿,是提點刑獄司徐央兒之子,今年也有二十九了。”
“為什麼都比我大呀,現在不是流行幼齒型的嗎?”水兒指著下巴,挑眉望向龍芯蕊。
“怕你吃膩了小的,換換口味不好嗎?”龍芯蕊笑著反問,
“他身上有股說不出來的淒涼感覺,還有他好像什麼都不會,娶夫要則男人必須有一特長才好啊。比如瑤兒,我不用開口他就能知道我想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小司徒人小,心直口快,毫無心計;樂兒雖刺了點,會武的我喜歡,他有什麼?”水兒挑眉問道。
“他會武,功夫不在我之下。”卓子羲淡笑著開口。
“他還有一手好醫術,我師父都曾誇過他!”程曉見子羲說完立刻補充道,“只是他自己就是個病秧子,在家中還常常受氣……”
“哦……”難怪他看著冰冷,心底怕是更不好受吧,又是一個封閉心靈的男人。
轉眼看著第三幅,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龍芯蕊,你當真以為我是開救助站的。左翼的兒子你也介紹給我?”
“左博仁你認識?”龍芯蕊驚訝道。
“當然,戶部的卷宗不是白看的。”水兒看著畫中的人很美、很靜,隱在亭中撫琴優雅的使人身臨其境。“今年二十五了,據秦婉講,他在家裡也不怎麼好過。”
“他大姐經常打他,有時�